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售的是身体,是青春,但不是尊严!
“好啊!那你就用这属于我的身体取悦我吧!”解下睡衣坐在床边,东方硕露出精壮的上身。
冷冷地扫向她,这该死的女人就站在门口,难不成让他去请吗?
“你……无耻!”见东方硕无赖地赤着上身坐在床边,唐铭恩扶着门别过脸,不去看他。
怎么办?事到如今,想拖也拖不了了。
头越来越沉,身子也感觉越来越热,她的腿快要支不住身体了。
怎么会这样!要不要下楼喝杯水?
想着,于是转身按向门把手,却被东方硕一把按在门上,从背后推住她。
“怎么?你不愿意?呵,没关系,很快你会愿意的!”已经能感觉到礼服下的女人的体温,东方硕邪恶地笑了。
“不……放……放开……我……”头晕!唐铭恩的手已经虚弱地垂了下来,腿也无力地柔软起来。
如果不是被东方硕和门挤在中间,只怕她现在已经趴在地上了。
头好晕,喉间传来的燥/热感觉让她没由来地害怕。
光洁的肩背被他微凉的胸膛抵着,她竟然没有一丝抵触的感觉。想到这,她就觉得自己很恶心!
可是……她真的好热……
她真的很想……让他再近一些……
“放开你?好啊!”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东方硕马上向后退了一步。
唐铭恩柔软的身体直接倒下,在昂贵的皮毛地毯上发出一声微小的闷响。
她的头,就在他的脚边,像极了等待主人来认领的迷途小狗。
她真的头很晕,身体也很热,她需要水,或者……更清凉的……
视线越来越模糊,她仿佛看到了东方绝就远处向她挥手。
那座小小的教堂前,他正等待着自己一步步向他走去。
冲到他怀里,被他的拥抱着。今天,钰哥哥的胸膛好凉哦……
但是,好舒服……
“钰……钰……哥哥……”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唐铭恩呢喃着,她的钰哥哥正在抱着她向房间走去。
东方硕听到这声低喃身子一震,盯着她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女人,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在我的身边叫他的名字了!
很好!看来……该死的,药效已经上来了!
嗯,这场戏想让你乖乖配合,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刚刚开车回来的时候,看她喝下那瓶事先准备好的矿泉水,东方硕是有一瞬间的犹豫的。
其实,从一开始,自己就没想过要碰她,一想到她是他的女人,就觉得一阵恶心!
他不是个有**情结的男人,虽然,有很多女人试图用那层膜拴住他……
唐铭恩觉得自己身处火海般,这热已经烧得她四肢无力,全身滚烫。
她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这凉凉的胸膛,如抓住了棵救命稻草般,她用尽所有力气让自己努力靠向那里。
背有了着落,唐铭恩觉得自己被放在床上,身上的不适微凉的触感带来了些许缓解,接着一股重力向她绵软的身体袭来。
“嗯……”轻轻哼了声,唐铭恩闭着眼扭动着想要更多。
好凉快,可是,还是不够!
“呵!”一声嗤笑,东方硕墨黑的眸子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把我当成他了是吧?呵!马上你就知道我们的区别了!
订制的绝版大床上铺着的,正是东方硕旗下品牌刚刚推出的床品——温“心”!
可惜,我没有时间让你的心,温暖!
“嘶!”粗暴地拉扯着,将她身上的“红夜”扯碎,一片片丢在地上。
红夜?那是东方硕当年为这裙子取的名字。当年,东方硕在进入东方集团前,研究出的第一种新型染料,用普通的纯棉布染制并亲自缝制的!
为了给他爱的女人!他有幸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却不是最后一个……
新婚之夜妻子对丈夫忠贞的证明,床上那抹艳红才是一生的誓言!
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什么红夜了!
由于力气很大,礼服上的栀子花与花瓣都散落了下来,正好落在床上那幅画面上。女子身着红裙倚立窗前,翘首盼着自己心爱的人回来。
栀子花瓣纷飞而下,永恒的爱,一生的守候和喜悦……
“嗯……钰哥……哥……救我……嗯……”身下的女子不安地扭动着,如雪的肌肤在阴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耀眼。
想着那个他盼了好久却再也没有出现的身影,东方硕锁在她米色真丝吊带裙的眼睛闪着冷厉的光。
“嘶!”一把扯下她的吊带裙,露出那去了肩带的黑色蕾丝和黑色小裤。
东方硕的眼神开始收紧,喉结也燥热地上下蠕动。看着她娇美的小脸写满了痛苦,饱满的额头和可爱的小鼻头都布满了细密的小汗珠,樱樱小口微张,喃喃地不知道如何宣泄自己的苦闷。黑瀑般的长发盘曲着散在偌大的床上,洁白的雪颈、精致的锁骨和那饱满的团团都因潮热而沾着发丝。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美腿也因药效扭动个不停,似一枝火红的玫瑰在风中凌乱地摇摆。
此时的唐铭恩,有时东方硕不曾见过的美丽。
呵!看不出,小丫头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只可惜,你过去跟错了男人!
唇畔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东方硕的长指轻轻抚上她水润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