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自家门也开了,王冠眨巴着眼:“嘿,你,岑寂,你干什么?”
岑寂回头喝一声:“问什么问?熬稀饭去,我找扬经理有事儿,一会儿就完。”
王冠就缩回身子,关了防盗门,又打开:“没菜哟,你咋没买点东西回来?”,见老婆进了隔壁家,咚地关上了门,逐苦笑笑,重新缩回了头。
小屋的电脑,正有气无力的哼哼着:“如果时间/忘记了转/忘了带走什么/你会不会/至今停在说爱我的那天/然后在世界的一个角/有了一个我们的家/”
淘米,下锅,再蹲下来掀开泡菜坛,嗤牙咧嘴的使劲儿伸进右胳膊肘儿抓咸菜……他很知足,所以悠然。
见岑寂不请自来,扬刚不言不语的退到客厅坐下,也不搭理情人。
岑寂不急也不说话,就站着抱着胳膊盯住他,二人这就样熬着。半晌,扬刚抬头望望墙上挂钟,说一句:“你有啥事儿,就说吧,胡琴要回来了。”
岑寂微微一笑,她知道,看刚才胡琴那模样,说不定是应邀外出吃饭或什么的,不到十点多钟,不会回来的。
一时,她有点为扬刚的自作聪明和被蒙在鼓里叹息:“没这么快吧?你怎么知道的?”,“直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扬刚到底被情人的嘲讽惹火了。
“**,造人!啥事儿?好事儿!”
岑寂也火了,她明白必须在气势上压倒他,不然,没法谈下去。果然,扬刚哑了。面对情人的气势汹汹和略带委屈的调侃,扬刚从心理上感到了理亏。
且不说情人的热情似火,每次都能无条件的满足自已,还能温柔敦厚的开导他:“回去对胡琴好一点,嘴巴甜一点,脚跑快一点!”
而且二人偷情以来,作为女人的岑寂,从没主动开口找他要过东西,更没要过钱……
扬刚相信岑寂是爱自已的,要不,她咋这么宁愿吃亏?
可怪的是,有几次他说:“干脆离了胡琴,娶岑寂!”,情人却笑着推掇他:“发什么神经?这样不好好的吗?”
当时他就感到岑寂不是像是开玩笑的,是假话真说。
这让扬刚很是惆怅:宁为情人,不为夫妻,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更让他奇怪的是,面对情人,他似有无穷的力量和爱意,常常是**高涨,饿虎扑食。
而回到家中,面对老婆,却总是自感力怯,力不从心。
所以,在岑寂面前,除激荡亢奋外,他也时常感到莫明其妙的胆怯和退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