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毒爱:女人,这是你应得的 第十一章 表里不一[VIP]

作者 : 山径幽暗

但人家韩煜城看她若无其事的样子·无视他的问题·几天来窝在心里的火象终于找到了缺口似的爆发了出来·他铁青着脸将小慎从她手里抢过来·让他们回屋去·然后用力拽着焰斯的手臂把她推到外面·咆哮着说:·如果你敢再踏进我家大门·我就报警·顺带将你入侵公司开虚拟帐号的事告诉警察·把证据全递上去·让你坐牢去··

·BOSS·BOSS·你听我说·BOSS····门在面前无情地关上·

·其实我想告诉你·你要查的那个方怡珩昨天又订了去香港的机票·可你手机打不通·那就别怪我没告诉你了··焰斯的话音刚落·门打开了·她暗自一喜·大喊:·BOSS·这次不是我的错····

·从今以后·有关这个人的消息你不用再查了·也不用再告诉我了··韩煜城大声怒吼·然后把一堆属于她的东西扔了出来·随即门又紧紧关上了·

·BOSS·你听我说··BOSS····隐约可闻她欲解释的低哑声音·

韩煜城根本就不想再听焰斯在门外说什么话·他现在对这个赖在他家不肯走的女子感到非常生气·不·是厌恶·也许是诸事不顺·所以他现在象易燃易爆的物品·随便碰一碰·都有可能爆炸的危险·

·爸比·别赶阿姨走·小慎昨天发烧·还是阿姨抱着他睡了一晚·我看到阿姨还偷偷地哭了·对不对啊小慎··小谨软糯的声音穿过耳膜·直入他的心·

·爸爸·是的·阿姨说她找不到便宜的房子住·所以才暂時跟我们住在一起的··小慎趴在窗口往外看·

·是不是她教你们这样跟爸爸说的··韩煜城探了探孩子的额头·感觉正常·心就放下了·

·不是··两个孩子都异口同声答·

·那就洗了手乖乖坐在沙发等着吃中饭··韩煜城说完去寻家里做饭菜的佣人·

·爸比·丹斯太太生病了·今天是阿姨做的饭·还说等你回来一起吃··小谨快言快语道·

·那崔图太太呢··另一个佣人·

·崔图太太请假回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回来··

怎么这么巧·不是生病·就是请假·这些不会是那个焰斯搞的鬼吧·近十年的警察职业病·让他对一些异常的现象·抱有习惯·的怀疑·

·这几天那个焰斯都在家里没走··韩煜城觉得有必要跟孩子们好好地沟通一下·免得被居心叵测的人钻了空子·

·嗯·阿姨对我可好了·她晚上还给我讲故事·还抱着小慎睡觉··小谨也开始把脚步往窗口挪·大眼睛往外面瞟·

·都过来·别在那里瞧了·爸爸有话跟你们说··韩煜城表情稍微严肃地对孩子们说:·宝贝·有些坏人在做坏事之前·会做一些讨好你们的举动·来获取你们的好感·比如她想把孩子拐骗到手·她会笑着给孩子一颗糖吃或者给一个玩具·这样·趁孩子没有戒心的時候·就把他们骗到手·然后卖掉或者残忍地伤害·所以·对一些陌生人主动示好·一定要提高警惕·别上当受骗了·爸爸说的·你们明白吗··韩煜城尽量用简直又直白的方法来教孩子要提防骗子·

·爸比·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吃坏人给的糖果的·但阿姨不是陌生人·小慎·对不对··小谨很快表态·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不是坏人·坏人又不会在额头写明·爸爸·你是担心我们被阿姨欺骗·是吧··小慎直接挑明韩煜城的用意·

·爸爸只是希望没在你们身边的時候·你们也能识别出坏人和好人·当然·现在的坏人很难区分·但留个心眼·总是好的··韩煜城模了模两个孩子的脑袋·然后去厨房准备做饭·

·这些饭菜都是那个阿姨做的··看到饭桌上用盖子盖住的饭菜·韩煜城惊愕地问·

揭开盖子·有卤鸡翅、清蒸桂花鱼、甜椒炒牛肉还有菠菜·

·哗·全是我喜欢吃的菜·阿姨真厉害·连我喜欢吃什么都知道··小谨很夸张地做了个表情·

这些菜真的全是小谨喜欢吃的·一丝疑惑闪进了韩煜城的脑海·在这里·他是决不会做菠菜的·因为小慎恰好跟小谨相反·他不吃菠菜·这个佣人也知道·

这样的菜色·除了一碟牛肉前不久他做过之外·其它的他只对一个人说过·而那个人是方怡珩·她现在正跟弟弟在一起·

那这个焰斯又是怎么知道这些菜系的呢·先知·灵魂互换·他很快就扫去一些不可思议的想法·笑了笑:·这只是一种巧合而已··他是不会对那女子心慈手软的·

菜做的味道只是一般·还不如他做的好吃·汤却煲的不错·

就连小谨也边喝边说:·阿姨煲的汤真好喝··

·阿姨很早就起来煲汤了·好象还烫到手了··小慎说·他总觉得这位阿姨对他们好是真心实意的·不象是骗子做出来的讨好举动·

不想心中有愧疚感·韩煜城催促道:·好了·喝完汤就去做功课吧·爸爸还有事要忙·如果功课做完了·就去乔尔爷爷那边看··好不好···

两个孩子上楼的時候·还特意再跑去窗口看看焰斯在不在大门外·然后交头接耳地上楼去了·

韩煜城洗碗的時候·也忍不住探头看了看大门外的台阶·没看到那抹瘦削身影時·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这个厚脸皮、耍赖、城府深的女子终于走了·

其实·焰斯并没走多远·她到外面吃了个快餐之后·又卷着自己的东西在韩家门外守株待兔·这几天跟孩子们在一起·她的心情异常的好·原来做母亲是这么幸福的·孩子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她的心·她的目光·

那种血脉相通的天··令她很快就跟孩子们打成一片·开始她还怕自己脸上的疤痕吓到孩子·怕孩子嫌弃她·没想到孩子们不但没有露出嫌弃的神色·反而用小手一遍遍地抚着那道痕问:·阿姨·还痛不痛·还痛不痛··小谨还鼓起腮帮使劲给她吹·说这样呼呼就不痛·看到两个可爱的孩子这么好·已失去亲人好久没有体会过亲情温暖的焰斯忍不住地流下了泪水·紧紧地抱着孩子·只道万幸·她以后还有两个孩子可以相依为命·

希望她的血液检查报告能早点出来·如果能给小慎做骨髓移植就更好了·想到小慎的病·她显得忧心忡忡·现在白血病也不是不能治·但如果病情加重·小孩做化疗的话·对身体太伤了·昨晚小慎发了一点低烧·她吓得一夜没睡·好在下半夜他的烧就退了·

是不是应该告诉韩煜城·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果这样的话·恐怕她就再也没办法摆月兑这个男人了·不行·她还没有好好惩罚这个害得她家破帮毁的主凶呢·黑道教会她睚眦必报的个·并不会因两个孩子就轻易饶恕他的·

恩怨分明·恩怨分明·那他以前对自己一步步近似宠溺般的忍让又怎么算·焰斯总是觉得自己很矛盾·这·就是女人的任·妄为吧·

看到客厅窗子露出两个小脑袋·她不·笑了:这两个孩子还是没白疼啊·想去还韩·

·阿姨·爸爸在书房·我在崔图太太房里找到家里的锁匙了·您晚上就可以偷偷地回来住··小慎从窗子小缝递给她一串锁匙·

·阿姨·你晚上还可不可以再给我讲故事··小谨小声地说·

·如果你们的爸爸不在家·我就给你们讲狮子称王的故事·好不好··焰斯接过锁匙之后·笑着说·

·太好了··

晚上·焰斯进了他们家原来住的房间·但始终没有机会上二楼给两个孩子讲故事·因为他们的韩女乃妈就在两个孩子的对面住·陪着孩子·直到他们睡着了才离开·

不过·同在一个屋檐下·还有大把机会·焰斯也不着急了·她有两个孩子向着·心里暖烘烘的·只等有那么一天·两个孩子与她的感情好起来·她就告诉孩子们·她是妈咪·然后就名正言顺地把他们带走了··

韩煜城离开了几天·手上堆积了好多需要批阅的文件·等处理完这些文件·他就习惯·地拿起红酒想喝一小杯再睡觉·想到与方怡珩终成一场空·不是自己不努力、不爱她·而是没有机会·迟一步就成天涯两边·只能退步·退到远远的地方站在圈外望着他们幸福就好了·望着他们幸福就好了·

这种退步真正能做到的有几个·那是踩在刀尖上的舞步·足下鲜血淋淋却优美微笑示人·思潮起伏间·不知不觉把一整瓶酒都喝了下去·

·喝醉也好·起码胸口那个地方不再感到痛·只感到麻木·原来身为纪律部队警察·他一直严于律己·在生活中也清心寡欲·没有任何不良的嗜好·唯一沉沦的就是与方怡珩的这份感情·无论怎样努力也走不出来·现在却喝得烂醉·这也算是他放纵的一次了·

从书房回卧室時·醉意朦胧间他听到楼下传来吱吖的声音·

这声音好象是原来乔尔住的房间传出的·因为只有那房间的浴室是推拉门·每次关的時候·轨道的滚珠轴承总会发出那种吱吖的声音·

难道是有人进来·这里的治安很好·极少发生盗贼入室的事·不对·难道是那个厌恶的女子偷偷潜进来了·想到那个女子·他就浑身冒火·真是老虎不发作·她还当他是病猫了·

怒气冲冲地下楼·打开那房间·然后毫不思索地推开浴室的门···

·啊····浴室里面已月兑了衣服走到莲蓬底下准备洗澡的焰斯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惊恐万状地尖叫一声·然后手忙脚乱地不知道往赤诚的身上哪块地方遮挡·

·出去····她最后只好用手环胸遮住上面的两点·厉声喝道·情急之下·她月兑口而出粤语·

韩煜城被她的尖叫吓得酒醒了一半·但想到这个女子本来是已被赶出去的了·为什么还会在这里·他没有回避地退出洗手间·反倒站定在门边·喝问她:·你是怎么进来的··

反正他对这女子没兴趣·她穿了衣服跟没穿衣服在他的面前·他都一视同仁·不过·这女子平時邋遢·穿着宽大的衣服·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没想到月兑了衣服之后·里面的皮肤居然白如雪·而且身材超乎他想像的好·视线不由在她身上转了转·嗯··她月复部那里··怎么会·他心头掠过一个熟悉的画面·欲上前看仔细·猛地一道凉水朝他兜头洒来·视线一下子就模糊了·

·出去·混蛋··耳边又是一句愤怒的粤语·

韩煜城抹去脸上的水珠·迅速窜到她的身前·钳制住她的手·用粤语急问:·你是谁··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低哑的嗓音·没有他熟悉的清冷·那头齐耳的短发湿湿地遮住她的脸孔·这是一个陌生的女子·根本就不是方怡珩·方怡珩现在正跟他的弟弟在一起·想到这·那种痛楚令他全身无力·颓丧地放开她·再也没有看一眼地走出浴室·

韩煜城坐在客厅的沙发·有些支持不住那种酒精上头的晕沉感觉·最后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在梦里·他感觉到方怡珩回来了·她柔荑般的手抚过他的脸·让他无声地颤栗·鼻息间全是她身上熟悉的体香·

·怡珩··怡珩·别离开我·别离开我··他拼命想捉住她的手·但浑身没力·他只能绝望地拼命大喊·

惊醒过来才发现已是翌日·夏季的天亮得特别早·缕缕金黄色的阳光从客厅的窗子照进来·他依然静静地躺着·脑海回想起昨晚喝多了酒看到和听到、梦到的一些事·

他有原来做警察的好习惯·遇到有疑问的事·常常喜欢找证据来消除疑虑·否则·他会经常想起·

韩煜城从沙发坐起来的時候·发现身上添加了一床薄被单·

好吧·今天暂且让那个女子留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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