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如乖顺的小猫咪伏在他的胸前·看不清她的脸部表情·但可以感受到她如兰的气息和女人特有的体香·
·阿昊··我····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说才好·有些梦一经开口就会碎·碎得连幻想都会没有·也许碎得可以令人一辈子都沉浸在痛苦中永远得不到解月兑·
·怡珩··怡珩····阳炎昊温柔地轻唤着她的名字·勾起她的下巴·俯首把她所有的言语吞入口中·碾过她娇女敕的唇瓣·毫不迟疑地肆虐那份甜美·
这是他的女人·只属于他的女人·不管过去曾如何伤害过她·从爱上她的那刻起·他就堕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中·明知道不可为·却偏偏不可自拔地爱上了方怡珩·那种背负爱恨情仇的煎熬没人能体会·他却身受其中度过了在她身边的每一天·
象是吻不够似的·阳炎昊的舌尖不停地·着她的小舌·带着难以抗拒的情动和一种对未来欲重新开始的崭新心情·缠绵地探索·甚至想把她以往对自己的那份迷恋都·出来·
这种炽热的热情飞快地点燃了怀中的女人·她开始笨拙地回应·青涩地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在·错开呼吸的空隙·阳炎昊的唇还不停地印在她的脸上:·怎么办·怡珩·我放不开你·也没办法做到·再一次的开始·要的不仅仅是我的·命·还有我的灵魂··这种忧郁伤感的深情告白让女人听到有点心惊肉跳的颤动·也令他此時显得格外感··
·阿昊·我不是你想要的人··她不是圣人·面对这份爱·这个男人·她一直也想得到·但她还是婉转地提醒眼前这人·她·她不是原装的方怡珩·她·只是阴错阳差被医生整成方怡珩模样的恬筱·
从来没看过阳炎昊爱一个人到如斯地步·也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这让她恬筱好妒嫉方怡珩·那个被兄弟俩都深爱的女人·
·不··你是怡珩·是怡珩·你只是失去了一些记忆而已·怡珩·别再推开我·也别再想过去的事了·从现在开始·我们重新开始再爱·好不好·好不好·我知道我以前伤害你很深·你恨我·我都能理解·也愿意把自己的命交到你手上·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活下来的·只是我忘了告诉你·我是镜像心人·你不知道·我是宁愿死在你手里也不愿面对失去你的那种生活··阳炎昊不停地重复这种失去她难以面对的痛苦·
恬筱真是无语了·说不说真相都变得很困难·那场车祸·她几乎可以肯定方怡珩已堕海身亡了·就连她都差点丧命·何况那个身手那么弱的女人·
现在被整成方怡珩这模样·是不是上帝在惩罚她把那个女人害死了·所以她留下的未了情变成让她来续·这是可怜她恬筱还是可怜阳炎昊·
她分不清了·
好吧·她也不是拖泥带水的女人·既然已错位地承受了这个皮相·那干脆就错到底吧·谁说错的开始就一定会是错的结局·只要有心·这错也能变成美丽的结果·
她没有再继续分辨自己身份的事·她开始象个小偷一样小心翼翼地用另一个女人的身份享受被爱的感觉·但心乱如麻·阳炎昊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间·告诉掠夺周围其它的地方·岩浆般的高温在身体深处震颤·她不由发出低哑的··她告诫自己应该马上推开这个男人·应该立即停止这场错位的爱情·但纤细的双手扶着他漂亮身形腰线時变成了环抱上去·
象是得到了一种无声的鼓励·阳炎昊马上在她的耳边魔魅般地低语:·怡珩·给我·好不··
这一刻的主控权在于恬筱·如果不怕以后伤心·不怕他发现自己是假冒伪劣产品·不怕所有错的结果·就可以孤注一掷赌上一把·
她知道这時候可能是她唯一得到他的机会·他那么爱方怡珩·那种爱已深到无人可以替代·无人再可给予的地步·这种男女欢爱的关系一旦递进·她就没有退路了·阳炎昊毕竟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而且也是目前唯一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放开·就再也无法拥有了·
·怡珩·我爱你·我爱你··阳炎昊继续用他魔魅的声音和爱语来瓦解她的犹豫·
他炽热的眼神、亲昵的动作、坚定的进攻·一点点地击溃了恬筱的理智·她再也无法抵御内心爱阳炎昊的那种占有欲的泛滥·她彻底弃权了·让一向超强的意志力支离破碎地分崩离析·
酒店房间的窗子是上午阳炎昊抽烟的時候打开了一小半·此時夏日的风轻轻吹进·掀开白色的纱帘·给房里热情似火的男女送上一点点凉意·
衣服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月兑落的·女人姣好的身材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完美无暇·阳炎昊用唇在她的身上制造一·的热潮·灵活的舌**着一寸寸往下·象在施礼膜拜·淡淡的光洒在他近乎虔诚的男·健美颀长的身躯上·象被镀上一层月色·有种特别的美·偶尔抬起头望向·那个因情迷意乱的女人時·俊美无俦的脸上线条柔美得不可思议·
他的唇舌在她的身体轻柔地徘徊·象在膜拜又象亲吻一件易碎的艺术品·恬筱的脸上已褪去了开始的羞赧·在他的亲抚下·睁着迷离的眼·被亲吻得微肿的唇带着无比的治艳·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力·这時室内的空气·就连夏风带来的清凉都被他们的高涨热情渲染得咸湿起来·
恬筱毕竟是第一次面临这种男女情事·在阳炎昊火热的·贴近她的時候·她紧张的神经终于令她浑沌的脑海捕捉到了另一个重要的信息·她模糊地记起方怡珩是个已生过孩子的女人·如果这時候她落红的话·所有的伪装都会在一瞬间被揭穿·想到那难以面对的后果·她霍地恢复了理智·
她陡然发难·手脚齐用力·阳炎昊一个没防备·从·被踢了下来·
·怡珩··你怎么啦··处在激昂状态中被人掀下来·他苦笑着从地毯起来·俯·去看·的女人·
恬筱眼内闪着恐慌和紧张·手里抓着·的被单遮住身体道:·对不起·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阳炎昊从心底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她在这刻又恢复了记忆·
·哦·没关系·我可以等··抱着她·然后两人并排躺在··刚才的激情不得不因她眼里的惊慌嘎然而止·他没忘记当初在小黑屋带给这女人是一种怎样的伤害·她因此还一直留有心理强迫症·
隔着被单·紧紧地抱着她·真心实意地道歉:·对不起·怡珩·对不起·当初是我伤害了你·是我该死·对不起··
恬筱心底暗暗地松了口气·头枕着他的手臂·轻轻地阖上长睫毛说:·我觉得好累·想睡会··从纽约坐飞机到这里·她都没好好睡上一觉·真觉得累了·脑海里闪现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片段·对于以往·她是有些不记得了·象在南美洲的一些事·与阳炎昊的事·也有一些模糊了·可他对方怡珩的那份情深·不知道为什么如烙印般挥不去·这会不会将是一个很糟糕的结局·真的不放弃吗·继续要错下去吗·她恬筱也有了矛盾···
***韩煜城的分割线***
韩煜城没有弟弟那么·幸运··能在偶尔的一瞥间就捞到·方怡珩··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到了日本之后·多方打听·甚至动用了以前自己做ICPO時的关系才找到雷特威尔的生泰医院·
到了医院却被告知·这个天才医生与妻子双双回家·休息·去了·听闻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们夫妻的休息時间·于是·等韩煜城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的下午·才看到那个神清气爽的医生·
·方怡珩·她前天刚到这里就被一名FBI带走了·说是她恋人··雷特威尔边摆弄手里的研究用的瓶子·边温和优雅地回答这位满脸焦灼的俊毅男人·最近好象是帅哥靓女大汇合似的·他所到之处眼里全是这些挑不出什么毛病的人儿·
·FBI·恋人··随着这信息的摄入·韩煜城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这个人是谁·除了自己的弟弟之外·还会是谁·
·那方怡珩没有什么过激行为吗··韩煜城问·
·没有·因为出了车祸之后她的面容不但毁了·而且连以往有些事都不记得了·但她认得出那男人·叫他阿昊·我想这人·你大概也认识吧··那双洞悉一切的眸子·仿佛什么都知道·
始终还是迟了一步·如果·如果那个叫焰斯的女人提前一晚告诉自己这订票消息·他也许就不会晚这一步·方怡珩居然有些事情不记得了·这种失忆包括了他和孩子们吗·还有她和阿昊之间的爱恨情仇·
韩煜城向雷特威尔道过谢之后·步履沉重地走出医院·到了门口·还是忍不住地拨了弟弟的电话号码·里面机械的语音告诉他不在服务区内·心没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