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曜挂了电话就回到院子里了,原本是想要找自家二叔的,毕竟在二叔在军区,而且用邯家的名誉,也不会让人怀疑,可是关曜没有想到关恒竟然从上海回到南京了,关恒这个堂哥在,关曜就更放心了,不过电话联系不方便,担心被人窃听了,所以关恒会直接来一趟,车程也不过两个小时。
“我抱床被子过去沙发睡。”敲了敲客房的门,关曜走了进来,准备拿个枕头抱床被子放到客厅的沙发上,虽然窄了一些,睡起来肯定不舒服,可是比起去外面住宾馆,关曜宁愿睡客厅。
“不用了,你晚上睡这里。”秦清淡漠的开口,心里头还是为童瞳的请求感觉到无奈,但是也没有办法,所以只能让关曜睡客房,而秦清已经准备今晚上不睡了。
关曜打开柜子的手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说话的秦清,温和的俊脸上表情带着微微的笑意,眼神和煦而暧昧,秦清一开始还努力保持着自己冰冷淡漠的一面,可是被关曜这么看着看着,只感觉脸上有点烧热,终于忍不住的别开目光,只感觉此刻的关曜笑的格外的邪气。
“小瞳拜托的。”秦清再次开口,脸颊上有种自己都能感觉到的火辣温度,对上关曜还是似笑非笑的俊脸,让秦清有些的恼火,语调也大了几分快了几分,“你睡在客厅里不方便!”
“这样啊。”关曜朗然一笑,看着有些气恼的秦清,眼神显得包容而宠溺,随手将柜子的门给合上了,毕竟客房的床太小,只有一米二的宽度,放两床被子,两个人各自睡一个被窝是不行的,带着几分长辈对待晚辈的温和,“你睡就行,我晚上熬一宿。”
“不用,你睡,我晚上不睡。”秦清直截了当的拒绝,习惯了关曜一直以来朋友般的相处,不会让你感觉到陌生疏离,却也不会过分的热络,让你有些难以适应,关曜在人际关系之上是绝对的恰到好处,所以秦清即使性子冷,可是关曜相处起来也很融洽,可是此时看着关曜那明显带着包容和宠溺的眼神,秦清总感觉遍身不自在,可是心里头却也有些淡淡的甜意,愉悦的感觉里夹杂着矛盾的心思,让秦清纤细的眉头皱了皱,有些不适应关曜突然之间从温文尔雅转变成不可琢磨。
“不用担心小瞳的安全,晚上我守着,女孩子熬夜对身体不好。”笑声温和,俊颜儒雅,关曜大手轻轻的拍了拍秦清的头,手指顺势抚模了一下她光滑的头发,看着秦清那纠结的小脸不再是过去冰冷漠然,关曜唇角笑容加深了几分,其实不管是如何强势,如何干练的女人,终究还是需要被放在掌心里呵护的,秦清过去太过于清苦,所以已经习惯了苛责自己。
“你非要这么说话吗?”还是有些不习惯,秦清快速的站起身来,也避开了关曜过于亲密的大手,表情冷了几分,却是强撑起的气势,明知道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
可是秦清太过于明白关家的背景,那是不亚于谭家的军区世家,而自己的身份和过去,秦清宁愿在没有任何关系的时候就斩断希望,也不想要在某一天心存了幻想,然后被生生的敲碎希望,这样太残忍,说她怯弱也好,说她自私也好,秦清不想和关曜这样纠缠不清着相处,她宁愿没有爱情,就这样如同朋友一般,或许等到某一年,某一天,看着关曜和他的妻子一起走过身边,那个时候或许有惆怅,或许有难受,但是至少不会受伤,而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关曜不是她可以争取到的人。
秦清绷着脸,表情很是清冷,就这么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关曜,她过去曾经是一个杀手,心硬到可以去手刃任何一个目标,所以秦清完全可以用冷漠来掩饰此刻的忐忑,她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关曜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关心自己而已,可是这不是自己需要的关心。
“不用想那么多,你先睡,我去客厅,一会还要出去一趟。”沉默了片刻,看着明显带着几分怒意和抵触的秦清,关曜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却也不想逼着秦清,只是和煦一笑,绅士十足的转过身离开了客房。
听到关门声,秦清忽然感觉那一道关门的声音是震动在自己的心间一般,整个人忽然被抽去了力气一般,有些无力的坐在了床上,闭着眼,脑海里一片黑暗,秦清苦涩而嘲讽的笑了笑,明知道自己过分了,却还是将关曜给逼走了,这样也好,就不会再有纠缠不清,也不会有暧昧纠结,就当朋友吧,普通朋友就好,或许有一天自己也会找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老实本分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自己过去身份的男人就这样结婚。
主卧房。
“谭骥炎,关曜这么晚还出去?”童瞳蹭的一下掀开被子,冒出被捂的热乎乎的小脸,因为怀孕了,脸圆润的如同红苹果一般,一双弯弯的目光眨啊眨的,左顾右盼的就是不看自己身侧,已经蓄势待发的谭骥炎。
“小瞳,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谭骥炎无奈的将童瞳的小脸给扳了过来,凤眸里泛着邪魅的笑意,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童瞳粉女敕女敕的唇瓣上磨蹭了几下,低沉的声音显得暧昧却危险,“说好了三次,你敢逃,加倍惩罚!”
“我今天才查了百度,人家都说男人二十来岁的时候那是血气方刚,可是一夜七次郎那也是胡扯八道,根本不可能的,而到了三十岁的男人,基本就是走下坡路了,谭骥炎,你可不要随便吓唬我,我也不是被吓大的。”童瞳半点不害怕,还十分挑衅的对着谭骥炎笑了笑。
其实一开始童瞳那也是害怕啊,所以她就去稍微查了那么一下,毕竟有了糖果,是不可能胡闹折腾的,结果就看到了其中有人抱怨自己老公的,说老公不行,进去不到十分钟就软了,然后下面就盖楼了,发帖的都说男人过了三十那就下坡路了,到了四十基本就算半残疾了,所以童瞳好了伤疤忘了疼,只感觉谭骥炎每一次恶狠狠的压下**说不定就是吓唬自己呢,反正谭骥炎过年也快三十了。
“小瞳,你会后悔的。”谭骥炎闷声笑着,宠溺的捏了一下童瞳肉呼呼的小脸,这孩子还得瑟起来了,如果不是顾忌着糖果,谭骥炎一定会让童瞳知道什么话是不能乱说的,不过此刻,谭骥炎低头看着半点没有意识到危险的童瞳,直接低头封住了她樱红的唇,一夜七次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即使是两三次,谭骥炎也绝对对自己有信心,夜正长,一切都等待揭晓答案。
一个小时之后……
“谭骥炎,你到底好了没有?”气喘吁吁着,脸色酡红如同喝了酒一般,童瞳声音带着几分娇嗔的沙哑,气恼的瞪着一直坚持不xie的某个男人,狠狠的动着自己已经酸痛无比的手腕,亏得自己还以为谭骥炎是顾忌自己,前戏那么长不说,第一次还让自己用手,结果呢,自己的手都要断了,他竟然还坚持着,气的童瞳都想要一脚踢开谭骥炎,然后再去百度上盖楼,谁说十分钟就软了,这都半个多小时了!
“如果小瞳愿意用身体的话,我也不介意的。”浑厚的男音里有着满足和惬意,谭骥炎语调稍微的沉了一些,但是眼神依旧清明,一边继续在怀抱里的人儿身上游移点火着,一边还有精神调侃着。
“我可是七个多月了!”童瞳指了指自己挺起的肚子,只感觉糖果绝对是自己的保命符,恶狠狠的再次瞪了一眼谭骥炎之后,依旧继续挪动着自己的手,然后不甘心的啊呜一口咬在了谭骥炎的肩膀上,让他坏笑!
两个小时之后,卧房里缠绵着麝香味的暧昧气息,一个小时之前还有力气哼哼的童瞳,此刻直接躺在被窝里,连脚趾头都懒得动一下,那种飞上云端的感觉太过于强烈,让童瞳脑子里如同浆糊一般,只是不停的喘息着,一缕银丝从嘴角滑落下来,童瞳已经都没有力气抬手擦一下,看着得到满足的某个男人,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难道谭骥炎真的饿狠了吗?所以才会将自己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
“左边一点,对,就这里又酸又难受,啊……谭骥炎,你轻一点……”童瞳断断续续的说着话,等待着那种幸福的战栗感觉一点一点的减弱,谭骥炎温热的手掌熨帖在腰间,力度适中的按摩着,让童瞳舒服的感觉骨头都酥掉了,抱怨的表情也没有了,只余下欢愉之后的舒适和享受,肌肤贴着肌肤,那种人体的文顿很舒服,童瞳眼睛闭了闭,有点昏昏欲睡着,其实一直以来都是谭骥炎在动在出力气,可是童瞳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到头来累的要死的人却成了自己。
睡意正浓,被窝里很暖和,这种天气已经冷了,所以即使身上有点汗腻的感觉,可是童瞳也只是在被单上挪了挪身体,却是半点不愿意动弹,可是似乎刚闭上眼就能睡着里,童瞳敏锐的感觉到身边人那又精神的某处。
“谭骥炎,我们睡觉吧,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加倍补偿!”童瞳蹭的一下瞪大了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谭骥炎,心虚不已的笑着,没有忘记之前答应了谭骥炎今天晚上是三次,可是这会拿刀架在脖子上,童瞳都没有力气动一下,太累了。
“下一次估计要三个月之后才能得到补偿吧。”谭骥炎半点不上当,黑眸里带着笑意看着想要躲避的某个孩子,大手在童瞳的腰间挑逗似的模了一下,惹的童瞳再次娇喘着要躲避开身体。
“来就来,谁怕谁啊!”一咬牙,一瞪眼,童瞳哼哼两声,脸依旧红润润的如同涂抹了胭脂一般,小手软绵绵的抓住了谭骥炎作坏的大手,虽然炸毛了显得凶悍无比,可是那眼神却如同被欺负狠的小白兔一般,可怜巴巴的瞪着谭骥炎。
“那就来吧。”谭骥炎笑意不减,说好了三次绝对不能少的,更何况这孩子白天还故意和自己闹矛盾,告诉秦清实情了,却隐瞒着自己,谭骥炎危险的眯了眯凤眸,半眯的眼神带着三分的邪魅,三分的暧昧,余下三分危险,一分调侃,配上峻朗的五官,出色而耀眼。
童瞳有些呆愣的看着昏黄灯光之下谭骥炎的脸,有些迷失在他那不经意之间散发出的魅力之下,直到谭骥炎的手袭上自己的腿,这才猛然的警醒过来,有些懊恼自己被美色给诱惑了,又有些气恼谭骥炎竟然真的不手下留情。
原本就暧昧不已的房间里再次升腾起粉色的气氛,童瞳早已经溃不成军,娇嗔的声音明明已经有了哭音一般,可是却偏偏傻傻的逞强着,半点不服输,可是那表情却可怜的让人感觉到心疼。
“那个许煦究竟是怎么回事?”谭骥炎低声的询问着,嘴巴含住那柔女敕的耳垂,并不是真的这么胡来,只是谭骥炎明白童瞳看起来有点迷糊,可是那性子有的时候是该死的坚持,所以谭骥炎只能小人的在这个时候逼问,否则童瞳铁定不松口。
童瞳原本还想要坚持的,眼睛里闪过清明之色,可是片刻不到的时间直接沉沦了,毕竟谭骥炎在熟悉她的身体,被撩起了**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来,童瞳声音彻底软了,断断续续的将许煦的威胁说了一遍,然后不甘心的抡起小拳头砸在谭骥炎的胸膛上,委屈的厉害。
许煦到底是什么人?谭骥炎心里头滑过疑虑,说是上面那位派来的人不大可能,毕竟许煦和金花认识,而且上面那位也没有这么大的神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找到自己的下落,可是谭骥炎更担心许煦这种捉模不透的诡异行事。
“,禽兽!”被折腾狠了,童瞳气呼呼的别过脸,一副任君宰割的可怜模样。
“睡吧。”谭骥炎虽然第三次蓄势待发了,可是终究舍不得真的再折腾童瞳,揽着她的肩膀,大手轻轻的拍着童瞳的肩膀,低沉的嗓音沙哑的轻哄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童瞳就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等哄睡了童瞳,谭骥炎这才轻身下床,穿了睡衣去浴室打来了温水,给童瞳轻轻的擦着身体,自己又喝了几口温水,然后口对口的喂到了童瞳口中,毕竟秋天干燥的厉害,晚上的时候童瞳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不喝点水明天一早起来肯定会难受。
等过了半个多小时,谭骥炎这才忙碌好,关了灯,自己去浴室又冲了个澡,再次出来时,关曜正站在院子里,看到谭骥炎过来了,关曜暧昧的笑了笑,毕竟房间隔音效果不好,即使压抑了,可是情到浓处时,不管是童瞳还是谭骥炎都忘记了外面还有其他人,所以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关曜可是都听了个遍。
“不要羡慕,憋坏了伤身。”干咳两声,谭骥炎瞄了瞄关曜的腿间,毫不客气的调侃着好友,毕竟这么多年来,关曜基本都是靠自己的五指姑娘过日子的,所以一旦开荤了,估计那就是一发不可收拾,毕竟之前顾凛墨就被十一给赶下床三天不给回来,所以男人绝对不能饿狠了,否则到时候肯定化身为禽兽。
“不牢关心,我身体很好。”关曜笑着摇头,其实还真的没有想到谭骥炎这么冷沉的男人,在床上的时候竟然那么的邪肆,“那个许煦你知道了吗?”
“你联系关二叔了吗?许煦的事情需要关家来查一下,我暂时不方便动手,我已经联络上了容温,他已经在查了,可是容温被盯得紧,暂时不方便联络我们,除非许煦真的有危险。”谭骥炎没有忘记正事,许煦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般,那么诡异的身手,不可推测的怪异性格,的确是一个非常大的危险,而且谭骥炎也不能放心许煦出现在童瞳身边,毕竟如今童瞳的身体不比往常,有了糖果,真的出了什么事,童瞳肯定是第一保护孩子,然后才是顾虑她自己的安全。
“关恒刚好在南京,晚上连夜会过来,到时候我出去一趟,见个面将情况都说一下。”关曜也有些把握不准许煦有什么目的,目前看来还是很正常,可是难保许煦不突然发难,而且邯梓渊还关在公安局离,“二叔说邯国亮今天打了电话,隐隐的透露了一下邯梓渊的事情,这一次付家会利用邯梓渊来扳倒邯国亮。”
“让关恒帮忙调动几个好受过来。”沉思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夜色之下,谭骥炎看着湛黑天幕中的圆月思虑着接下来曜安排的事情。
许煦是一个麻烦,而且邯国亮和付家的问题也是一个麻烦,如果能帮到邯国亮,那么谭骥炎在这边会安全很多,而相反的,如果付家侥幸胜了,那么不但邯国亮这些人会被拉下台,自己和小瞳也有可能被付家给盯上,到时候反而会暴露出来,所以这趟浑水谭骥炎必定得淌,不过关恒过来了那就方便多了,谭骥炎不用出面,而且邯国亮原本就是关家一脉的人,只是以前是一个市长而已,关家并不看在眼里,如今用关恒的手来介入是最好的掩护,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小唐你在这里,梓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住在隔壁的刘队长刚回来,下午在派出所就听说邯梓渊出事了,而且是出的大事直接被抓到县公安局了,刘队长一愣,他和邯梓渊同住,多少知道邯梓渊的性格,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可是却是有北京的,而且经济也好,钱够花,虽然说话什么的很是胡扯,但是人是绝对的精明,所以邯梓渊一出事,刘队长第一想到的就是邯家出事了,所以邯梓渊被抓了。
刘队长找派出所所长打听,当初邯梓渊倒所里,所长也是多有照顾,这会所长也是立刻打电话给罗局长,然后说了半天却没有说到实质上来,可是意思却是透露出来了,邯梓渊的事情,谁都不要管,也没有能力管什么,所长自然没有办法,刘队长还是不放心,晚上又去了一趟县公安局,结果还是没有打听到什么,最后还是找了一个关系很铁的警察,这才知道事情和谭骥炎有关,连晚又赶回来了。
“去你那里说。”童瞳才睡着,这会院子里有声音会被吵醒,谭骥炎直接向着刘队长这边走了过去,和关曜一起三个人进了刘队长这边的屋子。
夜色之下,关恒来的很快,毕竟从南京过来也不过两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关恒一开始还不知道谭骥炎出事了,等知道的时候关恒也是一惊,只感觉上面那一位的心思真的无法推测,当初上面那一位是如何提携谭骥炎的关恒是知道的,可是谁知道翻脸无情,只是谭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关恒亲自打了电话给关老爷子询问了一下,这才明白虽然看起来谭骥炎是在逃亡,但是实际上局势依旧向着谭骥炎这边倾斜。
一来是因为今年面临着换届选举,所以上面那位必定要下来了,支持他的势力必定有所折损,二来抛开谭家军区的背景,谭骥炎如今正年轻,和关家交好不说,在政坛上,谭骥炎的势力没有人知道有多大,所以一个即将面临换届下台,一个却是后起之秀,政途不可限量,所以只要有眼光的都会投靠谭骥炎这边,更何况这一次的事情太过于无厘头,完全是上面那一位一意孤行,已经惹的很多高层不悦了。
秦清并没有睡着,关曜出去之后,秦清就有些的矛盾,想要起来向关曜道歉,可是却又感觉这样真断了也好,然后安静里就感觉有人靠近了卧房,秦清迅速的将枕头下的枪给拿了出来,动作轻缓的下了床,将另一个枕头放在了被子里弄成人形模样,自己身影隐匿到了暗中。
关恒也是想要试探一下关曜的身手,毕竟关恒离开军区已经很多年了,在上海外事办虽然能巩固关家的势力,但是毕竟是政途,吃喝玩乐更多,更多的时间都是营造人脉关系,所以身手退步了不少,关恒悄然无息的打开了客房的房门,他推测童瞳和谭骥炎肯定住在主卧室的,所以直接就来了客房,黑暗里,看着床上朦胧的身影,关恒感觉不对,自己说好了过来,关曜不可能这个时候还在睡觉。
“什么人……”突然感觉到了危险,可惜察觉到的太晚了,关恒身体还没有行动,暗中的秦清却已经快速的掠了过来,一脚踢在关恒的腿弯处,在他不受控制跪跌在地的时候,一手扭住了关恒的手腕,一手将手枪抵在了关恒的太阳穴,在关恒不敢动的时候,直接一枪托抡了过来,关恒根本来不及反应,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关恒就感觉额头剧烈一痛,眼一黑就晕过去了。
童瞳也是察觉到了有人潜入到了屋子里,虽然身体累的够呛,可是该有的警觉依旧有,关恒虽然动作轻微,但是还是让童瞳惊醒了,只是关恒直接过去的是秦清这里,童瞳也不担心潜入的人能在瞬间伤到秦清,所以套了一件睡衣这才过来的,打开客房的门,开了灯,然后看着昏厥在地,额头上流血的关恒,看着持枪的秦清,童瞳干巴巴的笑了笑,“这是关曜的堂哥。”
秦清还是清冷着一张脸,可是眼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扭过头看着天花板,这不能怪自己,毕竟大半夜的有人潜入,自己没有直接开枪灭了对方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不是你的错,我知道,关大哥不会脑震荡吧?”童瞳无比同情的拍了拍秦清的肩膀,然后看着流血不止的关恒,还是那一张斯文俊逸的脸,可惜因为脸上的鲜血看起来很是凄惨,童瞳和秦清直接将关恒给拖起来放到了床上。
“我去拿药箱。”童瞳转过身打着哈欠走了出去,谭骥炎不在,关曜也不在,这两个男人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关恒昏迷了几分钟就被痛醒了,然后一睁开眼,眼前还阵阵的泛着模糊,等关恒眼前的景象不再晃荡了,这才看见站在床边的秦清,冰冷着一张脸,连同眼神都是冷的,手里拿着毛巾,毛巾上还有血迹,关恒模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痛的厉害,再看了一眼,却见童瞳托着下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着哈欠看起来很困,对上关恒的目光,无辜的笑了笑,表示他受伤和自己完全无关。
------题外话------
下午下了飞机回来码子的,呜呜,西安好冷那,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