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采蓝浩,一一面无表情的打量几眼“怪女人”赵忠,然后看了看玉儿,又面无表情地走了。蓝浩抓了抓头对玉儿说道:“她可真是像我姐啊!”玉儿笑道:“才不一样呢!你姐是最漂亮的。”蓝浩脸红红的闷声道:“我觉得一一姑娘也挺好看的。”赵忠和玉儿又相视一笑,心知肚明啊。
当他们找到乐山时,只见乐山身上多处受伤,气息微弱,而且流出来的血是淡紫色,玉儿大惊:“快送他到老爷子那里去!”赵忠忙抱起乐山放在车内塌上,蓝浩则架马车开始向右相府奔去。
在木王府的田田自从玉儿离开后一直心神不宁,坐立不安,总是担心出什么事了。欧阳林带着她看了许多花,她都只是随意看看,心早就不在这里了。
“乐小姐!乐小姐!”欧阳林第三次这样叫道。冬儿见小姐还在发呆,忙用手轻推了田田一下。田田这才恍然醒了过来。“呃!什么事?”
“乐小姐似乎不愿于本王在一起啊?本王是洪水猛兽么?或是不想理采本王?”欧阳林看着这个身高只到自己肩的小女人,纳闷道:女人不是都爱花花草草的么?这乐小姐居然没有欢喜大叫,顺便向我求几盆。居然还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有趣,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些。刚她看到那么多的鲜花一点不吃惊,仿佛以前就见过似的,这倒是更有趣了。她这么小这么有见识啊!不像是一般女人!
他哪里知道,在现世什么样的花人们没见过啊,田田本就有心事,对这些以前常见的花就更没有兴趣了。
田田干笑一声,还没想到如何答话,这时候一个粉红人影扑到欧阳林怀中:“王爷,丝丝刚刚梳洗好了,你们来赏花怎么也不叫上人家一块儿啊!”她说完还一脸防备地看着田田。
田田心中暗笑:终于来了个替我挡关的了!欧阳林低头看了看自己最近最宠的小妾,心中有一丝不快:女人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妄想独宠么?他不经意地推开丝丝,略不高兴地说道:“来了,就一起吧,走,乐小姐,一起去亭里喝点茶休息一下吧!”
几人慢慢来到亭子里坐下,欧阳林有些发呆,脑中还在对比着田田和一般女人的不同。主角大POSS不开口,所以众人都不敢随便说话,静静坐着。
好一会儿,婢女上了茶水和糕点,丝丝突然计上心头。“乐小姐这是上好的毛尖,尝尝!”丝丝一脸女主人的口气,沏好一杯茶递给田田。田田并未多想伸手想接过:“谢谢。”手刚碰到茶杯,那茶杯突然歪了歪,滚烫地茶水一下洒在丝丝自己的手上。
丝丝惊叫一声:“哎哟!乐小姐为什么要这般对丝丝!”然后她夸张地将茶杯一扔,委屈地看向欧阳林,伸出被烫红的手:“王爷,你看?为什么乐小姐要如此对我啊?她刚刚明明是故意的。”
多狗血的情节啊,田田愣了一下,这算是陷害么?欧阳林皱了皱眉,看着丝丝有些被烫得发红的小手,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向一脸纳闷的田田。只见田田愣着,也不为自己辩解,不过表情却是问心无愧的样子。
冬儿见小姐受屈,站起来不甘地说道:“小姐才不会害你呢?你瞎说!”
田田暗自感激,却怕连累冬儿,所以一把拉住冬儿,不好意思地笑笑,想替冬儿道个歉。可是她还没开口丝丝就先委屈道:“一个丫头也在我面前放肆!王爷,你看她们太欺负人了,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住口,丝丝,你不知道本王最不喜欢在我面前耍心机,耍手段之人么!”欧阳林突然重重说道。“王爷?!”丝丝一惊,王爷不是爱看我的手么?为什么不讨厌那乐小姐?还对我发火?
“丝丝,最近好像本王太放纵你了,你当本王是瞎子么?这么好骗!来人,给我把她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王爷!丝丝不敢了,您饶了我吧!”丝丝怕了,忙跪下求饶。
欧阳林不理她,转头对田田说道:“乐小姐,真是对不起,此女人的那点小把戏骗不过我的。”
真是无情啊,刚刚还浓情蜜意,现在马上翻脸无情。田田看了看拼命挣扎求饶地丝丝,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这戏真是难看。她站起身来说道:“王爷,此事只是意外,丝丝小姐可能是误会了,您就不要再处罚她了吧!一日夫妻百日恩,田田不想再打扰王爷了,就此告辞。”说完,田田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冬儿急忙跟上。
欧阳林看着田田的背影,说道:“来人,送田田小姐回去!”心道:真是个胆大的女孩,敢这样直言不晦地对本王说要走,呵呵。目送她的背影直到消失,欧阳林才转过身来,看向那个还在哭叫的丝丝,冷冷,说道:“来人,把这个女人拉出去砍了!”
丝丝大惊,刚刚乐小姐都那么说了,为什么王爷更加绝情?这下她连哭叫的力量都没有了,一下子绝望地坐到地上,任由别人把她拖了出去。
欧阳林没再看她,低头小声说道:“爱耍心机的女人最是丑陋,和那宫里的女人一样!乐小姐给你求情?呵呵,我看她在这里才没杀你,你这般哭叫搅乱了我们的雅兴,该死!”说完他又看向田田离去的方向:“夫妻?呵呵,只不过是女人罢了!不过你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有趣。”
田田出了木府,上了马车,为自己刚刚的胆大而喝彩。终于可以回去了。冬儿笑道:“小姐,你刚胆子可真大!直接说要告辞,那木王爷经过那丝丝的事也不好再留小姐你了,呵呵。”
田田没笑,她担心地说道:“刚刚玉儿师傅那般焦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我们快快回去吧。”
田田回到乐府,听周顺说爹爹去木王府找自己了,可却没看到乐山的影啊,心上的担忧更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