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太过荒谬,这个实在疯狂。
红色的暖帐,大红色的红烛,在暖帐之下发出微微的红光,空气里充满了奢糜的问道,特别准备好的麝香,燃燃地烧着。
大红的新郎,孤独的坐在窗户下的桌前,轻轻地掀开盖在头上的红绸,看一眼床上翻滚的两人,淡淡地叹了口气,朱红的唇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红润美丽,透过窗户,遥望星辰,眸间泛起淡淡地愁思。
床上的陈紫玄这会哪里还躲的开,面对自个的女圭女圭亲对象,武国的小皇子猛烈的攻击,她现在只有招架的份。上官流星的冰蓝色的眸子,燃烧着灼灼的火焰,将她的身体直接烧穿。
他的唇暖暖地,夹杂着冰蓝的气息,甜的腻人。小狗一样的咬住她的唇,不停的啃噬,动作猛烈,技术差劲,啃得有点疼。
“疼”她发言,趁着这个空,灵活的舌头趁机钻入她口腔,小狼一样肆意的索取,沁人的芬芳,在他和她之间传递。
她的热情被他完全点燃,火辣的激情,燃烧着身体的,勾动所有的感官,在愉悦里穿行。他柔弱无骨的手,模过她的脖颈,在猛地撕开她的领子。
白皙的肌肤在红色的烛光里相互纠缠在一起,他的唇霸道而热情,啃过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灵巧的舌尖一直舌忝过她眉梢,到达她的脖颈,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慢慢地吮吸。
“嗯”她忍不住舒服的申吟,左手勾住他的脖子,朦胧的烛光下,他冰蓝色的眼睛冒出火苗,他微翘红润的唇,他高挺略带鹰勾的鼻子,他略微陡峭的眉峰,他的发,他的气息。
兰香而如此梦幻。
“撕拉”身上一凉,大红的喜衣被撕裂丢出床榻。
她的本能的拒绝,拉过旁边的被子想要盖住露出来的**。
“啪”手被打开,他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压住她的胳膊,三根手指夹住她胸前的红豆,细细地碾磨,温润的嘴唇在两处柔软上不住的啃咬。
她想要逃离,又痴迷于这样的激情之中,不由自主的发出酥软的申吟。
冰蓝色的眸子,对上她的眼,迷人的嘴唇开启:“我不会让你在逃开,永远都不会,你……是我的”他绽放恶魔一般的笑容,嘴唇咬开散乱在她上身的碎布片,略微霸道的触碰,有点疼,又带着酥软酸麻。
他的手,划着直线,一路到达她的**,亵裤里的柔润,在他的指月复下揉搓画圈。
“不要,不要”陈紫玄只觉的身体都要爆炸,她想要拿开他的手指,拒绝他在近一步的刺探她的私密。他绽放笑颜,更加的得意,右手直接抓住她的两只手,头一转,嘴里已经不知从哪里叼来一根红绳,绕上她的手腕,掉在床榻之上的横梁。
冰蓝色的眸子,燃烧着邪恶的火花,他一手继续刺探她的柔弱,勾起她身体里最深的冲动,肌肤在发红,发热,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身子,想要夹住什么东西。
腰上的手,滑向她浑圆的,揉捏不,他诱惑般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还要不要?到底要不要?”温暖的气息吹在她的耳后,酥麻火热。
她摇晃着手:“不……不……”
“不?”他眉峰一拧,放在**的手指加快速度,在她的花园里攻城略地,使劲地摩擦。
“啊”她不安的扭动,偏偏挣月兑不了,汗水打湿了她的衣服,黏在身上。
“要不要?”他大喊。
温热的指月复在她的私秘密处,秘密花园的入口不停的摩擦,引动地火,她的脑袋“嗡”夫人一声,身体的渴求在呐喊:“要,我要。”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有什么可以填满她的空虚。
他大笑,拨开她的双腿,将她的垫高,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她能够感觉到火热的坚挺就在她的秘密花园入口徘徊。
她感觉即害怕又期待,期待火热的坚挺能够填充她的空虚。
“啊”他的霸道,狠狠地刺进她的花园,没有温柔,只有狂风骤雨般的冲刺。
“疼”巨大的冲击力让她觉得胀痛难忍,同时有一股热浪在小月复间涌动,又矛盾的想要继续。
冰蓝色的火焰在她眼前跳动,他温暖的手抱住她的腰,疯狂霸道的夺取她的领地,随着一次有一次的冲动,她到了极点的舒畅。
身体在他的胸膛里委顿下来,软软地没有一丝力气。
他却没有一点想要休息的念头,冰蓝色的眸子盯着她:“想留着力气宠信他?没门”他不在霸道的索取,将她放平仰躺在床榻上,温柔的唇点过她的眉心,春风的指月复揉着她胸前的坚挺。
一点一点,慢慢地蜻蜓点水,划过她的鼻子,在她的唇上来回嘶磨,在刚才的顶点,她完全释放出所有的力气,只是软软地任由他轻啄。
没有马上叩开她的牙关,温润的唇滑过她的脖颈,在**前逗留片刻,一路向下,在她的小月复最下面停住。灵活的舌尖在小月复下游走,不停地拨弄她熄灭的热情。
温润的唇继续下移,到底她的秘密花园,舌尖在她的花蕊里不停地游走,刚开始他吻的很轻,在发现她的身体如蛇一般不安的扭动,加重他的吻,落在她神秘花园的边沿。
熄灭的热情,在他持续的**下,再次燃烧,揽腰,挺刺,在又一轮的疯狂里,他的火热彻底贯穿她的身体,达到她灵魂的深处。
“啊”
“啊”
两人一起到达欢乐的彼岸。
激情过后的她无力地软在床上,他有力的胳膊抱住她的腰身,冰蓝色的眸子里终于带着满足,揽着她沉沉地睡去。
寝宫里红烛摇曳,窗前大红的身影,出神的看着面前红烛下的烛泪,发出忧心的叹息,白的太过于苍白的脸,在红烛的映衬下,显得颇为不真实。
就在他的手中,捏着一个绣花的香囊,两条金鱼在荷花旁边游走,上面能看到清秀的字迹:只羡鸳鸯不羡仙,佳期佳人异人梦。
“如烟”他轻轻地呼出声,将香囊攥的更紧。
陈紫玄从昏睡中醒来,床榻上空无一人,昨夜激情仿若一场梦境。起身,浑身都觉得酸软,尤其是腰和腿,酸软的疼。她模索着穿衣起身,刚跳下床榻,便看到坐在窗前,仍旧盖着红绸的新郎,她的另一位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