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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宝宝的无耻磨叽下,萧百九妥协,让她上床了…
蚊帐里传来一些很不好的声音。
花宝宝好奇的声音:“唉,九,你那儿咋高了?”
萧百九没说话:“…”
花宝宝略显羞答答的声音不断:“九,你说我俊不…”
萧百九这个哑巴已经忍不住了,沉声:“花宝宝,人真的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尤其是女人!!穿上衣服,你要真闲的女乃疼就打坐好吗?”后半句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花宝宝有些不忿的声音:“很热的,你倒是不出汗!”
愣了一会儿…
花宝宝笑嘻嘻的声音:“唉,九,咱玩个游戏咋样?……”
“嘭哧——!!!”
“啪——!!!!”
萧百九实在静不下心来打坐了,见花宝宝的双手想往自己身上来犯贱,索性抄起旁边枕头狠狠的砸了她几下,一手抓住她的白女敕脚腕毫不留情的往她上揍了两巴掌!
“呜呜呜———!!!”
“啪啪啪——————!!!!”
呜咽声与巴掌声不断,两人这就算是干起来了,这种情况以前并非没有过,小时候两人干仗的情况还是比较频繁的,不过那时不是花宝宝咬萧百九,而是萧百九咬花宝宝,有一次两人为了抢刚蒸的荷叶肉,萧百九当时毫不吝啬的在花宝宝还没鼓起来的胸脯上留了一排牙印儿!
当时花宝宝干不过萧百九,指甲还没留起来呢,她到想咬萧百九来着,可当时的花宝宝换女乃牙的时候,说话都漏气儿…
两人在床上干了没多大一会儿,最后以萧百九的四个字告终战役,怒声:“打坐,炼功!”
花宝宝真掉眼泪了,呜咽的哼哼道:“炼个屁啊,你都不教我什么武功!”
虽然她上被抡了数巴掌,但她明显还是不服,她上身跟没穿衣服似的,如果前面戴着的那张薄薄肚兜算是衣服的话…
花宝宝嘴边还有些哈喇子,萧百九胳膊上也有数排牙印,那是花宝宝的杰作,她现在只是感觉火辣辣的疼痛,斜楞着萧百九,噙着泪的瞳仁里满是不服,一脸委屈相儿,脸色涨红,额头上透着不少香汗,热的。
花宝宝的后背挺刺激人的,她胸前的形状让萧百九有些火大,他只能背过身去不看花宝宝,专心打坐,主要还是掩饰自己的尴尬,某地确实高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啪——”
哭的跟李三娘似的花宝宝发起最后的反击,狠狠推了一下萧百九的后背,发出一声拍击声,他没穿上衣。
萧百九纹丝未动,蹙了蹙眉心,道:“坐忘行气功你炼过吗?穿上衣服,静下心来,不要打扰我,趁着这几天有空,我把你的修为提升一下。”说着,他手中凭空出现一个锦盒,果然,花宝宝就跟被点了穴道似的,转眼停止了闹腾。
花宝宝的委屈泪光眼变成了满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萧百九手中凭空出现的锦盒:“你达到灵通秘境了?怎么会凭空变物!”
她将锦盒抢了过来,她在书上看过,只有灵通秘境的人才能随心化物,她的修炼知识就是如此的贫乏!
“这是什么丹药?”
打开锦盒,花宝宝也不嫌自己的疼了,直接盘坐在凉席上,眼里冒着好奇的光芒,她看到不少紫雾缠绕的丹药,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丹药。
萧百九调整了一下内息,淡淡道:“穿上衣服,我替你行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花宝宝在萧百九手里无疑是被动的,她的修为很低,纵然她的修炼资质比萧百九还过犹不及,但她却没有萧百九这么勤奋,属于那种不用皮鞭抽不行动的玩意。
萧百九将一切心思都放在了花宝宝的修炼上,就像梅醉姑往年为他行气一样,十颗中品固元丹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像十颗铁珠子,被萧百九一一用手指碾碎全部给花宝宝服了下去,然后督促她摆为五心朝天式,从头到尾的帮她将经脉梳理了一遍。
花宝宝让萧百九顾虑,花猴和董青莲倒是不需要他担心,萧百九将希望寄托在过些时日的皇品固元丹上,那种级别的丹药离仙品只有一纸之隔,成就一个凡武八重的天才完全不费力气,只要三人的修为达到一个临界点,也许对目前与以后都是最好的局面,白天的事情已经被萧百九放在了心上,他需要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身边的人。
……
……
三天后,长安皇宫。
上梁不正下梁歪,御书房似乎有点永宁县太爷府中后书房的样子,这里没有公案,有的只是一张榻,当然,金碧辉煌的墙壁上雕纹的东西比春-宫-图要高雅的多,周围不少一排排的书架,让人看一眼便知道当今皇帝是多么勤政爱民的人,只是榻上这位身穿黄袍的老爷子似乎也没太多的龙气。
坐在榻上的男人鬓角生白丝,国字脸,闭着眼睛如韬光养晦的老者般,普通人一看便知他是久居上位的成功人士,他在把玩一位二八少女的芊芊玉指,也许朝堂上的官家都知道皇帝老儿有喜欢女子双手的癖好,所以他们也就应其所好,全大唐招收双手芊芊的二八少女,以备不时之用。
唐洛旁边这位貌美少女便是榻前三丈外的猛鸷王刚刚所赠,猛鸷王一身劲衣,老脸上皆是悲痛之色,他儿子唐景洪无缘无故就被人废了,这怎能不让他悲痛。
看着榻上那条瞌睡龙,他不敢有半分懈怠,今天他重用自己成为猛鸷王,指不定明天他一不高兴就把自己贬出长安城,可今天的事确实值得丢了老命去赌,洪儿在怎么说也是他的堂孙子,往日长安第一天才就这么被人给废了,他这个做老子的不甘心呐!
唐洛昏眼欲睡,他的脸色却红扑扑的没一点病秧子样,缓缓睁开眼睛,虽然是眯着的,但他旁边的貌美少女还是感觉他的眼神如炬,细女敕的手心中下意识出了一层薄汗,唐洛稍稍蹙眉,手中多出一张手帕,将貌美少女的薄汗擦掉,慈祥的笑了笑。
唐洛笑看着远处兢兢业业的猛鸷王,随意笑道:“司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