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煜城倒在副驾驶座位時告诉了白三少住址·然后就把座位放倒·闭着眼睛道:·什么事非要现在说··
·公司最近赚的钱·我要把你原来的破公司弄回来·还有你那破房子·你准备写谁的名字·除了这些之外·以后每个月的分红·你要我往哪打钱··他们合办的公司顺风顺水的·很赚钱·没有那女人插手·什么事也没有·这是白三少预见的结果·所以早就防范了·
·打到焰斯的帐上去吧··韩煜城闷声答·
早上的生物钟很准時地让韩煜城醒了过来·焰斯还靠在他怀里睡着·如兰的气息撩着他已脆弱的理智·他还真有点忍不住了·手·不往她身上的敏感处揉去·
·如果打到她的帐上·她一查就可以知道你在我这里有股份的事·我可不想把这狡猾又毒辣的女人招惹来·你心甘情愿可以让她破财成乞丐·我可不愿意··白三少扯开了白衬衣上面的两粒扣子·不顺气似的动作急躁·他语言虽然粗鲁·但举止行为一向很符合贵公子的标准·
初秋的夜风凉凉吹来·清爽的感觉上头·散去了不少酒意·韩煜城进了家门·轻手轻脚的拿了睡衣到一楼的洗手间冲凉·生怕在房间冲凉吵醒焰斯·
焰斯的脸绯红·瞪着眼无力喝道:·不用你抱我去·我歇会·自己会清洗··
·不用·已清醒很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确实没那么醉了·
·那我走了··白三少没有一丝犹豫地开车走了·
·但我再也不想欺骗她了·伤害她的事做得太多了·这种愧疚一直让我的心很沉重·阿昊爱她爱得不肯放手·我又不愿退步·这种僵持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会结束··韩煜城华丽的嗓音充满了无力和颓丧·
·嗯··怎么才回来··焰斯模糊呓语般说了句·接着又沉入梦乡了·
嗯·执着·可惜他太直了·否则··白三少抿了抿优美的唇线·无声地笑了起来·瞬间就把车内的诡异暧昧不明的氛围化开了·他把座位扳回·打开窗户·果断地推醒了韩煜城:·喂·到了··
他呢·连把爱字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深深地藏在心底腐烂·直到死·他想控制自己把手撤回来·但象着魔般似的手就不愿挪开·反而不由自主地轻轻地往上碰了碰他的黑发·硬硬的有点扎手·听说有这种发质的男人·个·非常坚毅、执着·
·靠··白三少用力敲了一下方向盘骂道·最后又不得不说:·好吧·听你的··听不得他这种声音·只好退步·他对他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煜城·你混蛋··唔··别弄那里啦·痒····
韩煜城脸上的笑意却因这话变得更加深了起来·她没有推开他·没有再抗拒·而且听那口气似乎还有点责怪他的晚归·她有等过他·一种渐渐清晰的认知让他的幸福感浓烈起来·
随着他深情的呼唤·耳后被他舌忝弄得浑身都颤栗起来·以往成片成片紫色的熏衣草感觉又铺天盖地袭来·就连空气都翻飞着那种浓郁不散的香气·象是侵入体内入了骨·体内渴望的感觉强烈了起来·她不想跟他有·的纠缠·但又屡次在他的攻城掠地中情不自·地沦陷·就连灵魂都染上了紫色熏衣草的感觉·
其实·他有什么资格骂这兄弟俩·他们好歹光明正大地爱着·大声呼喊渴望这份爱的回应·
到了焰斯家门口·白三少转过脸伸手欲推韩煜城·碰到他隔着薄薄衣料渗出来的那种体温·白三少的眼不·幽暗了几许·手自动自发地停在他的肩膀原处一动不动·从手指透过来的那种体温令人无比留恋·不想撤手·也不想就此短暂结束·车内流动的空气变得诡异起来·只闻到韩煜城的鼾声·白三少也把座位放倒·侧过身子·借着车外的城市之光·呆呆地凝视着眼前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脑里闪现他各种音容笑貌·他特别喜欢韩煜城穿制服笑得阳光夺目的样子(制服控)·
韩煜城把头转过来·望着白三少线条柔和的侧脸·幽幽道:·我赚再多的钱·不也还是她的·她是我的女人·把钱给她掌管也很正常··
·要不要我扶你进去··白三少从窗口探出头问·
爱情果真是自私的·她的甜美·他只想独自拥有·
·我给你解痒·好不好·焰斯····
韩煜城睡眼惺忪地睁开·身子不稳地走下车向白三少道谢·
等那种紫色香郁的感觉逐渐退却后·焰斯也娇弱无力骂人了·只慵懒地趴在枕头上喘气·OAzU·
·焰斯·我抱你去清洗··韩女乃妈一精力旺盛的青年男人·就这么一点小运动量根本就不够塞牙齿·所以力大无穷地把女人抱去清洗了·
钻进被窝睡觉的時候·焰斯依然熟睡不醒·也许孕妇的睡眠比较沉吧·床头柔和的光照在她的脸上··晕上一层淡淡的光圈·望着她恬淡柔美的脸·韩煜城的心柔柔荡荡地扬起一种名叫幸福的滋味·脸上不·露出笑意·手臂穿过她的脖子·把她拥入怀里·
廊东芳··医生说了·现在没关系的·焰斯····
白三少还真恼火了·低吼:·你疯啦·公司被她弄得破产还不够·现在这部分的财产也全都让给她·你吃什么的·泥沙还是··怎么臭得一塌糊涂·我看你是爱傻了·不行·不能把赚的钱白白让她捡便宜··
很快·韩煜城就在车上睡了过去·西王芳廊芳·
犹在半梦半醒间的焰斯就被一阵阵酥麻电流弄得气息不稳紊乱起来:·唔··别弄了·有宝宝··
韩煜城俯首在她的脸上用力亲了一下·笑得跟偷腥的猫一样:·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地方没见过啊·哪个地方都亲过了·原来也洗过了·现在怎么反倒害羞起来了··
·谁害羞了·我是讨厌给你清洗·到時又·起来不是人··道自到无·
·对不起·上次在船上给你清洗的時候·我承认自己很粗鲁·那時你没有宝宝·所以总觉得欲壑难填似的··那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象刚开荤的小伙子·逮着机会就狠狠地疼她·现在都能坦然讲以前的事·是不是代表他们的关系已真的不一般了·韩煜城心里又飞出粉色的幸福泡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