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舒了口气,刚刚她消失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仿佛已经不再自己身上,全身每一寸肌肉都绷紧。
那短短的几秒,却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痛,这种陌生的感觉,在他二十七岁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
“笨手笨脚,都十七岁了,怎么还是这样。”
抱起她,向车子走去,夕阳的金色余晖打在两人的背影上,两人一双的脚印,仿佛天生就该是一体,在夕阳下,愈走愈远。
车子里,他从后面拿出一套他放在车里备用的衬衫,递给她:“先换上,别感冒了。”
他则是坐到驾驶坐上,拿起一瓶水喝着。
两人同塌而眠几年来,早已将这叫男女有别的词化为乌有,她的身体他很熟悉,只是从来越过半分,此刻两人也都没有这个意识。
绚衣接过,毫无顾忌的拿起衣服换衣,先是月兑下了粘着沙子的湿湿黏黏衣服,凹凸有致的曲线露出。
同样白色的胸衣吊带,一色的白色短裤,被海水侵蚀了,因为夏天带的都丝帛透气的,故而一沾水,则是‘原形毕露’。
这时,她的动作呆滞了半刻,她在考虑着,内衣已经湿了,没有再穿的必要了,如果将湿的内衣穿进里面,不是一样会把干净衬衫染湿吗?
考虑清楚,她不再犹豫的将胸衣的扣子从身后解开,侧着身子,那颗嫣红草莓微微颤动,透着诱人的光泽,侧身的曲线完美,以往掩盖在宽松衣服里,现在看来,她也算是好身材的行列。
用毛巾擦干,拿起身旁座位的白色衬衫换上,丝般布料的昂贵宽松衬衫,划过她的肌肤,一颗一颗纽扣,将那袅袅有致的身材全部掩上。
而坐在驾驶座上的裴千城,从拿起水的那一刻,僵住的手腕,便再也没有动过。
后视镜上,将绚衣换衣的每一个细节都照的清晰无比,那略见成熟的身体,若有若无的ru沟,白女敕滑润的肌肤袭击着他的双眼。
他见过的女人身体,比她火辣,性感的多的去了,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单单是月兑衣,并未露点,已经让他浴血奋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