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这燕长谐和小师妹渐渐熟络起来了。关系也是到了让外人看起来无法言语的地步,就拿燕长卿来说吧,他处于这两个人之间很明显就是一个电灯泡。好赖对于两个人说,燕长卿是一个人的师兄,是一个人的客人不好轰赶嘛。不过这无法言语的地步,目前为止也只是燕长谐一个人的心情而已。
那个年代,没有早恋这一说。只要能有生娃的功能,可以说在当时已经算成年人了。人的天性就是如此,你即便用任何法律也只是行为上的束缚,无法在精神上进行捆绑。
这小师妹是罗一阳道人的唯一女弟子,说是机缘巧合也有这个因素,但是最大的因素就是这个叫孙一馨的小师妹是罗一阳道人俗家亲妹妹的亲生闺女。在孙一馨四五岁的时候,因为父母做生意接下梁子活生生被人陷害死的,幸运的是当时孙一馨在罗一阳道人这走亲探访才幸运的存活。
孙一馨其实也是个怀春少女,一直以来都非常仰慕自己的二师兄。以前的女人审美的标准都是看本事,现在的女人选老公全是看钱。那个二师兄就是抱着他回来的那位,想到这孙一馨不免担忧起来。
在燕长谐和燕长卿两个人的追问下,道出了些许原委,但是具体也不甚了解。据说,四川某偏远的小山村,宏村,哪里的人接二连三的死去。恰逢罗一阳的师弟,罗一平道长带着几个徒弟出来救苦救难,这罗一平是个会看风水的好手。一看此地本应该是个风水宝地,可是不知道哪个二傻子在村口外的小土坡上盖了一间茅草屋,完全打乱风水格局。
这罗一平在村子周围走来走去,最后发现,村后的山深处有座古墓。这个局通俗点说就像一个鲤鱼戏珠一样,这个宏村前的那座大山就是这珠子位置所在。这就好比你在美人的脸上画一个雀斑似的,这主人能高兴嘛。
所以罗一平让村民把那个茅草屋给拆掉,但是事情过了两天,村民死的更加邪乎。这罗一平道人是个暴躁的坏脾气,一怒之下,叫着自己徒弟一起进入了大山的深处,准备给这个风水格局给破了,顺便把这个墓给端了,把里面的宝贝拿出来捐给广州的孙文先生打仗之用。
可事事不如意,罗一平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墓,可是到了地方才恍然发现这绝对是一个王公贵族的大墓。当时这孙一馨只是在外面等,可是等了一个多星期了,眼看这师叔和几个师哥在里面带的干粮估计已经差不多没了。想着担心几个师兄和师叔他们,便壮了胆子准备进去给他们送点干粮之类的。
女孩子家,肯定对于这种地方多少有些害怕。可是让他揪心的是,往古墓里走的时候,每走个五六十米就看见自己一个师兄死在那,这丫头算是崩溃了,但是已经看到这样的情况,只能强忍心里的惧怕和难过接着往前走,最后快到墓底的时候,看见自己的二师兄在那不知道和什么东西搏斗,就想上去帮忙,结果一上去,这丫头看傻了。再一个照明,丫头就彻底晕厥了,醒了后就被二师兄抱了回来。
燕长卿听的有点不之所以然,想了想毕竟这孙一馨也不是事情最初的当事人,想问吧,怕又问不出来什么,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小师妹,你说你看见一个怪物,是什么怪物给你吓晕了?
这个东西反正不是人,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难受。就是一个穿着古代盔甲的东西,我也没看见里面什么东西,总之散发出一股恶臭。
燕长谐哈哈的笑着,小师妹你到底是被臭晕过去的还是被吓过去的?
都有,你要闻到那个味道。我保准你觉得臭豆腐都是香的。
玩笑归玩笑,可是燕长谐还是为师父担心,提议他们三个去找找看,可是被燕长卿用师父临走前的话,给拦了回来。因为燕长谐知道,这师父和师兄都是属于下了命令你违反一点点你至少三年五载没个好日子过,但是师父说如果三个月不回,就让我们自己先回道观去。这话谁听了都觉得凶多吉少,虽说这师父三人没有什么亲缘关系,但是这十多年的相处基本上感情都亲如父子。
索性晚上,燕长谐就准备了一些小菜,偷偷拿了罗一阳道人的一壶小酒过来和小师妹学大人喝酒消愁。他大师兄是个典型的吃饭快的人,吃了几分钟抹嘴就走了,就怕小师弟和小师妹让他洗完,这燕长卿是个天生讨厌做女人的活的主。
燕长谐给小师妹倒了一杯酒,小师妹你也喝点吧。
师兄,不行我师父说过酒后会乱性。
燕长谐把就酒杯放在了师妹面前说,这么一点酒不会乱性的,再说喝多了也就睡着了哪还有力气去乱性呢。喝吧。
这孙一馨觉得燕长谐说的话也在理,于是两个人第一次开始学着师父的样子喝酒。有的人天生酒量大,有的人天生就酒量小到一杯就晕。两个人喝完活月兑月兑的像个小丑,你一言我一语的。
师妹,你小脸蛋红的真好看。
师兄,你讨厌,人家才没红呢。是你眼睛有问题。
哦,我眼睛有问题了?师妹你困不?
不困,怎么了?
师兄我困了。
啊,你困了,我带你找床。
……
所以说千万不要相信男人说这句话,酒后不会乱性,那是需要分人的。这个世界上,谁也不敢说好人多过坏人,或者说坏人有胜于好人。
天蒙蒙亮,这燕长谐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不在自己的房间,居然在小师妹孙一馨的房间。再一转眼看见自己的小师妹整在自己的身后睡觉,别说这小子是个正经人。就算是的话,遇见自己心爱的姑娘,第一次见面就想娶了做老婆的人,到嘴的肥肉不吃,要么就嫌这肥肉坏了,要么就是自己没这胃口。
燕长谐一肚子坏水,偷偷模模的把小师妹的外衣给月兑掉了,自己的外衣也月兑掉了,接着假装继续睡觉。不一会,这孙一馨便起来了。一看这情况,人家好歹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又羞又有点怒,原本对这燕长谐有点好感,但是她对自己的二师兄可是非嫁不可的心。这事传去还得了,自己的清白不全毁了嘛。
用句老话说,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了,自打那一天开始。这燕长谐见了小师妹就叫媳妇,这小师妹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一日,也不知道哪根筋解开了。倒是也就半推半就了,居然一不小心说话叫出了相公两字,这可把燕长谐乐坏了。
日子一晃,师父和师伯他们已经离开有三个月了。这三个人最终还是没听师父的话,去到宏村去找师父他们去了。结果到了宏村,发现这个村子里面人早就搬空了,挨家挨户的找也没见到一个人,就连条狗都没见着。
后来孙一馨努力的回忆想带路,带燕长谐和燕长卿两个人去试着找那座古墓。找了几天都只是在原地打转,只有迷路的份。最后孙一馨都给急哭了,话说燕长谐他们俩师兄弟内心也说不出的苦痛。
人不见了,最好最坏的情况都打算了。可是一开始有点不服气的心,总觉得不可能这么邪门,一定要找到师父和师伯他们,但是连续一个月的探索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就算是一滴水蒸发了,至少在消失前还有个印记。可是这么多的大活人都没了,让他们自己都怀疑这些事是不是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