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依依计算了下,博渊说秋后处决,是指秋分之时再行刑,她的生日在立夏时分,现在也没过去多久,所以,时间是绝对充足的。历时一个月的作战,月依依终于战胜了这堵墙。
叉腰起立,四十五度角仰视已经被腐蚀得跟纸一样薄的铁锈墙,月依依满意地点了点头,干净利落地打算轰上最后的致命一击。将结界所花费的所有灵力收回,月依依深呼吸,酝酿。
“月依依!你好大的胆!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再度越狱!”未设结界的门外,传来了一个令月依依熟悉得化成灰都会认得的声音,尖酸而刻薄,“月依依,你简直是不把宫规放在眼里!等我告诉皇上,哼哼,你就等着瞧!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本是想看好戏,等着月依依像一只怯懦软弱的小绵羊一样乖乖地低头匍匐在她的脚边磕头求饶,跪下认罪。柳梦怜眼神倨傲,笑容得意,随时准备着嘲笑惊慌失措可笑的月依依。
谁知,她真的是出门不看黄历,正好撞上了目前还算是一根筋搭对,暂时想通绕了出来的月依依,月依依满脸狠色地抬头,阴阴一笑,气势之强大,将柳梦怜震慑得动弹不得。(请记住的网址.)
“贵妃娘娘啊,其实,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在这美满生活之中,我呢,也的确是不怎么想杀生的,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呢?”月依依随意地勾住柳梦怜的脖子,猛地一勒。
柳梦怜呼吸急促,脸色渐渐无神起来:“对,对,妹妹说的,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哼。”月依依胳膊松了松,挑眉看着柳梦怜弯着腰猛咳,大口大口毫无仪态地喘着气,月依依双手环胸,“贵妃娘娘,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有你这种姐姐了?没事的话就滚一边去!”
柳梦怜狰狞了:“你……月依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哎哟,贵妃娘娘,要注意仪态。”
柳梦怜硬是被月依依给心机梗塞噎个半死,为了表示她最后的挣扎,柳梦怜近乎虚月兑地颤抖着她那可怜的指尖,喃喃无语。月依依极其顺手地放下柳梦怜的手,微微一笑。
给昭婉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月依依“锵”地一声拔出柳梦怜一个侍卫的佩刀,阴森森地笑着,将佩刀在柳梦怜的小月复上擦着佩刀,若无其事地和柳梦怜聊着天:“唉,贵妃娘娘啊,你知不知道坏人好事,胜拆八级浮屠啊?!你让我们好好地跑了就没人跟你争啦?”
最后,月依依以一句痛心疾首的“你傻呀你”完美收尾,将刀刃的侧面牢牢贴在柳梦怜的小月复之上,开始切入“主题”:“对了,贵妃娘娘不是想当皇后吗?所以呢,要生皇子就得生的快啊,你只应该知道我是学医的,其实我的剖月复产技术还是不错的,你要不要试试?”
柳梦怜的额头开始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本打算看月依依求饶的柳梦怜,却想不到月依依居然会突然发飙,结果求饶的人换成了自己,角色转换之快,令柳梦怜恨不得拍死自己。
说着,月依依侧了侧刀刃,将锋利的那一面转向柳梦怜月复部,更是让柳梦怜明白了:她是玩真的。“月贵人,月贵人饶命啊!”柳梦怜快昏过去了,“月贵人我知道错了放过我!”
“好,那我就不帮你这个忙了,我这人哪绝对善良仁慈,慈悲为怀的。”月依依扔下刀,倒是不打皇子的主意了,可是又开始装无辜:“那这样,我看贵妃娘娘那么喜欢找茬,应该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是消化不良?作为一个医者,我有责任,有义务为你治疗!”
“我看不用了?”柳梦怜的眼眸中开始出现了恐惧的神色,然后渐渐变为了绝望。
“用不用我说了算,你又不是医生。我觉得呢,用的用的。我帮你针灸。”月依依装模作样把了把脉,眼一闭随口瞎说,“哎呀,贵妃娘娘你是得了由小心眼、善嫉、坏心肠、不要脸、做作恶心到极点了所引发的绝症啊,必须用土方解决!唉,问题很严重啊!”
“怎……怎么医?”柳梦怜的声音开始抖了。
“哦,医是医得好,但是治了会有副作用!”月依依信口开河,“轻度的话,就是心肌梗塞躺在床上不能动,不能吃不能喝,一辈子瘫在床上像中风一样说不了话。”
“重度呢?”颤抖。
“问得好!”月依依一拍桌子,平地一声惊雷,“最多就是全身残废近乎骨折的感觉,什么都做不了,瞎了聋了压了瘫了,每隔五天发作一次,体验万箭齐发,万蚁噬体,万针穿心又痛又痒没人发现还没发挠没法揉的全新感觉!试验价只要998!不过我看你这么缺德,完全符合并达到了所有足以病入膏肓的条件,百分百是后者了。不过你别紧张,绝对死不掉,而且想死都死不了!绝对的便宜交易!超值大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