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送上!今天好像是星期天了哈!三更!剩余两更分别在18:oo和oo:o4。最后一更可能有点晚,等不到的童鞋可以明天看,在点击榜上待了一周,希望下周还有机会!望童鞋们多多支持,下周也有推荐,呵呵!
―――――――――――――――――――――――
见关羽居然认识这领头之人,胡赤儿顿时一惊,心中开始急的思考起来,“怎么办?”
“反抗?”但是看着身高九尺有余的关羽,胡赤儿心中打颤。即使是背对着自己,他也依然能感觉到那冲天的气势,压迫着自己。
为了抵抗胡人士卒的围杀,仅剩的百余人已经耗尽了自己的体力,如今看到将军到来,所有人都支撑不下去了,纷纷瘫坐在地上。
只有大兄努力的稳住了身体,站起身来,拱手拜道:“将军……”
“不!”胡赤儿心中惊呼一声,瞬间就下定了决心。不能再等了,不能让这人说出来,面对关羽,他根本没有丝毫的把握逃月兑,让关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只有死路一条。
极力控制着疯狂跳动的心,艰难的移动自己有些僵硬的脚,努力控制着响动,悄悄的来到关羽身后,咬着牙齿,浑身肌肉紧绷,控制着颤抖的双手。终于,在碰到刀柄的那一刻,胡赤儿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因为他抛弃了所有妄想,生死在此一举,飞的抽出自己的佩刀,向着关羽劈了过去。
本已奄奄一息的大兄,突然感觉一阵亮光闪过自己的眼睛,下意识眨了下眼睛后,顿时看清了胡赤儿的动作,唤起全身仅有的力气,惊呼着向关羽扑了过去,大喊道:“将军小心!”
看见这士卒的动作,关羽眉头一皱,眼角一跳,也立刻现了不对,冷笑一声,瞬间抽出自己的佩刀,反手劈了回去。
就见胡赤儿的所有动作,瞬间都停止了,站在那里,两只眼睛爆凸,不可思议的看着关羽,右手依然举着自己的佩刀,垂于脑后,做出欲砍杀关羽的姿势。
“哧……”从右耳根划过鼻梁,沿着左眼上方穿过额头,一条腥红的血线显露出来,丝丝的细股血液喷出。
“啪!”半边脑袋从胡赤儿头上滑落于地,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光滑的大脑截面,周围镶嵌着一圈儿腥红的血液,煞是美丽,颇为惊艳!
如果胡赤儿知道关羽最为了得的一招是“拖刀计”的话,恐怕就不会选择从关羽身后偷袭了。
“将这些胡人都给本将杀光!”
转身过来,看到胡赤儿的样子后,关羽再压不下心中的怒火,飞起一脚将胡赤儿的尸体踹出十余步后,对着自己带来的两千士卒爆喝一声。顿时将还处于惊愣状态的士卒给惊醒过来,纷纷举起自己的武器,向着这群胡人杀了过去。
将剩余的几百胡人彻底杀光后,关羽这才又走到刚才被围困的这群人身边,对着领头之人说道:“本将记得你,只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告诉本将你姓甚名谁?”
关羽记得他,在虎牢关前被二弟封了个都伯,放入了自己麾下。但是,当时他因为兵败,羞于说出自己的名字,而关羽平时也没那么多时间来关注一个小小的都伯。所以,直到这时,关羽都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将军麾下都伯于禁,拜见将军!”
“于禁!”念叨了两下这名字,关羽看着他,想起了身中一刀,却依然舍命前来给自己报信的士卒,点了点头说道:“此次你立有大功,本将封你忠义校尉,继续跟随本将,你可愿意?”
“于禁谢将军!”
关羽笑了笑,说道:“你是跟随士卒到新安去养伤呢?还是随本将前往山谷?”
于禁拱手说道:“末将身上不过皮肉伤,并无大碍,愿跟随将军前往山谷。”
“好!”关羽很满意,他难得与一个将领说这么多话,但是这个于禁,却让他有些刮目相看,他自己就是一个话不多之人,自然更喜欢这样沉着、冷静、谨慎的下属。当然,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关羽觉得他够忠诚!
整整花了一天的时间,关羽才将山谷内的财货给搬出山谷。
不过,让张飞放心的是,董卓并没有派兵出函谷关,而是径直带着皇帝、大臣,前往长安去了。
没有了董卓的威胁,张飞顿时轻松下来,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将这数十万百姓以及钱财搬回河东了。
回到新安后,关羽找到张飞,述说了胡赤儿一事,并将封于禁为忠义校尉的事也告之张飞,希望他这个全军统帅能点头,给他补个印信。不过关羽也丝毫不担心,知道这个二弟,是肯定会同意的。
听大哥说完,张飞顿时有些自责,历史事件,不可忽视啊!
他这时也想起来了,历史上胡赤儿就是因为见财起意而杀了牛辅,并将其头颅献给了吕布,只是吕布比自己直接,径直就将胡赤儿也给杀了,以绝后患。
不过,这一切的郁闷都被得到于禁的喜悦,给冲散得一干二净。张飞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虎牢关前的小卒,居然就是于禁。
不过现在想来,事实情况也的确如此。于禁最先跟随鲍信,但是在鲍信麾下却从来没获得过提升。直到一九二年,刘岱战死,鲍信等人将曹操推举为兖州牧,于禁与鲍信一起投靠曹操后,这才与随他出来的兄弟们一起被封为都伯,这才在曹操阵营中,慢慢的暂露头角,最后成为五子良将之一。
想着大哥已经封他为校尉了,张飞也没打算再如徐晃、张辽一般,直接封为中郎将,让于禁慢慢成长吧,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他立功,到时再提上来也一样。
经过一月的时间,张飞将从洛阳而来的数十万百姓,以及弘农的二十万百姓都迁徙到了河东。准备先行整顿一番,然后再将他们分散到并州各郡,并州的人口实在是太少了。虽然耕地不多,但是依然没有全部利用起来。
有洛阳迁徙而来的百姓的惨状,张飞迁徙弘农的百姓根本没受到一点儿阻碍。百姓们即使再故土难离,也都在看到董卓的残忍后跟随张飞前往河东。毕竟弘农与董卓实在是太近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董卓就派兵从函谷关中冲了出来,将他们尽数给迁往长安。而相比较起来,前往河东则好得多,毕竟张太守为了这数十万洛阳百姓的所作所为,弘农的百姓都看在眼里。
而此时的河内郡内,正生着一件张飞十分关心之事。
众诸侯散去,袁绍在与韩馥谋求让刘虞称帝失败后,就一直屯兵河内,不知当下该如何,只因全军缺乏粮草。即使是想回渤海,全军的粮草也不够用,只得派人前去韩馥处,借些粮草度日,以至于每日都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不已。
这日,看着韩馥送来的粮草,袁绍又是摇头一叹。他知道韩馥一直防着他,但是却又无可奈何,韩馥每次送来的粮草,都只够大军半月用度。如果想用这里粮草去攻打韩馥,根本是不可能的,恐怕刚走到邺城,全军就得饿肚子了。
见主公每日愁眉苦脸,颓废不已,逢纪走到袁绍身边,有些愤恨的说道:“大丈夫纵’横天下,何待人送粮为食!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将军何不率军取之?”
袁绍摇头,满脸苦笑,指着正搬入库的粮草,叹道:“只此些许粮草,如何攻下冀州?只怕未至冀州,士卒皆溃矣!”
逢纪却是一笑,对着袁绍说道:“将军何不派人前往公孙瓒处,约他一起进攻冀州,到时平分其地。公孙瓒得书,必然欣喜,而带兵前来。反观韩馥乃无谋之辈,见公孙瓒引大军而来,定然慌乱,必会请将军领州事,以抵抗公孙瓒。如此,将军得以进邺城,从中活动,冀州,唾手可得矣!”
“妙计!”听完逢纪之语,袁绍顿时拍手称好,立即返回书房,修书一封,命人即刻送往公孙瓒处。而后又暗中派人前往韩馥处,告之他公孙瓒将来攻。
韩馥在接到袁绍的密信后,心中十分惊恐,赶紧将荀谌、辛评、耿武、关纯、李历、沮授等人叫了来,共同商议对策。
荀谌出列说道:“公孙瓒,虎狼也,观其对乌桓可知。现将兵燕、代之众,长驱而来,其锋不可当。今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将军可请其同治州事,其必厚待将军,无患公孙瓒矣。”
听得荀谌其言,长史出言斥道:“袁绍孤客穷军,至今尚在河内,仰我冀州鼻息才能苟且,如之婴孩,断其哺乳,立可饿死。而我冀州,兵精粮足,公孙瓒有何可惧?如若以州事委之袁绍,则除狼得虎。将军在冀州,广有名声,其敢厚待将军?恐有性命之忧,荀谌,尔其心可诛!”
听得此言,荀谌怒而甩袖,扭头不言。
看着一脸惶恐,不知所措的韩馥,辛评出列,拱手说道:“将军自料,宽容仁义,而为天下豪杰所附,孰与袁氏?”
韩馥抬头,看着辛评,思考半晌,摇头道:“不及袁氏。”
辛评轻笑,又道:“临危不乱,遇事果决,智勇过人,又孰与袁氏?”
韩馥皱眉,继而苦笑,叹道:“不及袁氏。”
辛评拱手,对着韩馥拜道:“袁绍一时之豪杰,将军多有不如。然却屡居高,而位其上,其心可甘?冀州钱粮广盛之地,如若其与公孙瓒共攻之,将军焉能自保?何不招其来,而同治,其必感恩将军,而保将军无忧,安如泰山!”
韩馥将辛评扶起,微微点了点头。
“唉!”一声轻叹,并与引起堂中众人注意。见韩馥如此作为,沮授也不想多言。谋士分崩离析,主公优柔寡断,多说无益!
“哐当……”突听杯碟碰撞之声,顿时将众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只见一弓背侍从,手里拿着一个食盘,正惶恐的不敢抬头。
“此地无需伺候,赶紧出去。”关纯怒喝一声,随即回头想韩馥说道:“将军,万万不可将冀州献与袁绍啊!”
韩馥摇头,低声叹道:“诸位不必多言,容本将再想想,都下去吧!”
耿武暗叹一声:“冀州休矣!”
沮授的目光却跟随着慌忙出去的侍从,转向了堂外。这人,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很是眼熟。a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