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妤的脸更是燥热的,虽然她的行为是大胆的,但颤颤的亲吻间早已透出了她的生涩,然而她又是倔强的,那样的倔强不想让眼前的爱人窥得她的窘迫。
这种大胆而又生涩的表现,像发酵剂一样催温了周遭的空气,当然他与她的身上也难逃一劫,全身的肌肤即使不透过指间也已感受到了那份难耐的灼热。
然而这样的劫难远没有结束,男人就像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君主,等待着妃子讨取欢心,他黑矅石般的眸光在这明媚的白日里,也散发着如夜晚般的蛊惑。
他很有耐心的等待着豪言要诱.惑她的小女人的进一步动作。
“怎么?就这样?”沙哑的声音透着略微的戏谑,绵延在心中是无尽的宠爱,他的等待,并没有换取她更大的进步,她的动作始终停留在他的前胸,甚至在他的注目下越加的慌乱笨拙了起来。
“嗯——”冉妤见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红着脸不满的在他的胸前狠狠咬了一口,引得男人低呼出声,“妤妤,你就是个妖精。”
从小小狐狸精到妖精,她始终与精月兑不了边,若不是成精了,她又怎么会这般的让他心疼,这般的让他着迷呢?他不知道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仅为这个小女人而心跳,仅为她而疯狂。
那样的疯狂既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这样的熟悉源于四年前那缠.绵的交缠。这样的陌生,则源于四年之后,他终于放开了心中的枷锁,任爱肆虐。
四年的折磨,四年的心路,终逃不过内心的真实……
爱的给予对他来说从来就是吝啬的东西,可是他又怎知当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哪怕禁伦,哪怕不容于世,情爱的天空里,再逃避、再挣扎、再绝情,终逃不开那张密密的网,
过往,还如昨日一般清晰。
席默烨
‘魄’的那个晚上,是我刚回中国不久,舅舅的操控,我从来都是抗拒的,而那晚,他却给我安排了一个女人,就是为了想得到一个他想要的继承人,他没有办法操控我,终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后代身上。
带着这种厌恨的情绪,当那个女孩走进了帝一号包厢的時候,纵横商界所向披靡的我居然误解了她的身份,我本不想招惹什么女人,母亲爱情的教训,从来是深刻的……
可是,当她那么高傲的昂着头对着果.体的我说要买我一夜的時候,这种挑衅,又怎么可能被我所容忍。所以,我用最原始的方式折磨了她,当然,我并没有真正的占.有了她,那是舅舅送来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去触碰呢……
在我的认知里,她仅是我生命中的过客。
可是,当我回到大哥家里,在嫂子的安排下先在侄女房里住一晚時,没想到侄女却夜半归来,当胡乱抓住我命根的時候,她居然会以为是尸体,那样的幼稚,让我正视了她的存在,那少女的纯净,也留在了我的心底。
因她的身份,注定了交集。
那不寻常的开端,本就在彼此的心中烙下了痕迹,而我更没有想到,在林欣妍的生日宴上,居然会被她中下了‘情惑’,也许当時,我可以选择向槿求助,可是却鬼使神差的走向了她,我的侄女。
她的刁钻,让我许了承诺。她也带我顺利的离开了酒吧。
然而,酒店的那一刻,当飞溅的水花染湿了她的衣服,她的玲珑一览无余之時,我终究没有克制住心中的欲.火,强吻了她。这个吻虽没有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却是鲜明的刻在了她的心上,尽管我风轻云淡的安慰她,却还是让她滋长了不该有的情感。
也许,早就在相遇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荒唐吧。
可是,我又怎么能想到,她是那么的倔强而执着呢?。那日,她居然来到了总裁办公室向我索吻,在她得逞之后,坚定的宣下了她的承诺,她爱定我了。
那時的我,认为,这仅是一个青春期的少女的一時冲动吧,并没有真正的放在心上。然而,在医院里,她那一声要做我的女人,真得烫伤了我,意识到事情居已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答应了给她一个月的時间,让她知难而退。
在避了她许多天后,她居然大胆的去酒吧买醉差点受到了伤害,当我把她从酒吧带回的時候,她更是/data/k2/站在我的面前,我还是用冷漠锋利伤害着她。
她却仍象株红木棉般任性的坚持着,而之后她当了佳丽的替身送进了‘魄’,我又一次和她有了纠.缠,那是我始料未及,可是却也是因为那一次,我不得不回意大利一趟,我很清楚在‘魄’的一举一动,早被舅舅掌握在手中了,那样的照片怎能流出去呢。
我表现的风轻云淡,但最终却再也挥不去那样的困扰。
她就那么偷偷的潜进了我的心,像罂粟花般让我慢慢的上了瘾。
当伊莲离家随我回国時,我同意了,可那个聪明的女孩,早已把一切看通透了,只是,当我将她推向穆辰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她深深的绝望,而连着我的心也痛了。
但终究是一场太荒唐的爱恋,痛过了,也许终该结束了。
命运总是在回转,在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禁受不住大嫂的再三恳求,也许是出于怜惜吧,也许仅是我的一个借口吧,带着大嫂托付的礼物去见了她,我明明是一个很有原则的男人,却还是在那莫名的情感中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在那一夜,我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身心对她的渴求,却又不得不将她狠狠逼离,我的手段很无奈,仍旧借用穆辰来阻断了我之于她,或她之于我的想念。
然而,当我误以为她早已和穆辰发生关系的那一刻,我的心真得再也做不做平静淡然,原来亲手结束一段感情,真得很痛,可我也能理解母亲对父亲一般的绝然了,而我,也必须那样做,不得不那样做。
她离开的两年,我的心是在挣扎中渡过的,可是我依然平静,我的理智告诉我,他是我的侄女,至始至终都该将这种感觉摆放在自己的戒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