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菱王府,尚寒阁。
御医说了,锦儿身上的烫伤并无大碍,但伤势少说也要一个月才能恢复。倒是至于十指,所谓十指连心,没有哪种痛可以和这种痛相比了,她的骨头虽然没断,但是骨膜已经受伤,关节也有错位,如果调养不好,会留下长期病痛的。
慕容佾要他用最好的药材,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下后患,御医立马去开方子抓了药,侍女煎了要喂锦儿服下,但锦儿迟迟处于晕厥状态,侍女急得满头大汗也没让她咽下去,慕容佾大发脾气,最后还是他用嘴对嘴的方式才让她喝下去的……
第二日的半夜,锦儿忽然发起了高烧,一张白女敕女敕的脸蛋烧的通红,滚烫的额头也沁满了冷汗,身上的被子厚实又保暖,然而她的身体还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仿佛站在寒冬里一样,浑身发着抖,眉头皱的死紧,痛苦的小脑袋不停地摇晃,好像陷入了噩梦中,意识不清醒的嘟囔着、轻哼着,又叫又闹,像一只暴躁的小狮子。
虽然御医说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只需要用酒精擦身就好,但慕容佾还是放不下心,怕她烧坏了脑子,一直耐着性子一次次哄她,就如哄着闹脾气的童孩一般,不时的轻吻她的脸颊、额头做安抚,覆在她额上的绸帕也换了一遍又一遍,连一边的侍女都怕他撑不下去说要代替,慕容佾死活不肯,怕她们毛手毛脚的伤了她,硬是将她们都打发了走,自己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她,如守护着自己的绝世珍宝。
忙了一天一夜,当天色再度变得明亮时,锦儿也总算烧退了,消停了,慕容佾在床沿坐的脊椎都已经麻痹了,确定她是真真正正的度过了危险期,他才敢起身,动了动筋骨。
清晨,阵阵春风,吹散云雾,太阳欣然露出笑脸,把温暖和光辉洒满屋内。
“水……水……”雕花紫檀木床榻上的锦儿忽然有了苏醒的反应,唇焦舌敝使她沙哑的呓语着,她难受的挪动了一子,遍身的伤口扯得她生疼,“嘶……”
“乖乖躺好,别乱动!”慕容佾瞳孔缩小,闪着疼惜的金芒,轻轻按住她的肩,将耳朵向她贴去,温声细语的问道:“你想做什么?告诉我就好。”
“水……”她在他耳畔,人如病弱的小猫,干燥的嗓子令她再说一次都显得那么困难。
“好,稍等。”慕容佾安顿好她,快步走到白玉桌前斟了一杯茶过来,俯身喂她喝下。
唇边一传来甘甜的味道,锦儿顿时如抓到救命稻草般一股脑的贪婪吸允,饥不择食,嘴角边上有不少清茶钻了出来,浸湿了她的衣领,慕容佾生怕她呛到,只得用一只大掌去扶住她的后脑。
喝了茶,慕容佾替她抹去嘴角的水渍,人一旦糟糕了似乎连喝水都会觉得累,锦儿躺在榻上连连娇喘,片刻之后,才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视线流转,满目古香古色,床顶的金丝帷幔随着窗外串进来的清风轻轻摆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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