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结识苏遇的好机会,之后在出来玩时,必定是要让沈年华叫苏林一起出来的。
苏林和宁靖一样,是个热情爽朗的人,只是相较于他而来更显内敛稳重,每次聚会只要有他在就没有冷场的时候,这厮吹拉弹唱跳样样都会。
几人聚了几次之后,宁靖突然对苏林提起,三人聚会太冷清,要不把苏遇也叫上。
本以为苏林立刻就会同意的,没想到她居然沉吟了一会儿,望着宁靖希翼热切的眼神有些不确定地说:“我打电话问问看他有没有空,我哥不一定会出来。”
宁靖一愣,稍微有些尴尬,转瞬就掩饰了客气地说:“就朋友们在一起喝喝酒唱唱歌,你就问问,有空就来,没空也没关系,下次有空再约就是。”
“行,那我打个电话。”她拿了手机,到无人的地方打的电话,也不知说了什么,回来时脸上笑容很轻松,欢快地说:“我哥马上就到!”她笑着恭维宁靖,说着客气话,“你面子可真大,平常要是叫我哥参加这样的聚会绝对不会出现的,没想到今天说了你之后他竟然答应了!”
这句话果然让宁靖眉开眼笑,能让他服气的人很少,苏遇是接他师父之后的第二个人。
苏遇果然很快就来了,着装非常简单干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淡蓝色V领线衫,外面一件黑色外套,笑容温和,气质出尘,浑身像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芒。
他坐下之后点了一杯酒,客气地说:“没打扰你们吧?”
宁靖马上自来熟地坐过去,亲热地说:“你也太见外了,大家出来玩人多才热闹!”他态度亲热却不谄媚,顿时就让人感觉关系拉近了很多,没有身在局外的感觉。
酒上来,苏遇端起酒杯,和宁靖很默契地碰了下杯。
之后这聚会居然成了四人每周的惯例,从每周一次到每周两至三次,发起人有时是宁靖,有时是苏遇,沈年华必是会被宁靖拖去的,理由是早早培养未来老总媳妇儿的应酬能力,她再打电话给苏林,苏林基本上是有空就来,她若没空的话就三人聚会。
苏遇的交际能力很强,也没见他说什么或做什么,就是不会让场面冷场或干坐着,宁靖更不会了,基本上每次聚会他都是最积极最耀眼的那位,玩的投入的同时也不忘了旁边作为看客的两位,这时苏遇就会坐在离沈年华大约一尺左右的位置,两人轻声交谈着,有时候两人都默契地看着宁靖表演。
她看的投入,偶尔想起旁边还坐着这么一个人,不经意间回头,发现这个这个人正在看她,见她目光投过来,神态自若地举杯对她示意一下,自己抿了一口,很自然地转移视线,仿佛刚才只是偶然将视线投在她身上。
苏遇抱着她休息了一会儿,消逝的体力渐渐回来,埋在她身体内的那根东西又渐渐变硬变热,直到完全将那花蕊填满,湿湿滑滑的舒服的他浑身一颤,又想动起来。
他体型并不如宁靖健硕,也没有铁块似的肌肉疙瘩,月兑了之后居然也甚是精壮,白皙的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竟比沈年华画过的那些那模特的身体更像一尊艺术品,仿若玉刻。
他本想再动一动,只是见她疲惫之后熟睡的脸,心忽地就十分的柔软,更想这样抱着她,亲亲她,期待明天早上醒来她还在他怀里熟睡的样子。
灯的开关就在床头,他伸手将等闭了,轻轻在她额上印了一吻,又压在唇上,眸子里的笑意就像雨后的湖面,一圈一圈的涟漪浅浅荡开。
两人身体相接四肢绞缠,沈年华醒来后两人就是这样的一个姿势。
她只觉这个晚上睡的有些不舒服,身体像是束缚住了,动不了,身体里面不知被塞了啥,她扭扭身体那个东西就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夹的她很不舒服,越动越大,最后竟像烙铁一样卡在她身体里面,她扭着P股想将那东西退出来,可小月复间不知怎么就出现一只温柔又霸道的手,将她身体向那块坚硬的烙铁压去,她不仅没推出去,反而被插的更深,带起真正颤栗。
就在这样的折磨中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苏遇那张谪仙化为凡人,眼中写满和欲求不满的眼睛。
良久之后,他不再喘息,双臂环着她,紧致的胸膛贴在她胸前白女敕的酥软上,舒服的磨蹭着,唇角扬着,轻快地在她耳边低语:“年华,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负我。”
沈年华有种被狗皮膏药黏上的感觉,身体本能地想向后退,瞠目结舌地问:“我的人?”
苏遇哪容她逃开,紧紧拥着她,笑眯眯地点头,“是啊,你的人,你得对我负责!”语气无比的坚定。
沈年华连忙将双手抵在他胸膛,身体后仰,“负……负什么责?”
“你说负什么责?”苏遇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把我吃干抹净之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
沈年华惊了,“负责?怎……怎么负责?”
苏遇笑了,阴霾尽褪,阳光普照,笑的比春风还温暖,“你是不是得给我个名份?总不能让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吧?”
“名份?”沈年华大惊失色,只觉头顶一阵乌鸦呱呱飞过,五雷轰顶:“你想要什么名份?”
“你说呢?”苏遇笑睨着她不疾不徐地问。
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看上去温文如玉的男子如此有侵略性,叫她心惊。
她慌乱地想了想,不确定给出俩字:“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