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人呢?该不会被抓回去了吧?
阿野接过找的钱,把棒棒糖撕开,塞进嘴里,他走到那栋住宅下面,往上瞧了瞧,什么也没看见,摇摇头,自语:“算了,别人的家事我管那么多干嘛。不过,刚刚那女生穿的校服好像是老大他们学校的吧。哎,我又不是他们学校的人,还管这些干嘛,回家吧。”
把棒棒糖塞在嘴里转一圈,扭头再看一眼上面,转身离去。
啪!房门被重重地关上,用凳子抵住。凌若雪整个人被她的继父王虎给举起来扔上了床。
“哼!逃!你竟敢给我逃!我看你往哪逃!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别想逃,你逃到哪我都能找到你。”王虎用力捏着她的脸颊,坐在她的两条腿上,拿着皮带在她的白女敕纤细的脖颈和胸口之间滑动游走。
“你瞧瞧,你这皮肤,多娇女敕啊,一皮带打下去,哦~~~啧啧啧,那血红的印子肯定会像火山喷发一样,哗啦啦地往外冒。唑唑唑,你说,那该有多爽啊,是不是啊……”
王虎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想象那种被打的感觉,很忘我的描述着,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他掐住她的脖子,瞪起眼珠子,脸上的逗抽动,咬牙,问:“是不是啊。”
凌若雪颤抖着身子,流着眼泪,艰难地点头,哽咽,断断续续地回答:“是……是。”
听到她乖巧的回答,王虎张开嘴,哈哈哈地笑得整个脸都在颤抖,他伸出舌头舌忝舌忝她滑女敕的脸庞,很享受地说:“又滑又女敕,年轻女孩的肌肤真是太好了。你妈有你这个女儿,她真是要感谢老天爷呀。哈哈哈哈,啊……我在想,你的那些同学们,肯定一个个都像你一样又滑又女敕吧。”
松开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顺着她的胸一直往下滑,直到裙摆。
凌若雪咬着下嘴唇,用力点头,眼眶已经发红,她挤掉堆满的泪水,偏过眼珠,看着桌上的那张学生证,她忍了忍,还是开口,说道:“我,我去给你,给你找新的女人,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会不停地给你,找新鲜的。”说完,眼泪再次流下,流进心里,泛滥成河,淹没了她现在的良心。
“哦?是么?你能这么想太好了,我就喜欢新鲜的。啊……你的同学们一定都很女敕吧。”王虎想象着,肥厚的舌头不停舌忝着嘴唇,口水都要流出来。
“是啊,她们都很女敕,我明天就带一个献给你,好么。”颤抖的手用力捂着胸口,温热的泪水浸湿衣衫,花了脸颊。她现在看不清一切,她只知道自己必须摆月兑继父的魔掌,不管用什么方法,她一定要摆月兑!
照片上,盛夏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对着凌若雪毫无保留地笑着,那么爽朗,那么耀眼,那么让人心暖,可,现实太残酷了,人心太黑暗了,就算她倒霉吧。
对不起了,盛夏同学,我不想的,如果你要怪,就怪那个兽面兽心的变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