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自己对最近滨海的政治行情有分析不透的意味,好在一切没有偏离太远。选举后,老贺也急不可耐地一溜烟钻进自己常来的万国大酒店。
来到前台望着明目皓齿风姿卓卓的两位身穿西装的前台小姐开口道:“请把1809房间留下的钥匙给我。”一个头上挽了发髻的小姐笑眼朦胧,打量了一下老贺便递给了他,莞尔一笑一个点头:“请慢走”算是打发了这个常客。
老贺瞄了瞄另一位正在办理其他业务的小姐,见她弯腰低头书写什么,看不清楚眉眼面容,但轮廓清秀,脖子细长,敞开衣襟的颈相间,露出的那一弯白皙细腻,透露很深的诱惑,皮肤光洁很是自己欣赏的花色。走了两步又抑制不住眼神回望了两眼,很想见识见识庐山真面目。
电梯上到18楼,老贺开门,门还未关严,就大声地朝里面嚷道:“今天,好紧张,真累人哟!”,“来了,歇息歇息,我这里还未完”,一个令书记神清气爽的女颤音,抬高分贝从卫生间半开半掩的门里传来。
老贺一坐下来,想抽烟,一模口袋,苦笑了一下。开会时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一根接一根地抽,用光了整整两盒的储备。想到这,马上起身用内线电话吩咐服务中心送。说话间,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书记的腰,那紧偎自己脸颊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泡浴后浑身散发发香,体香和自己非常熟悉的法国高档香水味直从脑后飘来。
新书记打完电话,就听那女颤音:“老贺,今天我在下面好紧张哟,如何发生这么多波折,是不是有人做文章,我们做具体组织工作的,可不是这样安排的,可得警惕呀”。书记一把推开女人紧箍自己的手:“嗯,很累,来给按按”,那女人遂放手跟书记来到卧室。老贺躺下只想闭眼,任凭那女人用拙劣的手法糊弄,老贺想了想,猛地一拍女人按摩时露出的光洁的手臂说道:“你们组织部门难道没有交代清楚吗!现在倒好,抬轿的倒成了坐轿的,玩来玩去,乌龙球一个,真他妈邪门!那老不死的已经半身不遂了,还有这样大的能量”。那女人凭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诫道:“老贺哈!你恐怕得小心了你的新搭档,这里面是不是有他的什么手笔,也犹未可知,但那新起来的常务副市长可是他的老同事,难道是偶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