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的护体罡气被攻破,一身金刚不坏神功,彻底被废。
鳌拜衣衫褴褛,头披散,看起来狰狞可怖!
杜伦綦祯说道:“来人,快把鳌拜抓起来,打入天牢!”周围的兵卫一个个互相看一眼,还是惧怕鳌拜往日的余威,不敢上前擒拿。
大功告成,萧清漪不再停留,飞身离去,白衣飘飘,真倒是个月中仙子。
杜伦綦祯也只能眼巴巴看着,便宜师娘神龙见不见尾。
最后鳌拜被临时关在索额图家,而当务之急则是救治少年康熙。
整整三天,皇帝昏迷不醒,对外封锁一切消息,太医也束手无策,南怀仁和汤若望力主做开颅手术,疏通清理淤血,可是众太医还有众位大臣极力反对,理由不言而喻,风险太大不说,光是凿开脑袋就已经让这群迂腐的大臣心惊胆寒。
在少年康熙还没有苏醒的时候,这一天太皇太后招来明珠,索额图,当然还有大功臣杜伦綦祯,然后封官加爵。
明珠索额图依然为内阁辅,明珠主要掌控吏部,索额图掌控户部,也就是一个管官员调度,一个管国库钱财,而杜伦綦祯则是掌管兵部还有礼部,也就是有了兵权再加上外交官的权力。
被提拔的还有曹寅,这家伙升的老快,已经是御林军统领,而纳兰性德则是御前带刀侍卫统领。
杜伦綦祯不得不佩服大玉儿的心机,她这么封官加爵,表面上大家都有份,皆大欢喜,其实权力的重新洗牌,互相牵制,让他爱新觉罗家继续安稳的坐江山。
杜伦綦祯现在直接掌控京畿周围的骁骑营,大权在握的感觉,的确不一样。
若曦现在也没人阻止他们在一起,大玉儿对外宣称贵妃被天地会反贼杀死,举国哀悼。
现在明珠,索额图,都是春风得意,杜伦綦祯越来越觉得这大玉儿是个政治人物,基本上三权分立,这微妙的平衡,让他爱新觉罗氏,暂时度过让明珠,索额图等一家独大的局面。
杜伦綦祯以前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如今有了权力,也想要大大展一下大清的国力,第一件事就是去凑钱,有钱才能让手下的兵丁卖命,所以抄家必不可少,鳌拜家一定有钱。
皇帝昏迷不醒,曹寅如今是御林军统领,现在他的心思也活络起来,打算乘机把许晴川弄出宫去,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和许晴川在一起。
龙榻前,大清国的脑人物齐聚其中,还有两个外国佬,汤若望戴着圆形眼镜,手里捧着圣经,脖子上挂着银色十字架。
南怀仁稍微年轻一点,金碧眼,也捧着一本圣经,只不过他们二人穿的是大清官服而不是传教士的黑色衣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汤若望用他特有的古怪语调说道:“太皇太后,皇帝陛下颅内出血,如果不做开颅手术,很可能一直不能苏醒,变成植物人,国不可一日无君,微臣建议立即做开颅手术,清理皇帝陛下颅内淤血。”
“太皇太后不可!皇上的头颅何等金贵,若是有何闪失,国之不幸。开颅之法实在骇人听闻,万万不可!”旁边一个御医极力劝谏。
接着一群太医也纷纷附和“不可,太皇太后,万万不可啊。”
明珠和索额图对于医道也一窍不通,不知道该信中医还是这洋人的西医,但是对于给皇帝做开颅手术,他们还是有点排斥。
太皇太后被这一群太医也吵得头昏脑胀,孝庄厉声道:“好!唐益之,你既然说不可开颅,我就给你七天时间,若是七天之内,皇上没有醒过来,就让汤若望开颅,就这么办!”
唐益之也捏了一把冷汗,七天之内让皇帝苏醒,难度的确太大,可是现在也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中医的名头,不再让那几个洋人,一直在皇上面前呼风唤雨。
这次小朝会,孝庄还命令曹寅,纳兰性德,杜伦綦祯对敏毓格格的搜寻。
待到散朝,曹寅兴冲冲的跑到许晴川住处,可是已经空无一人,香水,古玩,字画也被席卷一空,看样子许晴川早已经趁乱逃出宫外逍遥快活去了。
曹寅四处寻找,只见满院狼藉的花瓣,还有四处散落的衣物,最后在花丛中找到自己曾经送过给她的那个金簪,伊人已去,大清如此辽阔,从此也许再无音讯,他紧紧握住这只金簪,而后落寞离去。
杜伦綦祯走了出来,若曦一直在远处的树下等她,一见到杜伦綦祯露出灿烂的笑容。
“若曦”杜伦綦祯忍不住微笑,二人历经磨难,分分合合,原本以为此生无缘,像个墙内墙外,谁知到,上天还是眷顾有情人,让他们能在一起。
二人紧紧相拥,杜伦綦祯感受着若曦柔软的身体,淡淡的体香,还有这真是的温暖。
这一刻他誓一辈子不会放手!
许久杜伦綦祯说道:“若曦,我们走吧。”
于是二人相视一笑,十指紧扣,那一刻温情弥漫在二人心田。
二人行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如同一对璧人,出了宫门,自由的空气格外美好。
“若曦,现在我们出来了,没人可以再分开我们,我想娶你过门,做我老婆好不好,嗯?”
杜伦綦祯眼神真挚,探寻若曦美眸中的答案。
若曦眼波如水,慢慢地低下了头,而后抬起头来说道:“我答应你。”
这一句仿如天籁,杜伦綦祯感觉自己幸福的像花儿一样。
前世今生,这是他第二次和同时代的女人求婚,第一次很失败,那样伤人,而这一次他成功了,他心爱的女子若曦答应了,没有比这样的幸福更加幸福。
杜伦綦祯一把搂住若曦的纤腰,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大庭广众之下,将若曦不停地旋转。
幸福的笑意洋溢在二人的脸上,周遭的一切已经显的虚幻,只留下旋转不停的二人。
唐嫣最近也是心神不宁,脑子里总是莫名其妙浮现杜伦綦祯的样子,或忧郁,或潇洒,此刻她打着纸伞闲逛在街道上,看见了这一幕,不知为何,一股酸味弥漫在胸口,她呆立当场,美目隐隐有一丝泪花。
而在一家酒楼的二楼靠窗位子上,一个嘴上抹着两撇八字胡的俊秀男人看着这一幕喃喃道:“马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