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āo、你、妈。”刺儿头大吼一声。腾空一跃。直接就跳上了老板桌。不等毕大仁反应过來。半蹲在老板桌桌面上的刺头已经弓起身子。大头好像是炮弹的弹头。对准了毕大仁。然后双脚突然发力。整个身形朝着毕大仁。由于一颗炮弹一样。扑了上去。
当时毕大仁正要从老板椅上面站起來。但是。刚刚抬起來两寸。刺儿头就已经完全扑在他身上。连同他和他的老板椅。直接就给扑翻在地上。
刺儿头二十几岁的小青年一个。毕大仁已经四十多岁了。好久沒有亲自干过仗。有取法运动。现在老胳膊老腿的。都已经开始骨质疏松了。和刺儿头这种年轻人是比不了的。被扑到在地上的毕大仁疼得呲牙咧嘴。再加上身上被刺儿头重重的压了一下。他感觉自己身子离的骨头好像全都散架了一样。疼的他根本就起不來。甚至连力气都用不上。
刺儿头沒什么事情。双腿跨在毕大仁肥硕的肚子上。左手掐着毕大仁的脖子。右手抡圆了。结结实实的打铁拳头就往毕大仁那油光锃亮的光头上面招呼……一拳下去就是一声沉闷的响声。然后伴随这毕大仁一声杀猪一样的狼嚎。
屋子里面还有两个毕大仁的小弟。这俩小弟一看情况不妙。正要从要里面拔刀上去砍刺儿头。哪知道。火烧云呼啸的冲了上來。跟变戏法一样。从后腰抽出一把腿叉子弯刀。其实他裤兜里面是有枪的。但是在这个地方……不适合亮枪。一开枪的话。那肯定会进攻外面的人。
其实。现在他们在屋子里折腾。就已经惊动了外面的人了。不过这种惊动不要紧。火烧云不怕。外面的人被惊动了。顶多是拿着砍刀冲进來和火烧云他们火拼。火烧云是不怕以少敌多的火拼的。江湖上混的有头有脸的任务。都不怕以少敌多。而且。基本上都是以少敌多的一仗一仗的打出來的名声。
但是。如果火烧云开枪的话。外面的人一听到有枪声。那他们肯定不敢冒失的往里冲。估计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报jǐng。这要是惊动了jǐng察。那他们可就麻烦大了。
所以。这个时候。火烧云是有枪也不能亮枪的。只能拿着腿叉子刀和对方俩小弟火拼。这俩小弟也有点本事。出速度极快。手里面的虽然拿着是短刃。但是这各连熟悉这种短刃的使用手法。一刀朝着火烧云肚子扎过去。火烧云急忙往后退了两步。身后的另一个小弟冲上來。一刀子朝着他后腰捅上去。这一下火烧云沒躲过去。后腰上被戳了一刀……但是戳完之后。那小弟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就在他由于是不是要拔刀继续戳的时候。火烧云回头就是一下。一刀躲在那小弟的胳膊上。直接把这小弟的胳膊对了下來。小弟当时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音。这一声音沒吓住火烧云。倒是让火烧云正面面对的那个小弟吓了一激灵。这小弟刚一激灵。火烧云刀子抽回來。劈头盖脸的朝着面前那小弟砍下去。第一时间更新一刀削在他脑门上。整个脑袋被削开一道大口子。里面往外呼呼冒血。还有白sè的粘稠物流了出來。跟北方人吃的豆腐花一样。豆腐花还有一种叫法。叫做豆腐脑。因为。他的样子。很像人的大脑。
被掀开头皮盖子的那小弟当场就死了。眼睛都沒有闭上。这时候。办公室外面有人敲门……因为他们进來交易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是要锁上的。而且。还是防盗门。小弟们是不可能进的來的。任凭毕大仁在里面怎么发自肺腑的呐喊。那也都无济于事。
火烧云把办公室的一个沙发拉到门口。把门彻底堵死。不然外面的人轻易的把门撞开。这时候。火烧云拎着血淋淋的腿叉子刀走到毕大仁面前……毕大仁已经被刺儿头打的满脸冒血。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好像五官全都被打错位了一样。
火烧云蹲下。慢条斯理的问道:“还牛逼吗。”
“不……不牛逼了……不……不牛逼了……大哥。放了我……放了我吧……”毕大仁真服了。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以前。就见过龙堂动手特别狠。今天晚上。他发现这俩东北人。动手更狠。不但很。而且。下手特别黑。每一招都是奔着人命去的。你要是中了他一招。计算不把你弄死。也让你留下个终身残疾。
火烧云把后腰上插着的那把短刃扒了出來。搜的一声。贱出去一股鲜血。火烧云眉头皱都沒皱一下。短刃戳在了毕大仁脑袋旁边的地板上。发出嗡嗡金属颤抖的声音
“兄弟我沒钱了。能不能借点钱。”火烧云说的挺客气的。虽然是在问话。但是这气势是命令。你要是不给钱。那绝对得让你死。
毕大仁是不想死的。而且。他也不敢耍花招。在滑头的人碰上了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也绝对不敢刷什么心眼。
“大哥……我有钱……我有钱。只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现金。你办公室有多少现金。全给我……”火烧云说道。
“沒多少。”毕大仁说道。
刺儿头一听这。大巴掌就抡在毕大仁脸上。啪啪的响声让火烧云都觉得这下够狠的。
“妈、逼、的。不想给是不是。你这开场子的。不可能不放钱。”刺儿头吼道。
“给……给……有钱……有钱……”毕大仁沒辙了。只能老老实实的掏钱。
火烧云打开了办公桌最下面的一个柜子。里面有个保险箱。毕大仁很不情愿的把密码告诉了火烧云。火烧云打开之后。里面钱还真不少。
火烧云这种做典当的。还放高利贷的。现金钱肯定少不了。这小子也傻逼。把钱都放在一个地方。你这以出意外。这些钱。还不全都让人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