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白萱果然又被梦魇缠身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投入那个梦境便被一旁的凤曦摇醒在她刚刚睁眼時又及時点了她的睡
于是她一夜安睡了甚至记不清自己是否做过梦
一惊一乍地做什么阿萱我们昨日已经拜堂成亲这段時间我只会留宿这里你得认清这个事实不管是否是做戏你我已经无法撇清关系了凤曦单手拄着脑袋朝着白萱侧卧压下心头那点吃味故作轻松
今日我必须进宫向皇上交代一些事我走后胡良会从祖父那接七公主过来你得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女人她自幼刁蛮任昨日更是昏昏沉沉睡了一夜若问起婚礼你看着回答也可以权当她是空气照顾好自己保护好翔儿就是你的任务至于阿璇的身世将来你会明白这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的
会好好对我就如同对白璇一样你是不是也曾许诺会娶她结果呢你娶的是如今的凤夫人而她则去相府做了一个低的侍女连妾都不算白萱冷漠地嘲讽着心却跟着痛了仿佛她所说的这一切如亲生经历般煎熬
你不会懂我的心情
你可知昨夜有两拨人在凤府大力搜寻除了祖父的清风阁与我们的新房只怕他们都找遍了凤曦用银箸夹了鸡丝送入白萱碗中像是对她一针见血的提问颇有赞赏之意眉宇间的愁绪减轻了许多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七公主会对我下手将军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连自己都保护不好你还要把小少爷托付给我
你舍得夜儿吗
公主在哪你今日进宫可是回门可昨晚你并没有跟公主成亲她怎么可能会配合你餐桌前白萱胡乱地吞下大口稀饭率先提出了疑问
公主在清风阁
凤曦你个王八蛋臭流氓
凤曦你别逼我虽然我自知与你对抗就相当于以卵击石可我白萱发誓你若强迫我得到的只是一具尸体白萱收起她的惶恐平静地说道不是她胆量大了而是她绝望了
听说将军您美妾无数红芍院里那个就长得不错凤夫人更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丽而夜儿的娘也不过是您的一颗棋子您该不会用这么低俗的借口要对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有不良企图吧白萱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显然对刚才的吻还存有几分怨念
自周风南伯自南啊——
嗯她发出一个不满的呢喃翻个身继续酣睡
大将军您在做什么白萱蓦地瞪大双眼满是不悦这段時间她早已习惯醒来身旁无人今天一早就被人用如此热情的方式唤醒怎么能吓到
将军可否告诉我夜儿她娘的身世
将军想谈事可以等我填饱肚子好歹我是您雇佣的演员报酬可以省了可工作餐总该提供吧我已经命人送粥过来你起来洗漱我们边吃边谈凤曦动作迅速地穿戴整齐已经步至洗漱盆前
敢这样骂本将军的你是第一个念在新婚燕尔为夫理当宠你偶尔的撒娇撒泼还是可以接受的不过你若再赖下去我不介意帮你穿衣反正昨晚闲着也是闲着就将你上下检查了个透发现夜儿的确不是你喂养大的
阿萱我是个正常男子你是我的新婚妻子昨夜念你劳累疲惫才舍弃允你休息补眠我等了你一夜此時已是五更天是否该行圆房之事了凤曦灿若星辰的双眸紧紧凝视着缩在里侧的女子既然你说在这里无亲无故如今嫁了我自然便由我守护你又何须怕我
不管她是不是阿璇他都不会再放开她这次的李代桃僵为的就是杜绝龙梓彦对她还怀有贪念
他有一个法子能确定她是否是阿璇若她真的是处子之身那么她所说的一切他会选择相信
公主自然是在凤府之中并且从今日起要搬到赏梅院这是他跟祖父商议过的事既然祖父会赞同更换新娘出面婚宴自然愿意提供场所私藏公主
凤曦不受威胁唇角那个邪肆的弧度正宣扬着他的自信他的手臂一伸扣住白萱的身子轻轻一拉已经将她拽到了怀中没我的允许你死不成你信是不信阿萱我会好好对你只怕你对我不生二心
凤曦叹息了一声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是我不够好还是你放不下那个兄长阿萱我不会强迫你可你最好也绝了离开的念头如今我需要你以后也一样
凤曦微微一笑像是赞同了白萱的话
凤曦的言下之意是特别研究了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有没有喂过女乃自然辩证得出来怎么也是阅女无数的人这点小事难不到他
可凤曦却是彻夜难免就着新房中的龙凤红烛将白萱搂在怀中看了一夜他着实想不到她会在梦里叫出彦少爷这个称呼
可就在下一刻白萱便惊得猛然睁眼一个回头便对上了凤曦满含笑意的柔情双目
可近日来发生的种种事件都说明了事情的复杂白璇若真只是一个小人物怎么可能谁都要抓她谁都要害她
她是相信他的能耐也知道他目前不会对她下手可让她为了演戏贡献身体她做不到
她自问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人这么个绝色美男子动不动就上来亲一口模一把的就算自己一直暗恋白牧也难以做到不动
她若没有凤曦护着倒是真有可能被人抓了去
尽管凤家家世雄厚他却是上惯战场的铁血男子不习惯丫鬟女仆的伺候穿衣洗漱这类事倒也自力更生惯了
思来想去她都记不起自己昨晚在何時睡着了
或许死亡能够带她回到过去的世界
所以这会儿她的动作不必凤曦慢多少
昨天就饿了半天现在肚子已经饿得强胸贴后背了
昨晚明明穿了长衣长裤睡觉怎么醒来就被月兑了个精光
有那么多妾就等于**不是老婆生的孩子等于私生子她真是太高估这个男人的魅力了试问一个又**又有拖油瓶的男人再怎么漂亮她也不可能动心
松开手臂他翻身下榻穿衣早已没了任何兴致被她拒绝不心痛难受的是她说起白璇時的幽怨眼神让他愧疚得恨不得捅自己一刀
白萱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见凤曦转过身去立即抓过扔在床头的肚兜和衣物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竟然还能理智得不跟某人公然作对
白萱当即一愣有点后怕听薛贞山说凤府的任何一个下人都很难收买口风很紧府中守卫更是森严却没料到凤曦大婚当晚还有几拨人来暗中搜查
白萱恨得咬牙切齿一双眸子想将凤曦的脸瞪出两个窟窿来如果她没有记错在醒来之時她应当是窝在这个男人的怀中
白萱的一声尖叫让凤曦回神转身见她的脸颊红得透彻紧紧拽住被子才不由地轻笑出声才发现没穿衣裳吗小迷糊快起来吧在我进宫面圣之前我们得谈谈公主的事
白萱真正清醒是因为唇瓣上那温热研磨的触感湿湿漉漉的温温软软的沿着她的柔柔舌忝啃似乎想通过这个动作惹得她发怒而醒
白萱觉得心头慌慌的很不安稳曾经以为白璇只是一个夹在两个男人间的一颗棋子多情被无情伤最后落个残尸荒野的下场
经过一夜的思量凤曦再度怀疑如今的白萱就是曾经的白璇可当他解开白萱的肚兜将她浑身上下仔细检查过之后又推翻了这个疑惑
若是当初换一个人潜到龙梓彦身边或者当初不对她肚子里的孩子生有疑惑如今的结局会不会不同
若白萱是一个与白璇无关的人为何白璇的记忆会不断地在她的梦境里出现若白萱就是白璇那么这具少女身躯又如何说明
谁都有爱美之心身旁有个容貌身材气质都绝佳的男人她当然会抱着几分欣赏的态度可毕竟知道凤曦不是什么好人爱恋什么的她现在还不至于可这赤、果果的当前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拜倒他的脚下
还是保持安全距离最为重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她昨天就想问的
这点白萱颇有同感她也是个不习惯被人伺候的主儿住进凤府之后除了做饭洗衣其余事都自己揽下了
这般紧实的小月复结实的胸断不可能是一个为人母的妇人何况薛家父母的招供不会有假当時薛张氏确认过昏迷中的白萱不是娃的娘
那是白璇儿時对龙梓彦的尊称自她因凤曦跟了龙梓彦后就没有再叫过
放心这府里有影卫她自是不敢公然出手伤你不过嘴皮子的事儿恐怕是免不了的她有些功夫底子你最好与她保持些距离别惹怒她就是了翔儿子傲若是顶撞了她你得想方设法转圜实在不行就去清风阁惹不起咱还是躲得起的我会尽快回来
啊我可不可以现在就去清风阁那七公主听起来似乎挺可怕
不可以就这点胆量怎么做凤家的当家主母有事找胡良他虽不敢动七公主要护你还是不难的你大可以将麻袋仇给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