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驸马,如此多娇 浴中美人若娇花[VIP]

作者 : 江南未雪

当钟离陌拿着断了线的纸鸢跳过朝晖轩卧房時·房间正水雾缭绕·花鸟的画屏·朦胧的身影·红漆的浴桶就在画屏后·阵阵传来水花激荡声·

钟离陌看了看手中的纸鸢·从侧边绕过画屏·透过旖旎氤氲的水雾·便看到了一头青丝·一抹纤背·花香阵阵袭来·似还夹杂着隐隐的美人体香·对男人来说·人间最怡人之景·莫过于此·他缓缓走近·投射在地上的阴影缓缓向浴桶边推移·终于攀沿着浴桶而上·投入水中·

水声停了下来·知晓有人到来的宣华静静看着水中的阴影·

钟离陌继续往前·又绕过红漆浴桶·站在了她面前·一倾身·一伸手·将她别在头上的青玉钗抽了下来·让她满头秀发无所依托地垂了下来·披散至背后与颈侧·似乎这样他更喜欢看一些·她抬头·脸被水气蒸得晶莹剔透·眼睫上都带着细小水珠·如细雨中的娇花·那一瞬·任何男人都会为之一震的·

钟离陌亦不例外·眼前的女人·用了十分庸俗愚蠢·几乎所有女人都会用的身体诱饵·先前他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现在才知·原来越原始·越庸俗·越被人用过千遍万遍的方法才越证明其有效·他十分自信自己的毅力·特别是在美色面前·然而这一次··不是没见过美色·亦没有觉得女人的滋味有多好·可眼前的·又岂只是美色·

他轻轻一笑·张开两臂·倾身撑在了浴桶前·戴了银色面具的脸与她美得让人窒息的脸正正相对·他如纨绔子弟般玩味地说:·公主·我无意冒犯·只是来送东西的·在下不小心·捡到了你的纸鸢·这上面还有公主的字呢···

永远没有人知道·就在刚刚的那一刻·他是失了神的·若面前的她是个江湖高手·若面前她极能察知人心·在刚刚那一瞬出手·他定能丧命·

宣华回看着他·眸中波澜不惊·心中却有着多重思绪·

的确·这就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方法·她无权无势·亦不敢有大的动作来引起母皇的怀疑·虽为公主·比起他这个大阁领来却毫无长物·除了··他是男人·她是女人而已·据说·当年的皇夫神采非凡·据说·如今的女帝年轻時亦是姿色倾城·有这样的父母·她想她亦不会差到哪里去·然而天下美人何其之多·如他这般的身份·所享用之美女自是数不胜数·又怎会在意她这一人·比之天下美人·她特殊的只是一个公主身份而已·她想所有男人应该都有试一试天下最尊贵女人味道的··可是他不同·他已经试过了·她甚至不知自己拿什么在做赌注·是自己的身份·美色·还是那过去的岁月·那只有她才记得的回忆——赌她在他心底并不只是一具女人身体么·

当她心里没底·不知该如何面对時·习惯选择沉默·说好听点·便是以不变应万变··

钟离陌笑看着她·目光从她脸上缓缓移下·眉眼·鼻唇·脖颈·锁骨·玉肌上渐渐开始的隆起·从平地到山坡·一点点往下·一点点加高·至一半·戛然而止·满眼全是红色的花瓣·那水下的山顶·水下明明记得清楚·却依然撩得让人疯狂的景致半点也看不见·花瓣·全是花瓣·还能看出是先前摘了如今才泡开的·隔着如此近的距离·香味更浓·

他向来只知花瓣放在浴桶中可以添香·却不知还有如此作用·一眼看不清的东西·最让人想看·特别是好东西·

宣华亦垂眼·顺着他的目光一起看向自己身上··微露·再往下一寸·只剩浮在水上的红色花瓣·她看不见·会不会··会不会武功高强的人能透过花瓣看到下面·

心开始自行加了速度地跳·呼吸亦开始有些微微的紧·却只能尽量控制着·不让他察知·

好久·他才慢慢抬起头来·眼里带着笑·唇角也带着笑·笑里很轻佻·这让她庆幸他是戴着面具的·遮了鼻上的脸·让他的笑看起来并不那么完整——将自己赤身·地放在浴桶内供他观赏·已是难受·她再不能承受他玩味轻佻的笑·

·公主怎么突然放起纸鸢来了·我记得公主不太爱玩这些的··他凑在她脸旁·往她脸上吐着气说道·

宣华回道:·我不比大阁领任重事忙·闲来无事只能想些事来打发時间··

·所以特意去拿了两年前的纸鸢来放·我就说看着眼熟·原来我是真见过·倒还多亏了这纸鸢·做公主的驸马其实比做大阁领轻松多了··

·身旁就这一只纸鸢·顺手拿起而已··

·是么··钟离陌笑··我与公主还真是有缘·两年前就捡到的纸鸢现在竟又捡到了·公主说·这是不是姻缘天定呢·我本是好好的来还公主纸鸢的·却没想到竟不慎看到了公主沐浴·这可真是意外·还请公主恕罪·不过···他微微叹了口气:·公主穿了衣服的样子是可敬可慕·月兑了衣服的样子却是··闭月羞花·撩人心魄·若不是还受着伤·身体不便·我肯定要忍不住·大发·对公主不敬的··

宣华心中不··咯噔·一声·他这意思是··不受她··亦不接受她的示弱么·他受伤已近两旬·照说应是··可以的·只是·她被他拒绝了吧·

·如女纸到·心中·或许是难受的·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孤注一掷·竟还是如此·其实早该料到的·她在他心中本就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而他见过的女人又何其多·

钟离陌直起身·将纸鸢放于一旁桌上·再回头看她·笑道:·公主日后放纸鸢还是用结实些的线吧·要不然总是往下掉·我能捡两次·可不一定能捡第三次·再说·卫府事忙·一个又一个人要审讯·我也不能天天出来替女人捡纸鸢吧··说着·便往她身后走·不过两步·却又停下·轻轻叹了口气··男人着实可悲·都能控制得了自己的心·却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我是想放了公主·奈何生了个命根子·它却不放过我··说罢·弯腰·轻而易举将她从浴桶中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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