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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王铎不间断地,但又非常隐秘地,对赵茗荃进行骚扰,时不时地就挨一下碰一下,捅捅模模的。
终于,离红星百香馆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在狠狠瞪了王铎一眼之后,赵茗荃忍不住笑了。
实际上,赵茗荃早就不生气了,她只是有些难堪而已。
跟丈夫在一起时,很甜蜜,但谈不到刺激,可跟王铎在一块,这小子花样百出,屡屡挑战她羞耻的极限。
有时候,赵茗荃都担心,担心自己是不是变成了不要脸的坏女人。
她本来打算在王铎和高红丽结婚之后就断了和王铎的关系,但现在,她发现这么做的决心越来越难下了,原因就是她越来越沉溺于那种羞耻的游戏里去了。
刺激和羞耻是成正比的,越感觉羞耻,受到的刺激就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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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停着一辆吉普车,车里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王铎和赵茗荃的一切都落在了两人的眼中,尤其是赵茗荃展颜一笑的时候,那个男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
王铎和赵茗荃进去后,车门一开,那个女人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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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一班,总共二十三个人,十八男,五个女的。
十一点半,所有人都准时到了。
出乎王文娟的意料,酒桌上,刘家鹏并没有过分。
不管在哪里,混蛋都是少数,不知分寸的混蛋更少,尤其是在官场上,绝大多数人坏都坏在心里,坏在表面上的不多,王文娟唯一担心的就是刘家鹏。
刘家鹏的心情似乎很好,在王文娟看来,好的有点奇怪。
王文娟和赵茗荃的座位挨着,酒喝到一半,王文娟拿脚轻轻碰了碰赵茗荃。
刘家鹏这小子,仗着老爹是劳动局局长,气焰一向嚣张,而且这小子本就不是个东西,酒喝高了那就更不是物。
王文娟示意赵茗荃可以走了。
赵茗荃道:“王姐,不好意思,家里还有点事儿,我们得先走一步。”
说着,赵茗荃就站了起来。
刘家鹏刚要说什么,就见王铎的目光扫了过来,把刘家鹏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
王文娟道:“小赵,你看大家……”
赵茗荃摇了摇头,道:“王姐,不好意思,我真的有事儿。”
穿好大衣,赵茗荃从大衣兜里把派克钢笔拿了出来,递给王文娟道:“王姐,你生日没什么好送的,就这个吧。”
王文娟也没客气,只当是普通的钢笔,把钢笔接了过来。
王文娟把赵茗荃和王铎送走回来,还没进包厢呢,就听刘家鹏在那儿祖宗女乃女乃的骂开了。
见王文娟进来,刘家鹏骂道:“麻痹的,什么玩意!王姐,今天扫兴,我看就散了吧。”
他这么一说,别人也就不好继续坐下去了,因为付账的是刘家鹏。
众人起身,开始穿大衣,突然,刘家鹏大叫一声:“我的钱没了,谁偷我的钱了?”
众人都愣了。
王文娟问道:“小刘,你丢了多少钱?”
刘家鹏道:“两千!”
王文娟一听,立刻决定,不管咋地,绝不参合。
“谁也不许走!”刘家鹏的眼珠子都红了。
虽然并不是都在乎刘家鹏,但两千块钱把所有人都震住了,没人想触这个霉头。
很快,众人自查互查,结果是没有。
“一定是赵茗荃那个贱货,我说她怎么这么急着走呢!”刘家鹏又开始大叫。
刘家鹏跑出去打电话报案,众人依旧没有人走,没有人敢走。于是,又都坐下,心宽的,拿起筷子,接着吃,接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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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车的人不多,至少比王铎希望的少。
“人怎么还不多啊!”车靠站停下,看着只上来七八个人,王铎不满地在赵茗荃耳边嘟囔了一句。
赵茗荃脸红了,天寒地冻的,她的两颊却似乎在散发着滚滚的热力。
王铎这么果地骚扰她,一方面,赵茗荃有些恼怒,但另一方面,她感到更多的是甜蜜和幸福。
她在恋爱,虽然和丈夫谈恋爱时的感觉有些不同,但确实是在恋爱,心跳的感觉就和初恋时一样。
忽然,一个急刹车,车蓦地停下,赵茗荃一下子跌进了王铎的怀里。
这种状况,王铎的反应那是超级快,揩揩油那是必须的。
虽然穿的很厚,揩油也只是就那个意思,但要的就是这个意思,王铎和赵茗荃玩的不亦乐乎,根本就不关心为什么急刹车。
“就是他们俩!”
忽然,王铎转过头来,他看到刘家鹏红着眼珠子,抬手指着他们,在刘家鹏身旁,站着两个公安。
“你们俩下车!”左边那个三十多岁的公安命令道。
王铎和赵茗荃下了车,他们这才发现这辆车为什么急刹车。
车前头横着一辆吉普车,旁边还有两辆,一辆停在车尾,一辆停在车中间。
在停在中间的吉普车前,站着一个四十出头的公安。王铎一下车,目光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此人脸上。
此人叫蒲庆林,是宋山区公安分局的刑侦大队的大队长。
两千块钱被偷,这绝对是大案要案,何况刘家鹏不是一般人,刘家鹏的老子刘志东给蒲庆林的三个亲戚安排了工作,所以一接到刘家鹏报案,蒲庆林亲自带人出警。
蒲庆林知道,这两人也是党校的学员,不是一般人,而且亲眼看到之后,他就发觉这两人更不是一般人。
女的之出色就不用说了,那个男的,一般人看上去虽然没什么,但蒲庆林不是一般人,他从王铎身上感到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