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放下电话,章沫沫才哀嚎出声。她究竟是怎么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的?项左,如果肯用这样下作的手法逼念晴离婚,又哪里等得到现在?回想片刻之前,她刚刚意识到这个刺人的问题,连忙就要打岔。
可项左哪里是容人打岔就会分神的人?一句“我还要开会,下次再说。”便就匆匆挂了她的电话。此时,她再想解释,却又哪有机会了?举着手机,在小区门口硬是蹉跎了一上午,估量着‘他开完会没有’‘也许开会只是个借口’的时光里,蓦得发现竟然快到中午了。
电话,当然是没办法再打过去了。章沫沫赶到乾汇酒楼的时候,刚刚好时钟指向十二点;可是宋家恺一通电话,却让她为了难。路上刚巧遇着塞车的人,一时半会估计还到不了,让她到包厢里去等,可是章沫沫站在‘河清厅’外面半晌,还是觉得不进去为好。那包厢里传来的一阵笑声,明显人数远远大于两个!
“我说不让你们跟来,宋二有正经事,人多了反而不好说话。”
“不是想瞧瞧他媳妇么?等会儿见一面我们就走,你们该说啥说啥。”
章沫沫一尴尬,又是对自己一阵鄙夷和乱骂。想沾别人的光,是那么好沾的么?念晴的事情,她急,想是要托宋家恺的关系,虽说他扬眉潇洒地说了一句‘是朋友也得帮’,可是她和他真就是朋友的关系那么简单么?
明明已经决定要分手了,还想着沾人家的光走走便宜路子,除了居心险恶实在想不出其它的词来形容自己。章沫沫掏出电话,她不能这么样。至少,她得把分手的事先跟他说了。刚想转身走回大堂的沙发上,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句嘹亮的男声,瞬间就把她钉在了原地。
“听说是项左的小姨子?这回宋二是要跟那项左当连襟了么?”
“行了你,别提那个面瘫了!平常拽得二五八万的,谁知道是个羊痿!”
满室哄堂大笑四散开来,章沫沫听得清清楚楚,但觉头上‘嗡’的一声,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鸟羊痿啊,是性/无能!你没看网上传的,项左他老婆被那男人睡的时候还是个处儿呢!那贴子上不写了么,没开包的处儿,那小子还感叹自己真是捡了个大便宜。说是他刚模了两把,那水儿流得河似的,那女的嘴里咿咿呀呀求着他。这得饥/渴到什么程度啊。那么漂亮个女人,项左愣了娶了一年多都没碰过,让人家不甘寂寞跑外面去找情儿,还给人拍了照。这绿帽子戴的,真有水平!表面上秀恩爱,还整什么‘念晴’基金,让外人一看多风光,其实……白瞎了。”
“不是说就因为这事离的婚么?”另一个男声插了一句,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