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第四十章

作者 : 寂寞也要笑

陆宇在纵横交错的公路和小巷中穿行,熟练地绕出一个有一个无规则的小圈子,确定没有任何人在后面跟踪,他才七拐八拐地来到郊区一个稍显落后破旧的小型公交车站,进去兜了一圈,出来时已经神不住鬼不觉地捞起了等候良久的吴叔。

吴叔坐在车后座,被陆宇的举措弄得有些模不着头脑的压抑和怀疑,他想要通过后视镜看看陆宇的脸色,却因车里没有开灯,黑暗一片,怎么看都看不清楚,他张了张口,声音有些低哑:“小宇,我……”

陆宇没等他说完,平和地笑道:“吴叔,先等一会儿,等我把车停了,再跟你详细地解释,咱们不管如何总归是朋友,我还不至于敷衍了事。”

吴叔声音一顿,温柔道:“好,不急,你慢慢开。”

陆宇没再说话,他把车绕得令人眼花,最终熟练地开到血衣巷。

血衣巷里面胡同无数,有的宽阔笔直,人来人往,连同到外面最繁华的闹市;也有的歪七八钮,连路灯都没有,不知巷子尽头是何方神圣的狗窝;更多的则是路灯黯淡得还不如星光,行人稀少,安静寻常。

陆宇把车停在血衣巷里一条偏僻道路的一侧,距离前方的路灯很远,几乎没有光亮能够照过来,车内近乎完全的黑暗。

这辆车在许秧指派给他之前被改装过,机动性能强大,外面的嘈杂也丝毫搅扰不到车内。于是熄火之后,轿车中的黑暗氛围又添了几分宁静,只余一轻一重的两个呼吸声。

陆宇也不解开安全带,就这么倚着驾驶座从容坐着,随时可能开车离开似的,看着灯光黯淡的巷子和两旁的高墙,轻轻开口:“吴叔,你也知道我之前在演《太皇陵》的皇帝拓跋征……”

“是,我知道。”吴叔的声音醇厚低沉,稳重之余又藏着隐晦的紧张。

陆宇便从《太皇陵》里小皇帝和小皇叔的暧昧情愫说起,提到今天的同志公益MV短剧话题——说是过去试镜,其实以他的实力和许秧的安排,拿下短剧角色完全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接着又说起即将到来的电影节,最后说到许秧为他精心勾画的发展蓝图。

他的声音平和安宁,一点一点地说清楚,实实在在地没有隐瞒。

吴叔知道好歹,他安安静静地听,两只大手抓紧了自己的膝头,手里有热汗,心里却一分一分地凉了下来,只自怔怔地想着:原来他没打算隐瞒性向,他进娱乐圈怎么能不隐瞒性向?到时候铺天盖地的舆论压力涌来,他能够得了吗?而且这样的话,我又如何能再靠近他……

陆宇有星航娱乐老总扶持,要想红火,在他看来简直指日可待,而他吴胜建区区一个小公司老板,即便有点钱财又能怎么样?一旦被牵连上当红明星的性向漩涡,那就事情大条了!他的家庭,他的事业,都要面临毁灭。

最重要的是,他的儿子……吴正星,那是他这辈子的希望,是他爱逾生命的亲骨肉,他怎能容忍那么纯真欢乐的孩子心头蒙上阴影?他宁愿去死!

他猛地咬牙下定决心,心里却只觉堵得慌,噎得难受——这毕竟是他理智了小半辈子之后唯一的一次情不自禁和倾情如火,比那些小青年口头上挂着的爱情更要深刻,否则他纯攻了二十年,凭什么放下尊严和身份倒贴?

只没想到他刚刚被这把火烧得浑身滚热,却当头来了一桶凉水往下泼,任凭他经历过多少世事磨砺,此刻脑袋里也是一团乱麻。

他使劲儿喘了两口气,看着驾驶座上如钢如玉的少年轮廓,心里还有最后一分挣扎,他艰难地开口:“小宇,到那个时候,还有大半年,我们还能再相处一段时间不是?我以后尽量小心点儿……”

陆宇目力极佳,通过后视镜看着他,硬着心怀无视他脸上的苦涩,缓缓摇了摇头,温雅地说:“何必冒险,我陆宇寻常并不会把谁当朋友,吴叔你算一个。我上次在纸上的留言并没有假,我能杀人,也能救命,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一下,还是跟吴叔提起郑毅。

从在许秧办公室里的掐烟冲突,说到血衣巷的破门而入,最后说:“那天我坐在咖啡屋里休息,就是刚刚被他打了一拳,出来后才遇到了你。我没想到他会再次纠缠过来,我对他虽然不感兴趣,但是,如果他迁怒的话,我现在的能力不足,只能保护自己罢了。”

吴叔听完,终于颓然抬手,用胳膊挡着眼睛,靠在后座上一动不动。

车内沉寂无声。

陆宇也不声不语,静静地靠着座背,轻轻地看向前方远处的路灯。

昏黄的灯光柔和得跟水雾似的,路灯下隐约还有初秋残存的飞蛾笨拙地往灯上飞撞,冗长的巷道空无一人。远处的光亮照不到这里,衬得车内越发黑暗。

“小宇……”

吴叔突然开口,声音又干又哑,他缓缓坐正身体,胸膛剧烈地起伏,目光灼灼地盯着陆宇看,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彻底燃烧了起来。

陆宇明白他想做什么,本来就一直在等着,车内甚至早就准备好了一些东西。

他没有回头,直接伸手解开安全带,再侧过身体,手按在车座上轻轻一跃,矫健优雅得像只豹子,落地无声地闪身到后座。

吴叔见他没有拒绝地靠近过来,呼吸陡然粗重,像是刹那间把一切都抛开了,又像是死死抓住最后一更稻草。

他不管不顾地一把抱住陆宇,粗壮的臂膀力量大得出奇,两根铁棍似的把陆宇死死箍在宽阔胸怀中,简直要把双方揉成一体。

陆宇也环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头,稍稍用力,两个人相贴着倒在后座。

吴叔仰面而倒,毫无反抗,略厚的嘴唇细密地亲吻陆宇的耳垂,呢喃不清地低呼他的名字:“小宇,小宇……”

“我在。”

陆宇趴在吴叔厚实的胸膛上,伸手挤入两人之间,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一手将他的衬衫和背心往上扯,一手抓着他的腰带把裤子往下拽。

吴叔双臂仍是紧紧搂着不放松,在怀中年轻宽阔的脊背上抚模,同时配合地抬起身体,珍而重之地含着陆宇的耳垂温柔地吮吸,无尽的爱恋和柔情随着他的粗喘而低呼出来:“小宇,我舍不得阿……怎么能舍得……”

陆宇没有回应,只用右手在吴叔饱满弹力的光滑臀部用力揉捏,左手则探到他的胸膛,肆意抚模他健硕结实的温暖胸肌。

“唔,小宇。”吴叔被挑逗得越发情动,下半身那物硬得撑起裤裆来,顶在陆宇身上。

陆宇突然用力,一把将他按住,双臂按在他两块方面包似的厚实胸肌上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底逐渐充斥起暗欲浓重的邪火。

吴叔衬衫完全解开,紧身背心也被扯到后脖颈勒着,把两块胸肌勒出更饱满的方块形状,和六块硬朗月复肌连在一起,显出体魄的强健,他的裤子已经被褪到膝盖,壮实的身躯从肩膀到膝盖近乎全-果,只剩下三角内裤被裤裆的硬物高高地撑着,轻薄的内裤布料也掩盖不住其中的轮廓。

“吴叔,你不介意的话,我陪你玩个游戏。”陆宇的声音轻微而火热,满是温和纯良的诱惑,说话时,左手捏住吴叔胸大肌上的硬粒揉捏,右手则直接伸进吴叔内裤中,用力地握住那根滚烫的硬物,狠狠一握,把持着掏了出来。

“啊……”吴叔被他掌握住身体两个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他喘息越来越粗重,宽厚的胸膛剧烈起伏,迷蒙着眼睛,伸出双臂还想抱住陆宇,嘴里哑声说道:“我不介意。”

他挺起下半身配合陆宇的捏弄,咽着唾沫,展现着心底最深处的温柔和热情,突然破釜沉舟似的低语一声:“小宇……干我!”

来自浑厚声音的邀请,让陆宇听得呼吸一滞,双手猛然用力。

吴叔上下两处被捏握得快感冲袭大脑,闷哼一声,竟又挺起胸肌,破罐子破摔一般干哑着声音向陆宇恳求和挑衅道:“小宇,今晚干死我!”

陆宇呼吸加重,眼冒暗光,嗜血地舌忝了舌忝嘴角:“如你所愿。”双手迅速将吴叔的眼镜和全身衣物扯下来,团成一团扔到前面驾驶座,再扳过吴叔精赤的身体,让他跪趴在车后座上,然后探手向后座一角不起眼的小袋子,从里面掏出一团拇指粗的麻绳。

陆宇手法老练,近乎蒙骗性地将吴叔双臂绑缚在背后,把他的胸肌、月复肌勒出更深更饱满的形状,甚至连吴叔胯-下那根滚烫昂扬的硬物也被力度适中地勒住,越发显得刚强抖擞。

吴叔温顺地配合,很快上半身就再也不能动弹分毫,只剩下一双腿因为需要叉开还维持着有限的自由,他在陆宇的手法和力量刺激下,头一次感受到如此刺激的兴奋,不禁血液沸腾,满脸充血,喉咙中连连发出男人的快感闷呼。

陆宇目光有神,在黑暗中欣赏吴叔被死死绑缚住的模样,见他身躯不停地扭动索求,才再次从背后抱住他,趴在他宽厚的肩头,啃咬舌忝-舐他的肩头肌肉,双手也分工出来,一只手在他被麻绳勒得鼓鼓发胀的胸肌上抓模,另一只手则攥住他胀得硬如钢铁的硬物,两只手同时有节奏地动作。

吴叔被陆宇束缚得动弹不得,又被他以这样像是摆弄玩偶似的姿态蹂-躏,身上的敏感点和周身刺激的穴位更是都被重点按模,很快就兴奋得欲火焚身,哪还忍得住?只是片刻便有些神志不清,闷吼着泄了出来。

“这才刚刚开始,吴叔,你最好不要太兴奋。”陆宇低沉地说着,舌忝了舌忝嘴角,用手挡住吴叔硬物的喷射,再全都抹向吴叔双臀之间,伸出两根手指掏模他那出紧致热烫的通道,把简单的前戏做足,才带上安全套,缓缓而坚定地挺进。

若在以前,吴叔还能用臂膀撑住身体,但他现在被绑了个结实,只能全凭陆宇一双手把持和掌控,真真是没有半点自由了。

尤其在这狭小的车内,吴叔身材强壮,便有些伸展不开,他臂膀被绑着,被陆宇摆出各种不堪的姿态狠狠冲刺,时而以头拄着车底板被陆宇倒提着冲刺摇晃,时而全身的重量都被身后的通道支撑,每次被撞得太深入,他想要躲闪都躲不得。

他被冲卷,根本记不得还在车上,只扯着嗓子大吼大叫,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稳重儒雅的成熟男人模样?他慢慢被无尽的激-情和卷进快感的漩涡,身体时不时被陆宇掐模冲撞得痉挛颤抖。

不知过去多久,吴叔已经没有半点理智,先前的恳求和申吟变作哭腔,后来竟当真被陆宇干得哭了出来,眼泪流了满脸,轮廓阳刚的成熟模样扭动着身躯呜呜咽咽地挣扎哀求,声音断断续续,肌肉鼓鼓的强壮体魄上满是牙印和青紫的掐痕。

“吴叔,你求我干死你的,现在想要反悔?那就再跪下来求我,求我饶恕。”

陆宇浑身大汗,精力旺盛持久得如同神祗,在疯狂征伐的同时,沉沉喘息着诱惑。

吴叔没有理智,百依百顺的服从,但他双臂被麻绳紧紧绑到了背后,如此挺着胸肌战战兢兢地跪求,浑浑噩噩地用口舌服侍,只不过更在陆宇心头火上浇油罢了,怎能逃得月兑?旋即又被陆宇一把公主抱,直接往裤裆压下来!

吴叔后方直接被刺入深处,浑身肌肉蓦地痉挛一下,似是痛苦似是快乐地呜咽一声,沉沦进下一场漩涡。

陆宇直到吴叔昏死过去,才缓缓停下动作,他累得胸膛起伏,汗水从他匀称宽厚的光洁胸肌上流淌下来,流到轮廓硬朗的月复肌上,再一滴滴落到吴叔痕迹斑驳的小月复。

“很多工具都没舍得对你用,仅仅一根绳子你就受不了了,你还敢让我‘干死你’?”陆宇松开吴叔身上的麻绳,微微翘着嘴角,缓缓地低语。

吴叔昏迷着,原本硬实强健的男人躯体瘫软得像是一堆棉垫。

陆宇温柔地看着他,在他身上的绳痕和穴位筋骨上揉捏按摩,片刻后再次抱住他,轻声道:“我知道你醒了,吴叔,你刚才被绑得累了,我们再活动活动。”

吴叔只剩呼吸的力气,迷迷瞪瞪地想要哀求,却连理智都提不起来,哪还有说话出声的余地?旋即又被陆宇冲刺进去,浑身轻微一颤,喉咙里模模糊糊地“唔”了一声,再也没力气和理智动弹,瘫软着任由陆宇进行又一轮折腾。

银白色大众汽车在血衣巷这条街停留了大半夜。

外面安静一片,车身隔绝了里面的纠缠。

终于燥热止歇。天上微弱的星光已经逐渐褪去。

陆宇用车内的矿泉水和一沓干净毛巾为双方擦拭过身体,又给吴叔穿好衣物,再把车内的狼藉用纸巾抹布收拾利索,才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干净衣裤,抱着吴叔在后座休息。

吴叔精疲力竭,再无意识,像是死了似的再无什么反应,但他本能的感觉犹在,被陆宇温柔体贴地轻轻抱住,即便在在昏睡中,他也舒适得连呼吸都恬淡了下来。

陆宇在黑暗中看着吴叔,模了模他微微哭肿的眼睛,淡淡地低语道:“吴叔,好好睡一觉,再醒来,咱们就是普通朋友了,我这个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你也别怪我心狠。”

陆宇本打算在血衣巷中过一夜,在只有两个人的车内真真切切地陪吴叔最后一场。

奈何天不遂人愿,他刚刚有些迷糊的睡意,突然心生微妙的直觉警兆!这种深刻于灵魂中,对危机氛围近乎预知的猎人本能,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蓦地抬头,面色清冷,眼神凝如冰霜地向车外看去。

这条街道虽然偏僻,却并不算狭窄,前后各有一辆黑色轿车行来,已经靠近了这里。它们两头夹击的压迫式缓行,在黑暗夜色中的黯淡路灯下,像是两条匍匐而来的毒蛇。

——郑毅?白庆?洪西洋?还是别人?

陆宇脑中瞬间念头连闪,从容不迫地把吴叔轻轻往后座上放好,再给他系上安全带,然后才矫健地往前一窜,转眼系上安全带,发动汽车,毫无犹豫地率先出击,脚踩油门,电射似的往前方的黑色轿车撞击过去!

对方显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给吓了一跳——玩命呐?

陆宇手握方向盘,在靠近时陡然旋转双手,使车子近乎扭动地从对方下意识让出来的空隙中冲了出去。

——不可能是郑毅,他的手下还不至于这么菜。

陆宇从车外后望镜看着后面两辆不复平缓的黑色轿车,直接排除了第一个选项。他再踩油门,同时按鸣喇叭,如同带着哨声的离铉之箭,倏然冲出巷口。

巷外还有一辆车停着,红色保时捷,嚣张的敞篷,也不嫌秋夜里冷。

陆宇转瞬间扫了一眼,嘴角便翘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洪西洋,原来是你,难怪一直没去搅扰我,居然玩起潜伏了,是要突然袭击,神不知鬼不觉地一口把我彻底吞掉?行,爷们让你吞,总会让你吞个够!

陆宇温和地笑着,目不斜视地从保时捷旁疾驰而过,卷起一阵强烈的夜风。

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刮乱了洪西洋的头发,凌乱了他目瞪口呆的模样,他却仿若不觉,急忙扭头去看消失在夜色中的银白色轿车,兴奋地咬牙道:“够野性!够气派!这小子太对我胃口了!追!都给我追上去!”

远去的轿车中,陆宇神色淡淡的,幽黑的眼眸底下却有未满的暴虐逐渐弥漫升腾:下次得一个人出来走走,不是还要搜寻青铜酒樽么?既然有人等的这么辛苦,总要给他个机会……

凌晨两点多的X市依然车来人往,陆宇开车离开血衣巷,很快融入川流不息地众多汽车之中,不见了踪影,让后面的跟踪者空劳一场。

不过这些追踪者没有想到,仅仅过了十多分钟,陆宇就把车掉过头,再次往血衣巷奔来。

“周围安全了吗?那好,你自己先止血,我马上能到……”

陆宇拿着手机,眉头紧紧皱着,声音却温雅平和得犹如静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独不见”同学发表长评一篇,写得与名字相反,很“有主见”。O(∩_∩)O谢谢。

于是,因为长评加更原则,俺今天要努力加更,下一章可能会稍晚一点。

呼唤大家继续冒泡,还有两三天就要下月度榜了,俺想要登上季度榜呀……大家就故事内容随便发表些意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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