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推开柳瞳,头转向别处。不看柳瞳。
见南宫景这举动,柳瞳心凉了,泪水哗啦啦地滑落,身体险些站不稳,古阳急忙上前扶住,柳瞳感激地看着古阳,站正身体,望向南宫景的背,说道:宫景,你真的不听我解释。
南宫景没有答话,倒是夏咏荷说道:瞳儿,我当你你亲妹妹,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难道就因为我是宫阳的妃子,碍到了你吗?
柳瞳眼睛瞪着夏咏荷:你胡说。
南宫景耳尖地听到夏咏荷的话语,问道:咏荷,你为什么这样说?
夏咏荷佯装难过,吸了吸鼻子,道:本来我还不肯相信,瞳儿与宫阳两人关系暧昧,所以今天特地来找她求证,哪知道我只是叫她与宫阳保持一点距离,她就,她就……唔说着眼里夹着泪水哽咽了,南宫景心疼地搂住夏咏荷。
被夏咏荷这么胡说,柳瞳心里很是难受,想冲上去理论,古阳赶紧劝住,柳瞳只得站在远处,叫道:你为什么要乱说,根本没有的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
听着柳瞳的哭声,南宫景心里纠结了,不过望着怀中同样哭泣的人儿,南宫景只得硬下心,不去看柳瞳。
柳瞳看着回头看一眼都没有的南宫景,整个人身心力竭,心痛到极点,擦干泪水,挣月兑古阳的束缚,朝门外冲出去。
王妃……古阳叫着追出去。
直到柳瞳的身影消失,南宫景才回头看,眼神里充满无奈和悲伤。
夏咏荷得意地笑着,哼,柳瞳,你破坏我和宫阳,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就冲着宫景对我的爱,我便能轻易抢走宫景,让你尝尝被抢夺的滋味。
夏咏荷擦干泪水从南宫景怀里挣开,感动地看着南宫景:宫景,我没事了,谢谢你。
南宫景强露出笑意:没事那就好。时候不早了,我叫管家送你回宫。
夏咏荷笑着点头,目的已经达到,是该回去了。
南宫景扶起夏咏荷:回去后要多吃点补身体的食物,当心感冒。
夏咏荷笑着说道:嗯,我知道。
南宫景叫来管家,让管家带着夏咏荷,坐马车离开了景王府。
柳瞳跑着跑着,跑到了冷宫,看着以前的居所,柳瞳仿佛觉得这里才是她该栖息的地方,这里才能给她前所未有的安宁,不必去理会任何东西。
柳瞳擦干泪水,望着正开得茂盛的紫荆花树,倚在树干上,想着,难道夏咏荷就是用这种方法来证明南宫景的心吗,呵,那她真的赢了,在宫景心里,永远是她最重要。
可是宫景怎么能这样子,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只因为夏咏荷的几句话,就对她判死刑。
想起刚刚南宫景对夏咏荷的关怀,柳瞳的眼泪又夺眶而出,心里头的辛酸溢满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