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飘摇脸色发黑,打趴下了所有宫女太监侍卫神马的,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地帮屋顶上俩人扫除路障,顺手飞上屋顶,不,顺脚飞上屋顶步昭婉月依依的后尘继续在上面趴着揭瓦。(www.请记住我)
月依依拎着昭婉慢慢飘下屋顶,进入屋中,在柳梦怜张大嘴的一瞬间捂住其嘴巴,一个手刀劈下干脆利落地把这个恬噪的女人给弄晕了过去:“婉姐姐,你把东西扔在哪里了?”
“呃……这个……”昭婉作思索状,“哦,对,因为我怕你路盲找不到地方,所以我把那些东西都放在映柳宫旁边那个我们以前经常去躲皇上的那个杂物房了。”“哦。”月依依作势正欲出屋,忽然停了下来,“婉姐姐,说实话,如果你觉得害怕,可以跟我换一下工作的。”
昭婉摇了摇头:“不用了,反正你也不会再回来了,怕什么,你可以不用留下心理阴影的。”
“婉姐姐……谢谢你。”月依依看了昭婉一眼,挂起一丝轻柔的微笑,拖着软绵绵趴着的柳梦怜就往屋外走。昭婉也是身形一动,向外掠去,口中嘟囔:“云公子还真厉害,才一年就把我的武功教得那么运用自如了,唉,要是小依跟云公子了,那该多好啊。可惜了可惜了。”
天威宫。
博渊揉了揉额头,继续批起了那些堆在书案上的一沓奏折,正当已经批阅得昏昏沉沉天旋地转之际,忽然感觉右肩一疼,还来不及看一眼罪魁祸首,就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
开玩笑,昭婉那可是使足了全力了的,哪会让博渊有机会可以看得见她的脸?
试着将博渊负在背上,昭婉当即就累个半死,为了替月依依报复一下,昭婉狠狠将博渊摔在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昭婉拍拍手,呼了口气,粗暴地拎住博渊的手把博渊拖了出来。
反正时间够,顺手放倒一帮子路障,昭婉像踢球一样踢着当今皇上,朝着杂物房前进。
却说月依依这边,真是热闹非凡,精彩纷呈。她真是履行诺言去了。在杂物房里,有四个笼子、一个绑住囚犯之类用的木架、一捆绳子和一个小布袋。这就是昭婉说的所谓“东西”。
把柳梦怜扔在地上,月依依打开布袋,取出里面的小瓶子,拔开瓶塞扒开柳梦怜的嘴就往里面灌。灌了五分之一了月依依满意地停手,揭开四个笼子的布,向四个笼子里的生物灌药。然后默默地打开笼子微笑,退到一边准备看好戏。从笼子里分别奔腾出四个物体。
蟑螂,老鼠,公猪,母猪。至于那已经被喂光的瓶子,自然就是药喽。昭婉推门而入。
两人七手八脚地将博渊绑上木架,首先拍醒了柳梦怜,柳梦怜醒后没多久,就神色旖旎,眼神迷离,双颊泛着不寻常的红晕。昭婉和月依依立马退场,月依依从门缝里射出一小束水流,弹醒了博渊。
云飘摇静静出现:“喂,你们……”月依依偷笑:“多好啊,让博渊一醒来就看见一幅活,想走也不用走耶!”
北风呼呼地吹,活活地演。啊,世界真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