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纬顿时僵在了那里。
可能马学谨知道他是无意的,所以显得很大度,仅仅是笑了笑,随即转过了身去。
王经纬忐忑不安、急忙去找木拉提和黎静,发现黎静正追着打木拉提呢,已经跑到人事局院外去了。
王经纬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再偷偷看一眼马学谨,马学谨的脸还是红着的,但同时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好似怀春的少女很满意被他骚扰似的,王经纬这样判断。
而刚才感受到的那种柔软却已经深深地印在了王经纬的手掌心里面,大脑的深处。这感觉真舒服!王经纬的内心有些荡漾起来。他想,怎么每次轻轻接触女人,尤其是陌生女人,感觉怎么是这么地爽啊!
四人一道坐着公共汽车回培训中心。
一上车黎静就抢占有利的座位,结果木拉提更快,居然抢在了马学谨的前边坐在了黎静的身边。
马学谨只好坐到前排的一个座位,那位子旁边坐着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看来马学谨对那男人是不感冒的,她坐在那男人旁边,半侧过身子对着王经纬。
马学谨似乎希望他能坐自己身边,可是不能了。于是,她恶狠狠地盯了木拉提一眼,“流氓,不要脸,没教养。”
木拉提把手伸在头上,做了个鬼脸,咧着嘴,出了一个怪声,心里美得不知道哪里去了。
王经纬站在车的中央,手机又响了,他拿出来一看,又是那个号的短信:“你在哪里呀,我又回教室找了一遍,可怎么也找不到你?”
“我,我在人事局。”王经纬把这一条短信发了回去,心里笑的嘴上都没收住,嘎嘎嘎笑出了声,整个一车厢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王经纬想,那一条短信,你这个万人上的局长就返回去又讲了一堂课。这一条短信杜芬妮接上,绝对效果空前,堪比日本海啸。
能做坏事,而且能做成功的人,通常是要得意一阵子的。
但天下万事,一物降一物。
民政局的小娇也在这时发来了短信,“你快到昨晚,我住的宾馆来结帐吧!”
收到这条短信,王经纬也冒汗了,咋回事儿呀,自己怎么把这么大的事儿给忘了呢?唉呀,真该死,是不是吴雪娇被扣到那里了。
车到下一站的时候,王经纬转头对那三个货说,“我还有事儿,先下了,你们回吧。”
说完就跳下了汽车。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瞬间消失在人海。
到了宾馆,王经纬就小心翼翼了,王经纬打心眼里怕一个人,那就是吴雪娇,这个可怜的被爱情打击的晕头转向的女人,什么事儿都可能做得出来。
还好,那女人已经走了,好啊,一个瘟神摆月兑了。
这时手机又响了两声,王经纬低头一看,又是那女局长发的,“神出鬼没,你可真行,如有空晚上见面吧!”
“怎么见,以什么方式见。”(王经纬继续发过去。)
“你想以什么方式?我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