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未过晚八点,贺鹏和人民银行的万副行长、中行夏副行长,在童蕾这位美女一杯接一杯的鼓动下,渐入佳境,一箱燕京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几个空瓶子在箱底,第二箱重开战阵,却渐由三个男人的三国,演变成两对同学之间的直接对垒。老贺拉开阵势和人行的万副行长,童蕾迎战中行的夏副行长。
抓对厮杀的这几人中,别小看童蕾这女流,那可是酒林高手,多少人因为起初童蕾的推托暗中埋伏,会酒知酒懂酒的那些所谓高人,就曾经告诫一些初入此道的初生牛犊,千万千万要小心,酒桌上那些怪像多端的什么麻子、拐子、驼子、瘦子、女子,特别是最后一子,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着道,被杀得抱头鼠串,铩羽而归,片无男人之尊严。而夏雨是南方人,酒量也就一般般水平,加之本来就对童蕾这位美女一直心存绮念,到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地步,哪有不中刀之理,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溃不成军。还是在一旁的万副行长心知肚明,一看架势不对,立马叫停。不一会,夏雨便直接倒在了酒桌边上,昏昏睡去。老贺书记和万副行长见如此这般,主宾已经醉成这样,便立马收兵,说不喝了,单独找机会再战。
老贺书记和万副行长架着醉酒的夏雨副行长,走出前门大街步行街来到西长安街,叫来一出租,万副行长自告奋勇去送,当听说童蕾家的住所也在建国门附近跟夏雨要去的总行位置不远,顺便作护花使者也送童蕾一程,坚决不要老贺书记去送,说这样老贺一来一回太麻烦。
车行一段到了建国门的中行总行,万副行长说担心自己一个人架不住。叫童蕾也直接下车,一起先把夏雨送到地方在回转。两人架着朗朗跄跄的夏雨直奔夏雨的宿舍而去。
看来万副行长还是挺熟,没跟保安打招呼就直接进去了,从夏雨的手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门和童蕾就进了宿舍,把夏雨在床上安顿以后,两人就干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也不敢离去,担心夏雨发生状况,好在万副行长和童蕾都是健谈之人,可以从天上说到地下,从海洋说到陆地,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童蕾见时间挺晚了,正准备起身说离开,可作为今天晚宴的主人,自己提出先走一步,对滨海有所求的万副行长似乎不妥,哪知这时,万副行长的手机响了,他立马跑到阳台上去接听,一会回来,搓手搓脚的模样,童蕾只得问道“是嫂子来得的电话吗!”万副行长尴尬地一笑“正是,查岗,说回家的时间过了,催呢!”万副行长望着童蕾“要不,小童!辛苦你一下,我先回”,可他那里想童蕾一个女人单独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的问题,童蕾只好笑笑“那万行长,就先回吧!我来给家里打个电话”。说完,她也到了阳台上,出来先给老贺书记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老贺接到电话问她回家了没有,童蕾直说“叫姐姐听电话,没有正面回答”。
原来童蕾和老贺书记的第二任夫人其实是同母异父的姊妹,当初童蕾能够从海淀小学调进宣武区团委当干事,就是因为这层亲戚关系,只是因为同母异父的缘故,童蕾和她姐姐杨梅在各自的档案里没有载明。后来,童蕾和姐夫两人之间发生了故事,当姐姐的只能牙齿打掉了往肚里咽,因为当初她自己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贺鹏移情别恋离开前妻,看着贺鹏的仕途越来越顺,她只能做出无奈的选择,当一个独守北京四合院的怨妇,何况那是自己的亲妹妹。
童蕾也不好给老贺说明,杨梅接了电话才知道妹妹这边出了特殊状况,只说如果童蕾那乌龟老公问起来,就说在全聚德喝多了,在鲜鱼胡同这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