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七刚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听清了记者的话才知道,她和北堂澈的婚事已经公布,大家恐怕是见不到也不敢去打扰北堂澈,才来找她。
他们问她是如何与北堂澈认识,是自由恋爱还是商业联姻,他们还拿出了近期的娱乐周刊,将上面北堂澈在某某酒店私会各明星的图片给她看,问她是否在意。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能耐着性子回答,可是记者的问题越问越犀利她渐渐的招架不住,她原本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以前爷爷总是很好的将她保护起来,那一个个直抵在她嘴边的话筒让她惊慌失措,那些犀利而尖锐的问题让她羞愧难堪。
她咬着唇看着面前一张张开开合合的嘴巴,那些对着她不断摄像拍照的镜头,世界变得喧嚣嘈杂,她想退,想躲,可是四周都被围满了人,她不想哭,不想示弱,可是眼眶又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这一天发生的事早就月兑离了她原本的生活轨迹,她像是一个原本生活在象牙塔里的玻璃女圭女圭现在让她来面对现实的不堪和残酷,奈何她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看着她失去血色有些脆弱的小脸,记者们并没有产生任何的怜悯,甚至有的人提出更尖锐的问题,只因为他们想看到她失控的一面以此来得到最新的报道。
无助的人儿脆弱不堪,眼前的人一个个像是放出牢笼的洪水猛兽急切的想要将她拆骨剔肉的吞入月复中,在眼泪流下来的一瞬间,一个有力的臂膀由身后伸了过来接着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泪水打湿了他的胸膛,但是起码没有被别人拍到。
白若七怔愣了一瞬间接着闻到了男人身上一股很浓烈的香水味,她下意识的挣扎却听到头上一个低沉很有威慑力的话,“滚!”
她的世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周围不再有那些不断逼迫着她的人,她想要抬头却被迫着让男人一路搂到了路边,接着将她推进了车里。
她没有想到救了她的竟然会是北堂澈,可是不得不说在那个她最为无助的时候,他的拥抱给了她最初的感动。
“吓到了?”北堂澈稳稳的开着车,淡漠的嗓音像是无意间的询问。
“……恩。”白若七根本就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下意识的应声到,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的脆弱。
他侧头看到了那盈盈水眸中的惊恐无措和倔强,那闪烁着懵懂光芒的水眸让人想要怜惜疼惜她一点,她愣愣的坐在那里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让人想要将她搂在怀里抚模着她的毛发给予她安慰。
“住哪?”北堂澈收敛起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淡漠的冷声问道。
“柏岚酒店。”
车子里朝着柏岚酒店疾驰而去,车厢里寂静的再无说话声。
白若七拿着房卡准备开门,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因为她不仅被今天的记者吓到而因为刚刚在车厢里那种诡谲的气氛感到窒息。
终于打开了房间,她刚刚推开门,一只黑暗之手便瞬间蒙上了她的口鼻,来不及挣扎身子便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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