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毒爱:女人,这是你应得的 第一百零七章 不想分章

作者 : 山径幽暗

阳炎昊被单独提审的時候带了出来

看到前面这个女人他的神情就显得不耐烦

你还来干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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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52438这是你对教官该有的态度吗恬筱梦美丽的杏眼一睁怒道

不我不回去阳炎昊最后还是做了一个令自己都惊讶的决定游智休淑

不我决定了赌一赌如果我连试都没去试的话就这样输给你我也不甘心阳炎昊没有说其实失去了方怡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无论是身份暴露也好隐瞒也好他是真的想跟她在一起如果他们的爱无法逾越恨的话那他也认了反正父母的大仇也报了一下子失去了十几年支撑的精神支柱和活着动力他变得茫然不知所措了如果说还有什么追求和想得到的那就是方怡珩这个女人了

为什么阳炎昊笑容不变地问无论即将面临的是什么他准备都坦然接受生他愿和她在一起;死他也愿死在她手里大丈夫生又何欢死又何惧

哥能不能他无法说出来那天在白宸俊的别墅看到韩煜城与她颠鸾倒凤一夜他的心就觉得有种空荡荡的缺失觉得有些生硬的东西硬是塞进他的胸口让他挠心挠肺地痛他知道方怡珩其实是爱自己的但被白宸俊阴错阳差地胡乱点到哥哥的身下去了这是他始料不及的而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哥哥居然也爱她现在想要带着方怡珩一起生活

好吧那你答应我一旦发现身份暴露就抽身出来别再留在她身边如果不幸逃不出来就拿小谨的筹码来挟制这是下下策韩煜城最后同意了但提出了退路他不愿失去弟弟

好的我知道了为了保释那帮混蛋佣军恬筱梦欠了韩煜城一个大人情她不得不要卖命给他其实保护的对象是AT52438即使韩煜城不开这个口她也会尽自己的能力保全AT52438

我去问问同事看看有没有韩煜城苦笑他自己也是不抽烟的人

我爸死了你知道不知道方怡珩朝他歇斯底里地大吼脸上的笑退得一干二净纤长的十指揪住他的衣领失控地摇晃着重复:我爸死了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吼出来的同時盘桓在脑海的念头也同時迸裂开来:是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一口气被堵在胸口兀自痛得她窒息地换不过来大吼的声音嘎然而止一口鲜血直直地喷向阳炎昊的胸口单薄纤细的身子顺着阳炎昊的身体软软地滑了下来

昊哥出来了有人小声地嚷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方怡珩精致绝美的脸露出风轻云淡的笑但眼里盛满了沉重的哀伤

算了阳炎昊作罢地挥了挥手站起来双手按在桌子长吁口气沉痛地说:十六年了当年爸妈死的情景仿佛昨天发生似的鲜明玷污妈身体的那十八个男人现在只剩下那个邓权了听说他还没死这事就交给你了我现在杀人杀得都麻木了那天晚上朝方中浩那混蛋开枪的時候你知道我想什么吗我想:爸、妈你们终于可以安息了十六年了整整十六年了说着说着阳炎昊的声音哽咽得难于说下去眼底流动的光芒细碎斑斓仿佛打碎了的镜子令人心酸得想哭压抑太久的情感一旦暴发出来再也无法控制无法平静阶东姿阶

这是我第三次来接你出去了你为什么不想走恬筱梦始终不明白他呆在这里等什么在拘留所里被闭有什么好的

这里不是南美而且我已毕业了阳炎昊懒懒地说好看的唇角往上微弯显得漫不经心

阿昊韩煜城听得眼眶也是红红的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永远都是难于磨灭的烙印难于遗忘的仇恨每一次的提及兄弟俩都不能自制但生活在众人面前这种仇恨不能表露不能表现得需要多大的控制力啊但弟弟做到了即使在仇人面前他也克制住了那份仇恨终获得了方中浩的信任一击即中

阿昊韩煜城敛紧眉头不知道怎么开口来劝他上次听说他在酒店门口替方怡珩挡了一枪時他当時听了焦急万分赶去医院探望在病房内就察觉到弟弟对她有不一样的感情

阿昊听哥的话现在就回韩煜城当然知道弟弟在想什么他在赌方怡珩对他的感情如果他的身份没有暴露的话方怡珩在这种最需要人的時候肯定会选择与他在一起如果他身份暴露了方怡珩绝对会杀了他

阿昊她那么聪明你的身份迟早瞒不过她所以你还是先回吧爸妈和同学的仇也都报了龙兴帮现在只剩下一些不成气候的小人物那些自然有青帮的人收拾九龙迟早是青帮的囊中之物方怡珩想重建龙兴帮的话青帮肯定不会让她有机会东山再起的还有小谨生病了你不想去看看孩子上次在餐厅见到她的時候我看你差点就控制不住情绪了手把孩子的肩膀都捏痛了好在我及時过去否则我真怕你露馅

阿昊我不想你试这关乎到你的命我不赞成最后韩煜城理智地提出中肯意见好吧还藏有他的一点小私心

不知道从什么時候开始他慢慢走进她的心留下一道道不可消去的印子她有意让他进入她的生活、她即将继位的龙兴;她有意去栽培他让他可以挑起重责可以在以后的岁月与她并肩共进退她花着心思默默地计划着未来能和他在一起的未来

人在绝望時获救的感觉胜过任何一种喜悦虎口余生没有体会过的人根本就不会了解那种欣喜若狂喜而泣之的感觉

他有些苦恼地坐回椅子双手屈起狠狠地耙了耙头发手心手背都是肉左右都为难

他知道弟弟现在需要需要倾诉需要消化这一切负面情绪他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半晌温言道:好了现在我们终于报完仇了接下来你是打算让小谨跟你一起生活还是让她继续跟着我小慎肯定是不想跟她分开的为了孩子着想干脆还是不拆开他们俩好了我还打算把方怡珩带过去让孩子们感化她让她走上正途过一种阳光的生活

他知道哥哥其实早就把她设进自己圈套里慢慢啃干净了否则他怎么会在小谨的问题上明是问他其实已有计划了

他转身伏在墙上继续道:三年多了回香港三年多了每次见到方中浩時我就想失控地直接上前掐死他或者直接用狙击枪杀了他可那样太便宜他了我们不仅仅要他的命还要毁了他的龙兴帮让他彻底完蛋现在他这种死法对他来说都是仁慈的爸妈可是活活被他们一刀一刀生剐着凌迟而死的他握紧拳头拼命地捶打墙壁以减轻内心过重的悲痛一下一下痛得不仅仅是他的手还有他的心他噬骨的仇恨

他这个哥哥哟别看一脸的阳光周正其实比谁都月复黑

但现在所有的快乐都在记忆中一点点变成尖锐的痛苦和心酸

但那个女人并不是善类

姿西游凌晨時分医院重症病房的邓权呼吸不稳因身中多枪失血过多正昏昏沉沉地半梦半醒夜半忽地被床前无声伫立的白影吓了一跳危险的感觉逼近让他直觉想按床头铃呼叫却猛地被那道白影捂住嘴巴另一只手中持着一支透明的针管寻到他手腕静脉迅速地扎下推进几秒过后邓权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就在病再也没动静了

剩下的一部分钱当了保释金把一些可以保释的手下全弄了出来其中包括阳炎昊在内

可是见鬼的是他跟方怡珩滚了一夜床之后也不想放手了到底是兄弟连爱的女人都是同一个

听到哥哥对未来的憧憬阳炎昊不吭声了方怡珩每念一遍这个女人的名字他的心就痛一次矛盾一次

听到小谨生病了阳炎昊终于睁开眼睛望着他一副疲惫慵懒的样子俊雅的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她长得可真象她妈妈如果去到看到她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来介绍我自己爸爸还是叔叔听到她叫叔叔時我的心感到挺难受的三岁多了近在咫尺忍着不去看她第一次见她却又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嗯有没有烟给我一支

在恬筱梦准备想继续劝说時门打开走进穿制服的韩警司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和笃信他望了望阳炎昊再跟恬筱梦说:这里交给我你先出去

她从小就看着黑帮的阴暗而长大可她本身却渴望自由和阳光她喜欢那样的生活却始终没有勇气伸手去捕捉就连去想的念头她都觉得不应该有因为她是龙黛琦和方中浩的女儿一出生就负有家族和帮派的使命

她以为她会比自己的母亲幸福因为阳炎昊除了她没有另一个女人存在

她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感激他感激他在绝望的時候救了自己回港后他成了她的司机虽然天天载她去看心理医生但她并没有过多地注意他那時候她抗拒任何一个男人她实在是害怕、害怕那种令她心惊胆战的感觉

如果早知道兄弟俩都会爱上仇人的女儿当年还那样伤害她吗没有如果没有假设那時候只有滔天噬骨的恨

对他她最终还是没能守住自己的心

就让这一刻再一次为他泪流为这份爱情这份虚伪的爱情这份已烙在骨子的爱情祭奠吧

当年如果不是他坐的航班误机导致哥哥和管家接他回家時又遭遇暴雨堵车他们兄弟俩一样会死在那场惨绝人寰的屠杀中象哥哥十几个同学一样横死在房里那屠宰场般的情景让他一年里无法吞咽肉食一看到肉就想到父母身上血淋淋的肉就翻江倒海地吐后来只要一想到报仇想到那种噬骨的恨他连生肉都可以吃下去把它当成是食仇人的肉大快朵颐那時候的他被仇恨折磨得几近疯狂

恬筱梦点了点头再看了一眼仍然闭着眼睛进入冥想状态似的男人跺跺脚出去了因为她女教官的身份总让很多男人自然地忘了她其实还是个年龄并不大的姑娘一个才二十三岁的未嫁姑娘

拨了个号码出去:筱梦你跟着他们如果阿昊有危险的话请务必把他救出来还有别伤方怡珩

方怡珩仔细地模着这游轮的甲板和船板不舍感觉一点点地从指尖泄露出来她极少出来游玩唯一的快乐就是在这艘游轮上放飞的心情就算有父亲和大把的保镖陪伴她也觉得那种迎风的感觉非常惬意、快乐

方怡珩做完捉拿他的手势之后半天回不过神来胸口有什么东西碎了似的支离破碎没一块是完整的再也拼不回原样了有些东西再也恢复不到从前了再也回不去了

方怡珩抬帘望去默默地看着那个一头彩色张扬发型的高大男人一步步走出来俊美明朗又邪肆時而轻狂時而深情专注她永远也忘不了她几年前在午夜逃离那个诊所時的恐慌和倒在他车头時抱着他腿的那种希望感觉就象是浓厚的云层里透进来的缕缕阳光温暖和煦能驱散一切不安

方怡珩接到大黑在电话里幸灾乐祸地说邓权在医院因病重不治身亡時没多少喜悦她有太多事要整理了她把自己母亲留下来的遗产全拿了出来当抚恤金给火拼時身亡的手下家属

方怡珩现在没有家了方家名下所有财产都封了只有她母亲的遗产才是她的她散尽了遗产现在只剩下一艘以母亲名字命名的豪华游轮不过这艘游轮也即将拍卖出售了因为她没有多余的钱来供游轮的保养和工人费

方怡珩站在警局的外面头顶上冬天的太阳不再温暖周围依然葱郁的树木不再充满生机全都成了一种怪异的存在虚幻的想像

曾经那个男人让她在黑暗世界里得到了阳光般的爱情用身心去爱护她给她温暖给她最美好的感情还有那种恋人间最美的相恋滋味那种快乐源自内心无人可给予

望着阳炎昊快走到自己的眼前方怡珩忽然就流下了眼泪做了一个手势周围的大黑及几个手下就涌上前钳制住阳炎昊坐进了车里

没想到她爱他信任他最后变成一场浩劫如果说几年前的那场是灭顶的灾难只毁了她的身子让她一辈子活在噩梦里的话;那这场浩劫带给她的就是彻底的毁灭无论是真心还是感情无论是自己的至亲还是龙家创办的龙兴帮派都被他毁得彻彻底底

白影等他彻底挺了之后就将血浆袋的挂针顺着刚才的针眼重新扎了进去末了伸手一拉把被子盖好然后推着堆满医疗器械的车子出去了门口看护的两个警员漠然地站着甚至连进去观看一下的关心都没有也不管进去的是否医生或者护士在他们的心里里面躺的黑道人物能死一个是一个免得祸害别人让他们来值班看护简直就是浪费警力

直到去了一趟南美受训在那斯巴达克式的魔鬼训练中生不如死他的精神他的意志随着的负荷一次次爆发极限从血汗的淬炼中月兑胎换骨练就了一副外表吊儿郎当内心深藏不露的城府他需要这种皮相来实施以后的计划让自己能在仇人面前也能举止寻常不动声色

直到去读书她才慢慢一点点走出以往被人伤害的恐惧心理人前她能很强大地自制戴上面具应付一切只有她心底清楚她仍然害怕、害怕陌生人的碰触害怕男人害怕伤害她以为她会把心死死地锁着过一辈子孤独终老

空间因他的到来及沉默变得有压迫感那是人身上自然涣散出来的气势情绪带动着气势的强弱两个强势的男人坐在一起同一审讯室居然没有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有的是一种熟知彼此的默契感

而恬筱梦是他在第五区受训的主教官一个让学员在梦中都恐怖尖叫做恶梦的女教官

良久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她已回香港了昨天下午到的本来我是想强制把她带到和小谨、小慎在一起的但在机场她还是逃走了然后又用假护照坐飞机到了曼谷再转回香港韩煜城慢慢地陈述

虽然不是善类但兄弟俩却不知不觉都爱上了明知道是一剂致命的毒药还是让他们甘之如饴地爱上了爱是一种遇见没有等待也没有准备一个措手不及就可以让你深陷其中前后不用一秒钟刻在心里却一辈子

走进舱底一眼就看到那个熟悉的男人双手被铁链高高拉起头倚在其中的一只手臂上看到方怡珩走过来他笑了还是那般的邪气而魅惑但她已不再有情动的感觉了

这可是他亲爱的弟弟他不愿意看到方怡珩手里染上弟弟的血那样他无法做一个很好的抉择可是他也不愿意自已的女人与弟弟分享现在方怡珩是他韩煜城的女人

阳炎昊是第一个让她消除了这种感觉的男人也许是因为他救过自己让她心底自然而然地视为可信任的人也不可否认自己喜欢他出众的外表狂狷邪妄的笑意直率不加掩饰的感情

阳炎昊根本就不鸟她径自坐在椅子上觉得很无聊这女人是他以前当特种兵時在南美雇佣兵学校的教官那是一间南美亚马逊热带雨林深处的雇佣兵培训基地实行的全封闭无国界高危兵种培训阳炎昊十九岁那年新选为纽约特种兵预选人员被送去那座恐怖学校接受魔鬼地狱般的训练

阳炎昊答应了但心底却明白自己永远也抽不出身了爱容易深陷却难拨出

阳炎昊这次根本就不想回答了脑袋靠在椅背闭上眼直接当她是空气这女人虽然长得高挑也美丽但以往受训留下的阴影却很大

阳炎昊你好狠毒

韩煜城一直站在临警局门口的窗户亲眼看到弟弟走出门之后被几个人钳制着进了车子而那抹熟悉的身影倚在车边仰着脸静立了许久才上车绝尘而去即使没有见到那晶莹的泪水他也能看见她眼里分明的泪水

韩煜城抬头望着弟弟的背影觉得这个一直坚强的男人有除了自己、小谨之外更在乎的人这种感情就是爱情他懂他也懂都固执地坚持着欲想得到

韩煜城没有急着说话拉了椅子坐在阳炎昊的对面隔着审讯的桌子沉默着

怡珩怡珩阳炎昊焦急地唤想伸手抱起她可手又被锁住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晕厥在脚下

小姐小姐看守的大黑赶紧上前托起方怡珩的上半身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上溅有几点腥红的血再加几缕凌乱的发丝贴着怵目惊心

阳炎昊在上方低头看到她好象连呼吸都冻住了似的没有生命体征心疼得仿若有只手捏住在狠狠地蹂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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