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已经开始了,都是你啦!”撅起小嘴埋怨,松开手,不想扶他。
“哎哟,女侠,你不能丢下我呀,开学典礼有什么好参加的嘛,我从小到大都没参加过!”龙泽太才不稀罕什么开学典礼,这所学校有他家的股份在里面,他不想来都可以!
“什么?!你从小到大都没参加过?天呐……”盛夏汗颜,别过脸小声嘀咕:你父母真是太骄纵你了,可恶,我从小到大都那么准时参加,这还是第一次迟到……
“你在说什么?”龙泽太好奇地探头,凑到她耳边,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啪,倒地,摔个狗吃屎,浑身一抖,不动了。
诶??见龙泽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盛夏小碎步移到他旁边,用脚踢踢他,没有反应。
呀,不会是死了吧?应该不可能啊!
用手探探他的气息,还有气,没死,只是晕了而已。松口气,听着远处的广播声,她多想拔腿就跑,可是又不想丢下他不管,还是把他扛到医务室好了。
拖着龙泽太的两条腿,盛夏一边找医务室,一边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扫地的大叔,她叫道:“不好意思,请问医务室在哪?这个人受伤了!”
“哎呀,受伤啦!”大叔扔掉扫把,赶忙替她扛起龙泽太,说:“我带你去!”
“嗯!谢谢!”盛夏感激地跟在后面,脚步越来越慢,她突然在想自己干嘛要跟去,但是良心上又不好意思丢下他,咬咬嘴唇,还是跟上了。
圣格斯校内的大会堂里,一圈圈的水晶灯在学生们的头顶绽放光彩。高一新生们着装整齐坐在椅子上听着校长的发言。
在学生的第一排最左边的那个位置上,秦御鸣蹙着眉头,手指总是不安分地去模脸上那个被袭击的地方,脑子里回想之前坐车的情景,他就很想扁人,如果被他抓住那个扔‘暗器’的家伙,他一定不会放过的!
“喂,别老是去模,你这细皮女敕肉经不起摩擦,会破的!”一旁的木琉堔斜靠着他坐着,眼睛半眯,盯住最右边站着的一位年轻漂亮的老师。
秦御鸣扫他一眼,凑过去:“你盯着人家看,怎么知道我一直在模呢?”他反问。
“我还不知道你吗,从小到大你最心疼你的脸的,不然现在哪有这样吹弹可破的肌肤啊。”扭过头,眼神阴险,嘴角却俏皮,他轻声问:“你是不是把自己当女人?”
“切,你才把自己当女人!”懒得理他,歪过脑袋,突然想起在公车上的时候,木琉堔好像看着那个‘暗器’偷笑,那他是不是看到‘凶手’了!
“诶,前面在车上,你看到是谁了吗?”一定要逮到这个找死的家伙!
“什么谁啊?”木琉堔装傻,撇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就是那个啊……”秦御鸣不好意思说出来,晃动食指,指着自己那个接住暗器的敏感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