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这等情况,那姜苍宇只觉心惊肉跳,许久没有感受到的死亡的感觉出现在心头‘哇呀’大叫一声,便要抽刀而逃
“哼哼,逃不了”李一鸣左手一震,那‘不动如山’神通放出的金光顿时将那万屠战刀黏住不能动弹分毫,便是任由姜苍宇如何使力都不能抽出来
这般模样看起来十分可笑,但事实就是如此李一鸣佛修功法达到了与‘筑基’相当的‘初悟’,凝结了九重佛光,力量足足是同级修士的数倍,在辅以‘不动如山’神通,一山之力入体,又增加数倍,这等力量,这等防护力,便是胡倩这筑基后期的天魔宗弟子都不能攻破,何谈姜苍宇
眼看李一鸣就要手起剑落,姜苍宇这姜家老祖即将血溅当场,忽而几声大喝传来,正是姜家另外三名筑基修士赶到了
“杀……”
三人大喊着冲杀了上来李一鸣本待不理,就要先杀一个再说,却是看出那三人似乎有些蹊跷原来三人的气息竟然融成了一股,三个人的行动也几乎达到了一至,隐隐一个阵势出现在三人当中
“咦,战阵之术”
所谓战阵之术,乃是阵法的一种剑阵便是其中的代表,集数人之力溶为一股,力量的加强,达到困杀之效
李一鸣在阵法之上造诣也是不低,虽然少有研究战阵,但一眼就看出这个战阵以三才阵法为基础演变出来三才阵法乃是最基础的阵法之一,不论攻防困幻都颇有用处,也常常被人演化战阵但这三人的战阵虽然有些模样,威力却实在不敢恭维
“雕虫小技”李一鸣轻哼一声,手上剑势一转,剑光化做三道朝三人斩过去这三剑看似简单,但却是精心算计得来,正好打在这战阵的破绽上战阵本来气势汹汹,却是顷刻之间就败在三剑之下,分崩离析
“不论你们如何挣扎,今日都难逃一死”李一鸣收回长剑抬手朝姜苍宇劈了下去
“该死,我跟你拼了,万屠战刀,爆”
姜苍宇不愧是姜家老祖,懂得蜥蜴断尾的道理,大吼一声,猛的注入一股精气之后便爆退而去而那万屠战刀上溢出一股爆裂的气息,似乎一个点了火的油桶,要随时炸开
“哼,想要自爆,看我渡化了你如来大咒,度化群魔”
李一鸣念头一转,一道道金色咒文便从眉心飞出来,将那即将爆炸的万屠战刀包裹的严严实实,金色气息包裹整个战刀,似是真个要度化一般
“不可能,这战刀随我百年之久,征战沙场,怎么可能被什么‘度化’,便是引动我的精血,心血,我也要炸死你,爆,爆,爆”姜苍宇状若疯狂,张口便喷出一口殷红精血来,血箭一般射到那战刀上
“哐……”
战刀之中那妖魂和众多冤鬼灵魂似也感到姜苍宇的催动,疯狂的抵制者度化,爆炸之意重燃起,爆炸就在眨眼之间
“哼,杀身不足惜,杀人还得诛心,就让你们死心天生万宝,生而有灵,度化万宝,多宝心经,般若波罗蜜……”
李一鸣一张口,那打在万屠战刀上的金色咒文疯狂扭曲起来,变化成一道大咒文字,仅仅一道就将这战刀包裹的严严实实同时,战刀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来,与先前的凄厉不同,似是真正生出灵性一般,为得到知己而欢愉
“不,不可能,我的战刀,怎么可能被度化”姜苍宇顿时感到自己与万屠战刀最后一丝联系被扯断,而那扯断联系的不是外力,竟然是战刀本身
“哈哈,难道以为你是王者之家,就能够命令万物,让万物都为你所用么,哼,宝物有灵,自会择主,你将它用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想让它替死,真是可悲可叹,宝物的怨恨,还是你自己承受”
李一鸣虽然用了一项唤作‘多宝心经’的神通将‘万屠战刀’夺过来,却没有想过自己要用,或是收藏手臂一振,那战刀被倒震得朝姜苍宇飞去,于此同时,那战刀上的‘多宝心经’咒文也飞回李一鸣眉心
见得战刀飞过来,姜苍宇非但不喜,反而惊恐的连连退避,似乎那不再是自己的战刀,而是瘟神一般
“轰……”
万屠战刀在飞近姜苍宇的时候轰然炸开,一股沛然之力,将周遭雷电之剑吹得歪道,把姜苍宇这位姜家老祖炸得吐血而退,虽然勉强落到地上,却也连退了好几步,吐了好些血才站稳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李一鸣三两招就将姜家四名筑基修士击退,击败,击伤威势之盛一时无两
就在此时,那一直小心站在一旁的姜啸海终于偷模的模到了叶霓裳旁边,大吼一声,挥动粉色长剑,还有那似是而非的粉雾就朝叶霓裳扑了过去他的目的就是想要抓住叶霓裳,让李一鸣投鼠忌器
李一鸣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是动也未动,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就在姜啸海以为自己得计的时候,前方那叶霓裳终于动了
这位叶家大小姐脸上没有一点惊恐,反是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意来抬手一抛,一件东西放出光华来这不是旁的事物,正是李一鸣送与的那道剑符
姜啸海在李一鸣同叶思诚比斗的时候看过剑符的威力,自以为能够拿下来,这才毫不惧怕的冲了上去,控制粉雾朝叶霓裳一裹,而手中长剑则是用来护住自身的
俗话说得好,计划再好总赶不上变化这变化正是那剑符威力当日与叶思诚一战,李一鸣早就暗自控制了剑符威力,让其威力降低了不少,这才能够轻松用阵法手段对付了而今日这剑符,却没有李一鸣来控制,全权交给了叶霓裳,也就是说,叶霓裳如今有筑基高手一击之力
“婬贼,去死”
叶霓裳输入真气将剑符激发,剑符之威顿时尽数爆发出来,斩碎当前的粉雾,势如破竹的朝姜啸海杀过去
一声金属断裂之声传来,姜啸海手中剑断,同时,胸前也被洞穿拳头大小一个洞子,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只是愣愣的低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