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也是一个道理,而且更加残酷!若是没有做好,打仗就是要誓死拼杀的准备;开战后又心存顾盼,那结果就不是害了自己性命那么简单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
所以,苏三练起枪来格外的认真!
虽然苏三并不认为自己有亲身上战场动手的机会,但保不齐哪一天,就不得不动手保命。一切的练习,都是为保命做的准备工作,上升到这个高度,苏三自然就格外认真。
不过,三影枪可不是那么容易练成的,苏三也是刚刚才开始练,所以进展并不是很大。
乱刺了一通之后,苏三没有去打扰沉睡中的虞凤!而是在小安的房里用了早饭,吩咐玉儿照看虞凤之后,便往九门巡检司走去。
今天礼部安排了迎接原国使者的仪式,九门主管街面上的诸多事宜,自然也要协从办理。九门巡检司,至少要保证原国使者的车队,不要受到无端的侵扰。
这也不是什么很费力的差事,无非就是整治一下街道,在某些位置上设个卡哨,再派一支队伍沿街护送便可。这些都是九门里做熟了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因此,苏三一进衙门,冯天元就领着衙内的几个老办事的属官迎了过来,汇报情况。苏三问道:“清理街道的人,都派出去了吗?”
冯天元忙应道:“昨天便安排好了,一大早几个虞候便领着人出去了!北门营里也抽出一百人的护送队伍,穿扎的齐整,在北门里候着了,绝不会坠了九门的威风。”
苏三一边听着,一边在堂中坐好,看着一众人道:“这几日,为了大通银庄的事情,大家都受累不少。银庄那边也很知趣,备了些礼物要送过来,我让他们都折成了现银,也有两千两!天元你安排一下,几个营里摊一摊,多余的银子,衙门里的捕头们也聚一聚。”
冯天元忙连声地应了,又回道:“晚来得了消息,春闱副主考的人选已经定了。一个是翰林院的院士罗瑞清;一个是礼部的黄之栋。”
苏三听到罗瑞清的名字,便轻轻地笑了一声!“行了,你们先去忙,等原人的仪仗进了城,只怕半个上午都过去了。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一边吩咐完这些,苏三便走到后衙。
后衙里还有一个麻烦,那就是娜仁格日乐。
原国的仪仗进城,她这个原国的公主,自然是要到场迎接的!原本这并没有他九门什么事情,但娜仁格日乐住在九门里,那娜仁出门,便成了九门的事情。
这个娜仁可真是难对付,自己极力地想避开她,可她偏偏把赵倩给请了来。弄得好几次自己都不得不进去,陪着说几句话。还好,赵倩不能在宫外久呆,要不然苏三烦也要烦死的。
这下好了!原人来了这么多人,她这个原国的公主,势必是要回辕所主持局面的。只要娜仁回了辕所,自然便没有再回来的道理,自己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想到这一层,苏三走进后衙娜仁的院子里时,心情自然是大好的。可是娜仁院子里的情形,却有些诡异。
娜仁格日乐似乎是刚刚起来,她穿得很单薄,也没有梳妆,披头散,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院子里呆。一众护卫,都远远地散开,静静地站在四周,并不出声。
苏三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个场面!忙收了脸上淡淡地笑意,看着一动不动呆的娜仁,不知道娜仁了什么神经,也不怕冷,就这么干站着。
娜仁格日乐听到院门口有响动,便朝苏三进来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又极冷淡地把目光移开。苏三能感觉到娜仁格日乐心态上的微妙变化,却猜不透这个变化的真正原因。不过他可以肯定,这个变化,一定是与原人仪仗队的到来,与她即将返回原国有关。
苏三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景!
苏三与娜仁之间,从一开始就防备甚深。虽然看起来,两人有时候有说有笑的,感情似乎很好的样子,可是两人都明白,两人基本上不可能有产生感情的可能。
其实苏三有时候也有些闹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对娜仁有些不清不楚的情愫。这段时间,两人几乎是天天见面,纵使是见面只有几句话,但就是这几句话,却仿佛隐藏着许多说不清楚的情绪在里面。
不可否认的是,苏三是欣赏娜仁格日乐的。如果娜仁不是原人,不是原国的公主,或许此情此景,又是另外一个局面。可现如今,两人是无话可说的。
“苏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娜仁格日乐主动问了一句,只是语气极淡。
苏三看着娜仁格日乐的背影却并不说话。娜仁见苏三不应自己的话,难免地要转过头来看苏三。
苏三便等到娜仁格日乐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自己时,才微微一笑道:“今日贵国有使节来,娜仁公主必然是要亲自迎接的。为了娜仁公主的安全,衙里准备了人手,沿街保护。所以,特地进来知会一声。”
娜仁格日乐只是静静地看着苏三,很是看了一会子。苏三只是静静地站着,温和地回视着娜仁格日乐,脸上挂着淡淡地微笑。
苏三的笑,很美好!很迷人,娜仁格日乐是真舍不得移开目光。可是下一刻,她便恼怒起来,她恨,她恨这迷人的笑,为什么出现在一个封人的脸上,为什么出现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报以微笑,对苏三道:“多些苏大人的关照!”说罢,一转身,离开院子,返回了房中。
苏三心中有些淡淡地失落,继而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开!到了他这个层次,有许多东西,是不可以挂念的。层次越高,责任就越大,任何一个犹豫,一个失误,其结果都是极其残酷的。
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代表许多人。有时候,虽然有些事情,是自己不太想去做的,但是为了这许多人,却不能不去做。你不做,就要失去这许多人。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真正含义。
毕力塔与毕力拓看着苏三出了院门,又转过头看了看已经进入房间的娜仁格日乐。只见娜仁格日乐并没有关门,而是静静站在房中,看着苏三离去的方向,似乎在还留恋那个离去的背影。良久之后,娜仁格日乐才关上了房门。
毕力拓看着关闭的房门,挤了挤毕力塔道:“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
毕力塔也觉着娜仁格日乐这些天有些反常,特别是今天早晨,大家一早起来,便看到娜仁格日乐静静地站在院子里,而且一站就是一早晨。而且那脸色,那么冷淡,弄得大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搭话。
确实不对劲!毕力塔吐了一口气,但是他坚信,公主是原国的公主,再不可能做违背草原利益的事情。因此,他淡淡地看了毕力拓一眼,小声地道:“禁声!专心做好自己的事情。”
毕力拓只好闭上了嘴。
屋子里,娜仁格日乐把衣服月兑得精光,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静静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阵阵的寒意,让她紧致的身体更加收紧。她的眼前缓缓地出现一个人影,看着这个人影,娜仁感到心头一阵阵地火烧。她似梦呓一般,缓缓地拉着这个人影的手,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感觉到那人的手,似乎触及了自己的身体,娜仁格日乐浑身不禁一颤!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双手再也不受控制似的,在全身上下不断地游走起来。
她并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东西,但这东西来的却悄无声息,而且爆起来,刻骨铭心。以至于,她要排除这些的时候,如此的痛苦。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得喜欢上了那个人,只是一想到自己一定要杀死那个人的时候,自己的心里便是一阵阵的苦痛。这苦痛,随着时间的往后推移,让她越来越感到难以接受。
所以她不得不靠这种方式,还麻醉自己。当娜仁格日乐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她感觉精疲力竭,浑身没有一丝丝的力气。
娜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默然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良久,她的眼神才又开始冷淡起来。
她缓缓地穿好衣服之后,又默默地取出一支普通的头钗。
这只头钗的式样很大众化,是封朝人经常用的一类头钗。只是这只头钗却并不普通。娜仁用力一拉这只头钗,头钗便变成了两段。这是一个隐密的机关,头钗前半段是中空的,而且表皮很薄,在头钗完整的状态下,只要用力捏住头钗中空的位置,那头钗的尖端,平时包合在一起的位置,就会形成一个小孔。若是在头钗的中空部份,加进一些东西,那只要捏住这只头钗,在酒水里一挤,头钗里的东西,便会注入在酒水里。随后用头钗轻轻一搅,谁也看不出破绽。
这是一支专门用来下毒的头钗,是娜仁特别制作的一件歹毒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