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回首的往事,思佳的情绪由此变得低潮。
依红看他全然沉陷他的痛苦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只有美好的明天才真实,才值得珍惜。”她寻思了几句安慰他的话。
思佳随她向一条街道走去。他嘘了一口气,他把那一段经历向她讲了。
“那是去年春末的一天,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她很美丽。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随着发展了爱情。在一个冬天的时候,我母亲发病住院多日,我每天除了上课就是看守母亲。一天,她去了学校找我,听说我在医院,到医院找到了我。找到我连一句安慰我母亲的话都没有,只说有聚会,要我陪她去买一件呢料女西装。由于我母亲的病,我的工资花的所剩无几,我解释,缓一缓,她就扬长而去。过了两天,我去找她,再作解释,她不再理我了。”
同在蓝天下,芸芸众生,品行修养,道貌各异,不堪入耳的故事人物,简直垃圾!依红神定的听着,随着他情绪低潮,她此时无可置言。思佳继续说着:
“后来我想,跟这样的人结婚,也只能是一种折磨,就这样,我忘了那段痛苦的经历。”
思佳的声音是悲切的,托着迷怅的,一股同情而怜悯的感情涌上依红的心头,她忿忿然、且劝慰的说:
“这样无知的女孩,扭曲社会风气也!太不可思议!不屑一顾而已,你何必为此痛苦?”
思佳觉醒。他感悟到依红之乐观,他转痛为乐。
“嗯!对!不要围绕那个过去,我们谈点别的吧。”
“好!”依红应着,扭转话题,鼓舞的:“我们向新的人生挑战吧!山河犹在,风景尚存!阳光灿烂,锦秀更添!”她感到她的思维变得活跃,充满激情,且思想、气质同在升华。
思佳瞪着她,听到她那激动人心的话语,他兴奋地笑了。他给她讲了一个趣闻:
“有一个人去理发,不料,那个理发师技术太差,那个人对理发师说:‘这里理发是用刀子刮的’?理发师说:‘在哪里理发不用刀子刮?’那人慢慢的说;‘我有一次不是的’。理发师好奇的问:‘是用什么?’那个人说:‘用钳子夹。’理发师说:‘那还不痛?’那个人说:‘比这好一点。’理发师目瞪口呆。”
思佳说完,他们都笑得要死,笑停了,依红说:
“你们那里的趣闻顶有味,来这里有没有收集了的?”
“有。”思佳说,“这个城市的规模井井有序,肃穆瑞庄!显示了城市的文明与物质文明,尤其是使我由然而生佩意的是十堰人的风情味,那热情,高度的礼貌,使我留念!”
“有一点文不对题。”依红颇有兴致:“还有吗?”
“有位姑娘提着一双高跟鞋找到修鞋匠,恳求把鞋跟锯短一些,鞋匠照办了。过了几天,姑娘又来了,她求鞋匠帮她找到上次锯下来的鞋根,帮她粘上去。鞋匠黄牛了,很惊呀的问为什么?姑娘说:‘昨天我换了一个男朋友,他比上次那个高多了’。”
思佳说完,他们又笑起来。笑了一阵停下来,依红向他撒泼的嚷:
“你怎么收集了这么多的鬼话?该叫你笑话王,还是幽默使者?”她的声色中凝聚着女人的娇柔可爱,却不造作。
“你不懂!”思佳说:“说说笑笑是人生的一大乐事,快乐是人的一生最宝贵的精神财富!”她的娇媚凝结了他千恩百爱的梦幻。从而他收获着男人心理上特有的满足。
依红惊讶的望着他,他的谈吐是这样的激烈,这样的绘声绘色,而又生趣昂然!她含笑点头。
初夏的晚风拨动着她飞扬的头发,朦胧中,心里澎湃的希冀悄悄的生长着。任风儿依依,寄云彩多梦,鞭达美好的风景。
他们不知不觉走到了依红的宿舍楼附近。依红想:“不如此际就把思佳介绍给我的参考——郝巍巍。”她邀请他登上了楼梯。
他们来至宿舍,依红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巍巍。坐在里面的还有四楼的朱庆芳。这时,依红跺了跺脚,刚想退开门去,朱庆芳已扭过头来,依红摇了摇头,进退两难,她吸了一口气。巍巍看透她的鬼心事!机动的说:
“欢迎你们同学俩!”
依红干脆与思佳走进门去。朱庆芳起身为思佳让坐。还好,她明事理喝着茶,没问什么,依红心里的疙瘩轻了很多。她招呼朱庆芳坐下,大家一起闲谈搭话。
巍巍为大家沏了茶,四人坐成一团,东扯西拉,好不投机。
大家谈社会风气,谈时尚与潮流……思佳总是那样慷慨陈词、谈吐豁达!依红心里骂:“这个家伙,真是不失色!”她询问地朝巍巍望去,巍巍悄悄地竖起大拇指表示,棒!
“嚓!嚓!”门又被敲了起来。依红惊跳起来,像个违法的阶下囚!她皱着眉头无可奈何的去开了门。
不是别人,是柳如华。他的后面还站着一个男孩,他们俩一人背着一只吉他,还提来二个西瓜。依红无可奈何将他们请进来。
柳如华是巍巍的男朋友。原来他们参加了今天的吉他训练后,他请了黄小明帮忙捎来他公司分发的西瓜。
依红坐在那里暗暗的牢骚,暗暗的咬嘴唇。无奈至极!她忽然灵机一动,随你们说是同学也好,什么也好,澄清什么?不如就此机会给思佳来点热闹场面。她同巍巍低语了一番。
按照她俩私定的方案,谁找男朋友,首先让那个男孩的爱好与特长与她俩见识一番。柳如华就是一个先行者,是她俩领教了的。现在就看思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