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才在屋里着急地转开了磨磨圈。
几次过去拽拽屋门吧,可关的死死地,
“唉,真实在没招了,我只能等老陈家人来绳捆索绑收拾了。”
想到此,李兴才一腚歪在自己刚才坐过的椅子上,抬着头,呆看开了陈家的屋梁顶。
“哎哟,他娘了个老骚屄,老陈家这屋梁顶可真高,要是矮一点,我找根竹杆子给它戳上几个大窟窿,叫他家下雨成泥塘地!”
也就是李兴才暗发狠,他被锁在了屋里,可到哪地儿找根长竹竿去!
“不成,我不能在这里等死,得想法逃出去!”
想罢,李兴才站起身,又来到门前,伸手就想去摇晃门。
谁知这时门突然开了,陈婶英气逼人地立在了门口,倒把李兴才吓一跳。
“咋了,你没叫老陈家爷们去?”
“哎哟,我叫他们来干啥呀?”
“干啥呀?来收拾我呗!”
“哎哟,独留下你一人在家里,我能放心走嘛,不得单独跟你拉拉那事啊。”
说着,陈婶又回身关上了门,还用一把铁锁锁了。
“哎哟,他陈婶,你这是要干嘛?”
“我干嘛?待会你就知道了。”
说罢,陈婶来到李兴才跟前的椅子旁,坐在板凳上,对他道:
“李家二哥,站着可累,你也坐下呗?”
“哎哟,我可不能坐,你快开开门,放我回去吧,孩他娘还等我回家吃午饭呢……”
“是吗,仓他娘等着你,你就想一走了之啊?”
“那你说咋办?”
“咋办呢,咱坐下商量商量呗?”
“哎哟,一男一女坐一块,可不是个事,你还是放我回去吧?”
“哎哟,你裆里的那玩意都让我看到眼里了,你还跟我拉啥斯文话哩?”
“哎哟,他陈婶,那真不我故意的,那是我不小心让你瞅见了……”
“让我无意瞅见了也不成,你得给我个说法!”
“哎哟,他陈婶子,都怨我糊涂成不成?……要真不行,我给你跪下磕头行不行?”
说着,李兴才将眼前的椅子顺手拿一边,就要给陈婶跪下去。
“他陈婶子,都怨我,这事可都怨我呀……”
见李兴才真要给自己跪下,陈婶伸手拉住他,顺手将右手搭在李兴才的腰上,道:
“哎哟,李家二哥,我说要你跪下了吗,你跪下也不中!”
李兴才半蹲在那,问道:
“那你说咋办?”
陈婶看李兴才僵硬的姿态,真差点笑出声,右手又顺势低一点,可到了李兴才的大腿根上。
“李家二哥,你想让老陈给你家福囤找个活不?”
“想啊……哎哟,眼下可不想了,你快点放我回去吧?”
“那好啊,既然你想让老陈给你家福囤找个活,我给你指条明路,保准你我都满意。”
“啥明路啊,还能保证你我都满意?”
陈婶见李兴才害怕的样子,就把右手放到他裆部的那玩意上,一把抓结实了,悄声道:
“李家二哥,我想借你这东西用用……”
李兴才就觉自己的那玩意瞬间变成了一条蛇,出溜一声钻进草丛里,消没了。
“这东西……这东西可咋借给你呀?”
“哎哟,李二哥,你咋这么笨呢,你跟福仓他娘夜里不办那二人间的事吗,我就是想用一用……”
听陈婶这话,李兴才算是明白了,
“哦,让你无意瞧见了我裆里的东西,就得借给你用啊,这是哪里的规矩?”
想到此,李兴才挣月兑陈婶的束缚,急急地道:
“哎哟,你这骚老娘们,咋这么不要脸哩,老陈娶了你,真丧良心了!”
谁知李兴才不骂这一句不要紧,陈婶反而“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哭诉道:
“哎哟,李二哥,就算我求求你成不?你要能成全了我,给老陈家生下个小伙子,别说是你家老二想去干个临时工,就是让老陈给找个正式工我也叫他能办成!”
李兴才还在坚持,
“那也不成……那也不成……”
陈婶见李兴才不答应,二话没说,上去把他的裤子前开门撕烂了,道:
“行啦,我给你打开门,你这样露着裆回家去吧!”
李兴才见此,一腚坐在椅子上,呆呆发愣。
陈婶见机会难得,上前一步跨在他身上。
平日里,大白天晌午的,河里的蛤蟆难得叫上一两声,也不知为啥,这天河里的蛤蟆突然都放开了嗓子高声唱,只叫得陈婶心里直痒痒,感觉似高飞上了九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