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丙双手按住纳兰郁凝的膝盖,用力分开,胯下那活早已经急不可耐,欲要进入那思之已久处女地。
纳兰郁凝不住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那可怕的东西,她似乎已经感觉到那股浓烈的炙热将要触碰到她敏感的地带。
她发出了最后一声呼喊:“相公救我!”这一刻她才发觉不知不觉她早已经把自己当做了杜伦綦祯的女人,此刻她呼喊的那一声相公就是杜伦綦祯。
往事一幕幕重演,哪一天八抬大轿嫁进杜伦府,那一天自己自己的谜题被他破解,那一天他的侧脸摩挲在自己的胸膛,那一天,再一次见到他时的心悸。
那一晩他给自己添了一件外衣,那一晚他抱着自己那样难忘,那一晚自己害怕老鼠害怕的蜷缩在他的胸膛。
那一次次少许的真情流露,此刻竟然是她最后的回忆。她后悔了,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自欺欺人,什么一年之约,什么相公非文武双全不嫁,这一刻她好后悔。
她后悔当时为何不懂得珍惜,她后悔遇上了那个破碎她一切美梦的顾顺章,她后悔,如果不是自己的闹腾,怎么会有今天的一切。
也许她已经和杜伦綦祯琴瑟和谐,相敬如宾,也许那个怀孕的女子集万般宠爱与一身的女子不是萧暮雪,而是她。
所有的一切宠爱也许不会被别人分享,可是此刻她的一切幻想即将破灭。
恍惚间她念出了那一首不知是谁写的诗:“天涯路长情意长,游丝烟雨两相忘”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恍惚间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去死!”还有骨头碎裂的声音,然后自己仿佛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那样温暖,那样安详。
我死了吗?原来这样就是死亡,轻飘飘的,好温暖,好安静。
接着她恍惚的听见一个男人急切的呼唤:“郁凝你醒醒!”
“凝儿,你醒醒,是相公对不起你,相公没用,保护不了你!”
“是相公在呼唤我吗?可是我好想睡觉,一会儿,就一会。”
纳兰郁凝神智早已经迷失,任杜伦綦祯如何呼唤,纳兰郁凝始终昏迷不醒。
“凝儿,你醒醒,只要你醒过来,相公认打认罚,相公什么都原谅你,老天,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才明白,不!我早就明白自己的内心,我只是不愿意承认,这可笑的男人的尊严,难道还要害死她我才能放过自己吗?”
“凝儿,你放心,相公不会让你死的。”
杜伦綦祯疯狂调动体内游龙真气,灌输到纳兰郁凝体内。
纳兰郁凝恍惚中感觉到全身力量的回归,恍惚间睁开了一丝眼皮看见了杜伦綦祯一头的汗水,她露出一丝浅笑说道:“相公”
随后陷入无尽的黑暗。
当她的意识还游离在半梦半醒间的时候她听到周围的很多声音。
一个老年男子的声音:“尊夫人,是惊吓过度,现在已经没有大碍,老夫再开几剂镇定心神的药,便可痊愈。”
随后听见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多谢王大夫了,贱内痊愈之日定当登门拜访。”
“不敢不敢,能给贝勒爷的福晋看病是我们同仁堂的荣幸。”
接着纳兰郁凝感觉自己的手被温暖的一双大手捧在手心里,那样温暖,那样舒服。
“凝儿,你快醒来吧,相公后悔了,以前相公对你不理不睬,没有一天的好脸色是相公不对,只要我的好凝儿醒过来,我什么的依着她,顺着她,再也不惹她生气,再也不惹她伤心。”
“凝儿,杏儿和香茗已经离我而去,我再也承受不起,如果你再离我而去,
“凝儿相公后悔了,你醒醒,你不是喜欢诗词歌赋吗?其实相公还没告诉你,我也喜欢诗词歌赋,你听听,相公这一首思念若曦,不,思念凝儿所做的那首忍相望。”
“天涯路长情意长,游丝烟雨两相忘”他目中含泪继续念道:“十年一去了无信,两行残泪湿红妆。雁过有声空余叹,人去无名枉自伤,雨落花台人渐老,隔帘遥看女儿香。”
“凝儿怎么样,相公是不是还有些文采,只要你醒过来,相公天天为你写诗。”
纳兰郁凝在恍惚中听见杜伦綦祯真心的呼唤,心里暖暖的,她拼命地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用尽力气也动弹不了一下。
这可怕的梦魇桎梏着她的全身,就是抬一下小手指也办不到。
“凝儿,你还在跟相公赌气吗?都已经三天三夜了,你要是再不醒过来,乞巧节相公只好去陪暮雪和兰儿了,对了,我还给她们每人做了一款旗袍,我知道,你也喜欢,今天兰馨姐从你箱底找到一件。”
纳兰郁凝什么都听得见可是苦于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动真的憋坏他了。
相公还从来没有这样子宠自己,也没有陪自己过过乞巧节,更没有亲自给她做新款旗袍,此刻她多想醒过来,可是任她怎么努力,始终无法彻底清醒。
杜伦綦祯仔细观察纳兰郁凝的脸色,见她柳眉微蹙,鼻尖渗出一粒粒细碎的香汗,小脑袋也微微的摇摆,知道这是将要醒过来的征兆。
他继续说道:“我数三声,要是凝儿你还不醒过来,这特意为你做的旗袍就没有了,一,”
纳兰郁凝小脑袋已经开始快速转动。
“二------”
“看来凝儿你真的不想要这新款旗袍,那好吧,兰馨姐这么喜欢,我看还是送给她吧。”
说着做势松开了纳兰郁凝的小手准备离开,这时纳兰郁凝突然坐起身来说道:“我要,相公我要。”
杜伦綦祯见纳兰郁凝终于醒过来暗松一口气,说道:“你要我啊?那可不行,你现在大病初愈可不能和我同房。”
杜伦綦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调侃一下,果然纳兰郁凝脸色羞红说道:“相公,你好坏。只会拿凝儿开心。”
“我坏,我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坏,凝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纳兰郁凝道:“我没事了,就是头还有点晕,我想下来走走。”
说着掀开了被子,正欲起身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短裤,一双腿全部暴露在杜伦綦祯的眼睛里。
所幸她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内衣,上身没怎么暴露,赶忙像受惊的猫咪一样缩进了被窝里。@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