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杰、依红回到了家里,父亲、母亲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等侯他们归来。
“妈!今天我跟您睡在一起,我的房间让给建杰休息,我爸只好睡客房了。”依红说。
依红跟妈妈挤在一头,娘儿俩几年不见,不知积累了多少知心话,说不完,也道不尽。谈着,谈着,她跟妈妈又谈起了,与思佳从相识到分别,那份失意的痛,她又伤心的哭了……母亲心疼的劝着:
“红!想开点啊!”母亲为女儿抹着泪,“自古人生天注定!传说每个人诞生之前,都是先注定命运,后注定生辰。可能缘份也是上天注定。”唉!母亲叹气,“自古人生多烦恼,一帆风顺的人没几个,红,慢慢地把他忘了吧!”母亲含着眼泪劝说。
“妈!也许缘分是注定的吧!”依红说:“我与思佳曾经那么努力过,但还是失败,真的注定无缘。”却在我与他的生命里缔造了遗憾!却只能采着命运的齿轮运行。她淹了后话,多想在母亲怀里哭过够啊!可又不忍心连累母亲太痛心。
“这个建杰,对你还好吗?你喜欢他吗?”母亲关心的问。
“妈!还行!”
“看来,这是老天爷冥冥中自有安排,你对人家可不能有三心二意哟,我们这个家是忠厚贤良之家,你可得记住。”母亲叮嘱的。
“妈,我知道。!”依红说,“您放心,朝思暮想我做不来,女儿绝不做那种伤风败俗之事,招人唾骂。”
说着,说着,依红感到倦意来临,沉入梦乡。
她一觉醒来,太阳已爬得老高,阳光和曦!天边烂熳的霞光早已分散在太阳的周围,衬托着蓝蓝的天空,那铺着的淡雅的薄纱,多美啊!清新的空气夹着门前两边万年青叶子的香味,溢起屋里的每一个角落。依红吸了口甜甜的,多氧的新鲜空气。
俊红、丽琼早已上班去,小威威去了幼儿园,依红去拉了建杰起来,母亲早已做好了早餐。大家一起享受。
按昨晚哥哥与父亲商议的礼品计划,他们已办好,按父母的意见提着礼品,他俩在近亲中走动了一下。这一天,他们又充实,又匆忙的度过了。
晚上回来,依红与父母说了还得去武汉办该办的事理。在父母的理解下,准备好了明天去武汉的行程。今晚上,依红又挤进了母亲的怀抱,过了一夜。
早上起来,大家一起吃过早餐。依红、建杰与二老告别,坐上了回返武汉的车。
依红望着车窗外,看着家乡在成长中,她不敢相认的高耸入云的楼层。看着家乡的树冠万物,看着家乡的泥土气息,感到分外亲切!分外留恋!车已启动,渐渐的,那亲切的感觉已游车远离。她有所感慨,拿出日记本,写上了:
“‘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养女二十载,
哪朝少忧心?
女大不由娘,
朝朝空挂心!
多少个亲情,
却置脑海中。
把多少思念,
在空中奔走。
只那片赤诚,
难报父母恩!”
建杰看着依红脸上那股离乡的乡愁,看她写完,他拿过日记本,安慰的写上了:
“月有圆缺,
人有聚散。
唯有分别,
贵在珍重!
心心念念,
总是蹉跎!
唯把感想,
寄在祈福!”
建杰写完,交给依红,他温存的瞪着她,扬了扬下额。她看后,开心的笑了。
一路上,他们谈笑风生,谈着这几天所见的趣事,谈着小威威的天真可爱。建杰凑到依红的耳边,小声说:
“我们也该进化一步,快点有我们的小威威吧!”
依红羞红着脸打了他一下:“别不害躁!”她小声的:“又厚脸皮了是不是?”
建杰安然的笑着,握住依红的手,耸了耸肩,示意她靠着。
“睡会吧!”
车上的歌曲像一首首催眠曲,轻松、愉快、悠扬!他们感到倦意来临,闭上眼睛,依偎的靠在靠背上,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