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第一个人在刘伯阳面前提及大X子头刘慧民的名字了,对于与自己同一姓氏的这位恶霸猛人,刘伯阳多少听闻过他的一些行事风格,够辣够狠,确实能称得上一方乡僻大鳄!
不过刘伯阳还真没多少怕他的意思,没听说过啥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吗?咱自个儿也不是啥善男信女,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真飚起来谁怕谁?
可是刘伯阳现在包了这条公路,已经算是生意人了,刘慧民是望县最大的地头蛇,刘伯阳犯不着跟他闹到势不两立水火不容的地步,和气能生财,冤家宜解不宜结,听到连小王这样一个交通局的小人物都对大X子头如此忌惮,刘伯阳倒真想早点去拜会一下那位虎人了.
“不碍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真找上门来咱也不怕他,呵呵,现在你再带我们去停车的地方看看。”刘伯阳笑着拍拍小王的肩膀道。
三个人重新上车,小王缓缓调头,把车开到公路后侧方向一个类似加油站的大型建筑里,那大型挡房式建筑前面有一排钢铁护栏,中央处一扇电动铁门,里面是一片水泥砌成的大空旷地。
这就是暂时让刘伯阳停车用的地方,没办法,这一片儿还没全部开发起来,没有专门的停车场和公共汽车站。
对于这些东西,刘伯阳不是太挑,能停车就行,毕竟现在才刚刚起步嘛,一些东西不完善是情有可原的,自己来日方长,慢慢来嘛。
——
转弯望城线公路之后,小王便送刘伯眼和杨林回到市西,把刘伯阳两人送到“天府宾馆”门口,小王便一个人开车回去了。
刘伯阳回到房间里,看到孙小柔和宋千夏早已把要回去的行李都收拾妥当,地上东西不多,只摆了寥寥几个小包,她们本就没带太多的东西来。
小颖一想到才来这么两天就要回去,心里非常非常不舒服,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发呆,小脑袋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脚下摆了几只包包,都是红珊瑚帮她收拾的,沐小鲤沐小鱼姐妹乖乖的坐在她两边,也陪着她一起发呆。
刘伯阳进门之后,一眼就看到小颖在发呆,而两个媳妇貌似在里屋收拾衣服,房间里气氛很安静很讶异,显然真到了离别时刻,她们都不舍得走。
“哥——”小颖一看刘伯阳回来,立刻从沙发上跳下来,红着眼睛跑过去抱住刘伯阳脖子喊道。
“咋了,哭啥?”刘伯阳轻轻替小颖拭去眼泪,微笑道。
“我不想走。”小颖嘟着嘴巴道。听到刘伯阳熟悉的声音,感受到他温暖的胸膛,小颖更加觉得不舍了。
“呵呵,我也不想让你走,可是没办法啊,你不回去,三叔可不饶我,你不上学行嘛?整天在这里玩可不是个事儿啊!”刘伯阳轻声劝道。
“要不你跟我爸爸说说,让我在这边上学?”小颖天真道。
刘伯阳爱怜的揉着她小脑袋,笑道:“别说傻话了,哥不是不疼你,我比你们还舍不得,这里毕竟不是咱的家啊,你不是不知道哥我为啥出来的,我要能回去还留在这儿?听话,乖乖回去念书,等啥时候有空了,想哥了,我再把你接过来就是了。”
“说话算话!”小颖鼓着腮帮道。
“哥啥时候骗过你?”刘伯阳笑道,低头看了看小颖赤果的粉女敕小脚丫,轻叹道:“都啥时候了,也不知道穿双鞋,以后这毛病的改改,在家里也得穿拖鞋,你已经不是黄毛丫头了,得学会照顾自己啊!”
“嗯!”小颖最终还是哭了出来,躲在刘伯阳怀里呜呜哭个不停。
红珊瑚温柔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小颖肩头,看了刘伯阳一眼,劝道:“好啦,小颖,别哭了,你越哭你哥哥心里越不舒服,赶快过来把鞋子穿上。”
“嗯。”小颖擦着眼泪道。那泪乎乎的小脸,看起来分外可怜,她懂事道:“我自己去穿……”
说完就赤着脚丫嗒嗒嗒跑了过去。
刘伯阳轻声对红珊瑚道:“女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我代表我们刘家向你表示感激,你教了小颖很多东西,照顾她的时候比我们任何人都多,我……”
“少来。”红珊瑚不待刘伯阳说玩,就打断道:“我照顾小颖又不是看你刘伯阳的面子,跟你们刘家也没有必然关系,小颖是你妹妹,难道不是我妹妹吗?我身为姐姐照顾她不应该?倒是你小子,你比你妹妹还不让人省心,你那三个女朋友都是多好的女孩子啊,对你那么死心塌地,记住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她们,不然你连陈世美白眼狼都算不上,简直就是禽兽了!”
“呵呵,我懂,这个女侠请放心,我不会亏对她们的。”刘伯阳笑道。
“别叫我女侠,我没有有名字给你叫吗?以后叫我步姐姐,或者直接喊我大名步羽飞,整天女侠女侠的,不嫌别扭吗?”红珊瑚不乐意道。
“呵呵,好,步姐,以后我不在小颖身边,我三叔三婶都忙,小颖就多麻烦你照顾了……”
“又来了又来了,受不了你,得,赶紧去瞅瞅你那俩媳妇吧,真以为就小颖一个人哭了啊?人家两人自从你上午走了之后就开始抹眼泪了,也就你这粗枝大叶的,才啥都不知道。”红珊瑚白了刘伯阳一眼道。她俏脸透粉,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跟刘伯阳单独相处久了,一颗心就会扑通扑通乱跳,一心想逃避。
“好。”刘伯阳呵呵一笑,便走进里面去了。
屋子里面,宋千夏和孙小柔正弯着腰整理一些衣服,刘伯阳神不知鬼不觉的脚步轻轻走上前去,从后面抄出两只手,一下就抱住了宋千夏纤细的小腰,然后两只狼爪子顺势攀爬,不一会儿就稳稳握住那两团挺拔的女敕肉。
令他惊讶的是,一向矜持腼腆的宋千夏只是颤抖了一下,但反应过来之后竟然没闪躲,就那样任由刘伯阳抱着模着,耳根慢慢泛红,低头不语。
“不是吧,媳妇,怎么任由我欺负?千夏,这可不是你风格啊!”刘伯阳轻轻掰过宋千夏的身子,看着这个娇俏的可人儿问道。
宋千夏眼圈红红,红着脸低声道:“你就算再模,还能模多久啊……”
刘伯阳轻轻叹息一声,道:“你俩咋了?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