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麟率部攻打齐齐哈尔城门,经过一轮进攻,他感觉对方好像有准备,防守兵力不多并且抵抗的非常顽强,正在心中疑惑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李兆麟大惊。此时一名属下惊慌跑来禀告,后方出现大批敌军。
李兆麟毕竟经验丰富,意识到出问题了。他没有犹豫立即命令部队向北部突围,也许是急中生智,向北部突围是他下的唯一正确的命令。坦率说朱镇率领属下包抄上来没等部队展开,前锋部队便擅自行动,提前暴露了目标。没有办法朱镇只好下令进攻。
朱镇没有想到,抗联反应很快立刻在这个方向展开突围。一场混战,战斗一直进行到中午,抗联第一军遭受了沉重的打击。李兆麟突围出去收拢部队只剩下一千人,其它部队都被打散了,至于到底损失多少人马在形势危机下无法统计。后有追兵,李兆麟只好率领部队一路向北撤退。
韩雪被捕了,卫生队的姑娘们除阵亡外,大部分也被抓了起来。战斗结束后,日军部队很快接到命令调走了。朱镇认识韩雪,而韩雪曾在密营呆过。山密营被捣毁后,密营内的医院却安全转移了。赵祖兴曾判断,密营内的医院肯定转移到下一个密营去了。
当年朱镇是在方正县和韩雪认识的,他没有去过密营,但是知道韩雪是从密营来的。这小子考虑在三,决定亲自审讯韩雪,他知道第二座密营唯有韩雪知情。他要一股作气查获密营,说不定上峰高兴把自己调到长春去,离开这是非之地。
审讯室内,韩雪披头散发坐在那里,她腿上缠着绷带,子弹是打在小腿上是贯穿伤,包扎后没有什么大碍。此时,朱镇走进韩雪用一双愤怒的眼睛望着他。朱镇微笑说:“韩雪小姐,好久不见了,你我恐怕谁也没有想到在这里见面吧!”
“你这个叛徒、败类,绝没有好下场。你不用打我的注意,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韩雪大义凌然说。朱镇说:“好死不如赖活着,现如今东北以经是日本人的天下就别做梦了。瞧你长的水灵灵的,凭你的长相还愁嫁,享尽荣华富贵不枉来世走一遭。”
韩雪鄙视的那头扭向一边,朱镇接说:“只要你说出第二座密营在哪里,我立即放了你!、”韩雪沉默不语。朱镇恼怒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别说我对你不客气了。”韩雪依然沉默不语,干脆就不搭理他。
“来人!给我上刑,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牙齿??????。”“团长,这小妞太硬气了,已经三天了就是不招。队长不能再用刑了,再用刑恐怕??????。”一名膀大腰圆的壮汉小心说。朱镇走进刑讯室,见韩雪十指学肉模糊,身上脸上血迹斑斑,整个人已经气息奄奄。朱镇暗忖:确实不能再用刑了,再用刑肯定玩完。
朱镇无奈说:“把她先押起来,给她找一个大夫治治伤不能让她死了。”他打定主意,慢慢审讯,然后把韩雪交给情报处长赵祖兴邀功,同时他想走赵祖兴的关系,争取把自己调到吉林去,他知道齐齐哈尔是凶地,此是非之地绝不能久留。
就在这天早晨,一列哈尔滨直达满洲里的客车到达齐齐哈尔。下车后二虎赶到城内秘密据点,在这里与提前到达的二十多名兄弟和自己带来的几名兄弟会合,大家见面自然一番亲热。二虎伤愈后,立即制定了铲除朱镇的行动计划,在哈尔滨进行了一番准备,他便派弟兄们陆续前往齐齐哈尔,因为先来的弟兄们对朱镇要进行一番侦察。
亲热劲过去后二虎问:“有什么新情况吗?”一名小头目禀告:“队长,三天前一股抗联队伍向齐齐哈尔发动进攻,可是很快就失败了。战斗结果不清楚。经过侦查我们发现,朱镇俘获了不少女兵,目前羁押在45团团部,大致情况就是这些?”
二虎问:“被抓的女兵有多少人?”“估计有二十多人!”“朱镇的情况怎么样?”“朱镇平时不住在团部,他家距离团部大约有100米左右,是一座独门独院的民居,通常有一个班担任警卫,门前是双岗。”
二虎接问:“城内日本人的情况怎么样?”小头目接答:“战斗结束后,日军两个中队调走了,城内只有一支日军宪兵小队。”二虎沉吟一下陷入思考,此时他严肃的表情致使脸颊上的伤疤更加不堪入目。
良久二虎说:“这些抗联女兵,我们必须解救,我决定改变原有的行动计划,我们就利用日军宪兵小队的身份,直接袭击他的团部,铲除它的同时把抗联女兵解救出来,具体行动方案我看这样。”
次日早晨,一辆三轮摩托在前面开路,后面跟着一队荷枪持弹的日本宪兵。摩托车耀武扬威的停在团部门前,二虎趾高气扬走下来。此时,团长朱镇闻讯日本宪兵队来了,他猜测八成是为这些女兵来的。朱镇赶忙出来迎接,他发现这队日本宪兵十分陌生,不竟有些迷惑。
二虎从朱镇的表情里看出端倪,随即用日语说自己是新调来的,是专门来提审女兵的。朱镇能听懂几句日语,便不再怀疑。他点头哈腰把二虎等迎进去。走进朱镇的房间,外面便开始了行动,二虎冷静的坐下对外面的动静似乎充耳不闻。
朱镇感觉不对问:“太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二虎沉默不语,一双眼睛盯着朱镇看。朱镇有些发毛暗忖:我没有得罪日本人的地方,看样子日本人是来找茬的。大约10分钟后,一名小头目走进来,并对二虎点点头,意思是说外面已经解决战斗。
接着那名小头目用枪顶在朱镇的脑袋上,手脚利落的下了他的枪。“太君!太君,你们误会了!”此时朱镇仍然没有怀疑急忙分辨。二虎该用汉语说:“朱镇团长,一点也没有误会,我就是来找你的,今天是一个好日子,但是明年今日是你的周年。”
朱镇闻听立即瘫了,接着那名小头目毫不留情的下手扭断了朱镇的脖子。二虎走进院子,团部里的人都被羁押起来,或许很多人现在还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被日本人抓起来,此时被抓的女兵们集中在院子内,她们见到满院子的“日本士兵”!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
韩雪也被抬了出来,她的身体十分虚弱躺在担架上。二虎对女兵们说:“姐妹们你们不要害怕,我们是来解救你们的。大家不要惊慌,门外有一辆卡车,大家马上抓紧上车。这时躺在担架上的韩雪突然坐了起来。
“二虎!是二虎吗?”极度惊喜致使韩雪立马昏了过去。二胡急忙上前撩开韩雪的头发,脸上同样出现激动的表情。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立即吩咐让女兵赶快上车。少顷!一辆三轮摩托车在前面开道,一辆卡车紧随其后向城门方向开去。
守卫城门的伪军,见是日本人连问都没有问立即放行。出城向东行驶了十几公里。二虎命令停止前进,他命令小头目带着10名兄弟,继续开车向向行驶,要求把这些女兵送到密营去。考虑到韩雪伤势严重,他决定直接回哈尔滨。
一路上韩雪一支昏迷不醒,到达哈尔滨后她被送进一家教会医院。几天后二虎来医院探望韩雪。他首先找主治医生,一名犹太人医生了解韩雪的伤情。犹太医生告知韩雪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已经毫无治愈希望已经被切除,并嘱咐二虎暂时不要告诉病人,免得病人受刺激。
病榻前,韩雪苍白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一对有情人意外的这般相聚,双方恐怕谁也没有想到。二虎轻轻抚模韩雪的脸颊说:“这里很安全,你安心养病吧!”韩雪眼里噙满了泪水说:“我以为你早不在人世了那,我不是在做梦吧!”二虎笑着点点头。
“我是不是老了、丑了,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难看?”韩雪嘟囔说。二虎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丽的,没有人可以代替!”韩雪幸福的笑了,经过生与死的考验,百感交集的心情表露无遗。“二虎,很对不起。你送我的手枪没了!”“这有什么,我再送给你一支!”
韩雪说:“可是那支手枪是我的初恋信物,是不可替代的。”二虎果断说:“韩雪,我们结婚吧!”韩雪顿时瞪大了眼睛。一个月后,他们在一座教堂举行了婚礼,现场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人。
双方依偎着,韩雪轻声说:“二虎,我现在是一名残疾人,你还要我吗?你不嫌弃我吗?”二虎没有吱声猛然间把韩雪抱了起来向牧师走去。“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贫穷和富有,无论。”在牧师的祝福声中,二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为了适应新的形势,二虎下了一道新的命令,所有的兄弟都要成婚,便于隐蔽身份。穆亚平来了电令,短期内不再执行任何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