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钟天道说完。
“好!”龙会均大喝一声。
“敖广。索伦。”
听到喝声,敖广索伦大步上前!
“你把这个聚魂镯,交给杨华……最好不要让他看见你……”
“明白!”敖广低应一声。
“索伦,你今天下午就坐飞机去辽北……无论动用多少关系,都要给我查清方才钟老所叮嘱的事情。”索伦默默的点了点头……
接着两人快步出了大门……
留下的只有龙会均眼里的一眸深意,和那钟天道一脸的神秘莫测,还有一边的李仙佛……
——
“华哥,跟咱兄弟说说,昨晚,你都跟萧大美女说什么来着?或者做了什么?竟然让那辣丫头今天服服帖帖的?”张大彪这厮咧着嘴在那一脸坏笑的望着面前的杨华说道。
一边的周小泉笑骂说:“华哥崩搭理他!他就是个粗人!没一点涵养!”
“嫂子跟杨华哥说的话,咱们当小弟的能听么?”只听周小泉贼笑道说。
杨华扬:“你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三人哈哈笑了起来。
一旁的阿力也跟着笑!
“对了,华哥,咱们下一步去那?”只听周小泉忽然问说。
说实话,从杨华哥决定要走,还真没有告诉他们到底要去那?到底要干嘛?虽然对于他们来说,要去那?要干什么?都是华哥一句话的事!
但是他们总得心里有个谱!
杨华想了想,说:“大彪,小泉,阿力,我有些事想跟你们说说。”声音里有些沉重!
三人一愣。
“恩!我们听着。”
杨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含在了嘴里,小泉拿出一个打火机提华哥点上(从那之后,杨华就开始吸烟了)。
长长的吐了一口浓烟道:“一个男人,若是欠了一个女人一身的债,该不该还?”
“当然还啊!不还还是爷们么!”张大彪率先道说!
周小泉虽然没有听懂华哥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但也是同样的点了点头。
“一个女人不顾一切甚至连命都几乎不要,舍身救了你,现在她有难,那个男人该不该帮他?”
“况且……”
“况且什么?华哥?”
“况且,在这个男人心中早已经深深的烙下了她的痕迹!”只听杨华慢慢的说,声音悠远哀伤!
“那能不帮么?要是这个男人连这点勇气都没有的话,就不算是个男人。”张大彪咧着嘴说。
当张大彪说完的时候,杨华内心哆嗦了一下……是啊!自己到底算不算个真男人?自己为什么要一直让她受那么多的苦……是不是自己该早下这个决定?可是谁也明白,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为谁都知道,他身上的担子从来就没有断过!
周小泉看着华哥眼角抽动,向着大彪使了个眼色,但那厮此刻却没有看到。
继续咧着大嘴说道:“要是天底下假如有这样对我好的娘们……我张大彪就是为她死,都值!”一边说一边还咧着嘴笑。
杨华听着张大彪的话,不仅在内心讪笑起自己来……自己真的还不如大彪,那样活的干脆利落!
“假如这个男人之前是因为有别的事情而耽误了呢?你们说那个女孩会怪他么?”杨华小心翼翼的问说……他想寻求答案!
“当然怪了!我草!人家一个女孩子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他还能因为什么事给耽搁住了?屁!我看是那小子就是不想!这样的男人不是好爷们!我张大彪看不起他。”只听张大彪说道。
一旁的周小泉狠狠的用手捏了一下张大彪,因为他已经看见杨华哥脸上已经变得痛苦至极!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周小泉觉得那个男人应该是华哥!
但,张大彪这厮就不懂了!
只听他继续道说:“华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啥叫爷们?就是活着对得起任何人,死了无愧于任何人,华哥,你说我张大彪说的对不?”
杨华笑着点了点头,难得威武大将军张大彪能说出这样犀利的词语!不仅让人惊叹之极!
“对了,华哥,你说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这么没良心!”且听张大彪咧着嘴,问道!
而他却没有看到杨华脸上的耸动表情。
只听杨华不紧不慢的道说:“那个男人就是我!”
“啊?”
“不会吧!”
……
张大彪彻底无语!
一张血盆大口张着……一脸的无语表情望着面前的杨华……而那边的周小泉确实长长的叹息一声道:“早跟你使眼色,你就是个猪……”
张大彪觉得自己真他娘的委屈!
“华哥……其实我指的是别的男人……你么?那就另当别论了,肯定!”这家伙还会懂得见风使舵!
只见杨华笑道:“没关系!我确实该骂!”
“不,不,不!华哥,你说什么话呢?你这不是打我脸么,我一张臭嘴静爱胡说……”张大彪快自己抽自己嘴巴了。
杨华认真道说:“真的,大彪你说的不错!一个男人,或者就要对得起任何人,死了也要无愧于任何人。”
张大彪听到华哥不怒反而赞自己,心里那个美啊!
“我就说么!我说的不错吧。”这厮咧着嘴大笑起来。
那边的周小泉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转头望着杨华:“华哥,出什么事了?”
他从方才杨华的表情当中应该能判断出来,方才华哥所说的事,肯定与他自己有关。
杨华听到周小泉这么说,已经知道小泉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兄弟心思缜密多了,他比那粗人张大彪可是细心多了。
说道:“大彪说的不错,我确实愧对于她!”
“她?”
“她是谁?”
张大彪还有周小泉不仅异口同声的问说。他们不明白到底是那个女人为华哥做了这么多?而更不明白的是,按照华哥以往的性情,应该不会是这种别人为他做事,却对别人不论不问的那种人……
他们不懂杨华内心的苦楚!
只见杨华眼里浮现出哀伤,叹说:“她,是我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