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跟于厅长喝完酒后,王木生跟他说了一声,说他去一个朋友那儿,于是他也就打车去了单若婷那儿……
因为这晚跟于厅长喝酒喝得尽兴,所以他也就多喝了几杯,有点儿微醉,所以他也不敢自个开车过去了。
再说,这儿毕竟是省城,各方面都很规范化,要是酒后驾车被交警逮着了也不合适。
到了省城,就算他是个县委书记,也不一定就好使的,所以王木生也没有必要给自己找难受。
……
在去往单若婷住处的途中,王木生忽然在想,是不是可以趁机从单若婷那儿打探到一些什么消息?
不管怎么说,单若婷这龟婆娘可是省委汪书记的秘书,所以她多多少少应该知道一些关于省委的事情。
正在他在想着这事的时候,忽然,汪思宜给他来了个电话。
待王木生接通电话,只听见汪思宜自个在那儿生闷气地撇嘴道:“哼!你真不够意思哦!来了省城也不找我,也不给我电话,什么意思嘛?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了吗?”
王木生皱眉一怔:“呃?你怎么知道我来省城了呀?”
“你就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吧,你就告诉我,你来省城也不找我,什么意思吧?”
“嘿……”王木生囧囧地一笑,然后解释道,“这次来省里不是主要为了悼念省常委的安书记嘛,所以……”
“别解释啦!不够意思就是不够意思,哼!”
王木生又是一笑,然后忙道:“得得得,那这样吧,明天等给安书记送行后,我就去找你吧。”
“这可是你说的哦?别到了明天,你一声不吭又跑了哦?”
王木生淡笑道:“放心吧,跑不了的。要是惹得咱们汪大千金不高兴了的话,我这岂不是罪过了么?”
“……”
一会儿待挂了电话,王木生忍不住嘿嘿地一乐,嘿,格老子的,老子怎么感觉这汪思宜越来越有意思了似的呀?
他娘卖个西皮的,这小婆娘的不会真的是对老子有那么一点儿意思吧?
……
待到了单若婷的家,在客厅门口一见面,单若婷就忍不住欢心不已地乐了起来,一边好好地打量着王木生……
一番打量后,单若婷忍不住上前一步,踮起脚尖,一把搂着王木生的脖子就对着他的嘴啃了上去……
感受着她这等激切之情,王木生忙是小声地说了句:“还是等等吧,这儿门口呢,没关门呢。”
忽听王木生提醒着,单若婷这才不舍地撒开他。
待进了客厅,单若婷关上门之后,她又是迫不及待地朝王木生扑了上去……
王木生本来也喝了点儿酒,由于酒精的作用,所以他也就迎合而上,将单若婷给推到茶几前。
单若婷也配合,忙是在茶几上趴好,撅起臀来,任由王木生给扒下了她的裤子,完了之后,王木生将裤头往下一放,就来了个后门入侵……
就此折腾了一回,过后,王木生便是扭身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单若婷则是余喘不断地仍旧趴在茶几上,面上的红霞久久未能褪去。
过了一会儿,待缓过劲来,单若婷这才顺手扯了一张纸巾给擦拭了一下,然后车上裤子,挪步到了王木生身旁,扭身坐了下来。
这时候,王木生点燃了一根烟来,吸了一口,然后扭头看了看单若婷,忽然问了句:“听说……宋楚瑜将接手省常委书记,是不是真的呀?”
单若婷忽听王木生问起了这个问题,她如实点了点头:“嗯。是这样的。这事基本上定下来了。”
“那你……”王木生皱眉想了想,“你知道宋楚瑜在卢川县的关系不?”
“听说,卢川县常委书记宋富贵是他的堂哥。还有就是……卢川县财政局局长郎福宽跟宋楚瑜的关系也比较好。”说着,单若婷话锋一转,“你担心什么,你背后有汪书记挺你呢。”
忽听单若婷说了这么一句,王木生不由得一怔:“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啦。我还能骗你呀?”
“那我就想不明白了,汪书记为啥就要派我去卢川县呢?”
“笨蛋!”单若婷瞥了他一眼,“这是人家汪书记在历练你,懂么?”
王木生不由得一乐:“嘿!原来……是这样呀?”
“对呀。”
王木生又是高兴地乐了乐,忍不住一阵兴奋,伸手一把搂着单若婷,就狠狠地亲了她一口:啵……
单若婷欢心地一笑,说了句:“这下你开心了吧?”
可是王木生又皱了皱眉头:“开心是开心,可是……卢川县的工作……不好做呀。”
“这就是体现你能力的时候了。”单若婷言道,“反正汪书记这次是将机会给你了,就看你能不能行了?如果你确实有能力的话,估计下一届你就能进省委了?”
王木生又是皱了皱眉头:“可是卢川县的经济真的不好搞呀。”
单若婷听着,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眼:“这个我就没有办法帮你啦。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办公室秘书而已,又不是秘书长,所以……这个我不好在汪书记面前说什么。反正我知道的是,汪书记很看好你,就看你这次在卢川县能不能做出成绩来了?”
说着,单若婷又是忙道:“这次机会你要是没有把握住的话,恐怕就……因为汪书记还在省里连任一届书记后,如果进不了中央,他也就该退了。如果他退了的话,到时候新的省委书记到任的话,恐怕……就说不好……他会不会帮你了?”
王木生皱眉想了想:“也就是说……汪书记这是在尽他最后的最大可能帮我一把了?”
“对呀。但是一切还是看成绩。因为你还年轻,才二十多岁,所以你想要进省委的话,必须得有惊人的政绩才行。否则的话,汪书记也没法说服省委的人,他也没法向中央推举你,明白么?”
“嗯。”王木生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随之,单若婷话锋一转:“那好啦,那我们去卧室吧?”
“你洗澡了呀?”王木生忙是问了句。
“洗了呀。”
“我还没洗呢。”
单若婷不由得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那你刚刚还进我那里面呀?”
“嘿。”王木生则是一笑,“那不是你着急想要了么?我只是配合你一下而已。”
“去你的!才不是呢!”单若婷故作娇嗔道,然后她又略带娇羞地说了句,“那我就陪你再去洗洗吧。”
“……”
……
第二天一早醒来,王木生扭头瞧着单若婷正在他身旁笑微微地看着他,他不由得一笑,干脆起身朝她身上爬去了……
单若婷欢心地一乐,说了句:“你不累呀?”
“谁让你那么迷人呀,怎么弄都不觉得累似的。”
“嘻……”单若婷不由得开心地一笑,“那你就不怕我吸干了你呀?”
“不是话说那个啥……女人身上死做鬼也风流么?”
“切!才不是这么说的好不好呀?”
“……”
早上醒来又是折腾了一番,过后,王木生歇息了一会儿,然后冲单若婷问了句:“你去给安书记送行么?”
“去呀。”单若婷回道,“今天省委的同志都差不多会去的呀。人家中央还给安书记送来了花圈呢。”
“那中央没有来人么?”
“副主席来了,还有几位名气不大的。主席派人给送来了花圈,总理也派人送来了花圈,表示深切悼念安志远同志。”
“……”
……
这天,在安志远同志的出殡仪式上,副主席出现了一下,然后也就不见人了。
王木生也就是在人群中瞧了副主席一眼,可是人家副主席压根就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
但王木生则是在想,格老子的,老子啥时候才能混到那个位置呢?
……
送安志远同志入土为安后,关于他的死也就基本上算是告终了。
经过省委的妥善处理,安志远也算是风风光光地安葬了,也算是对得起他死去的灵魂了。
要是按照事情的真相处理的话,恐怕也就没有这么风光了?
在这件事情上,王木生也领略到了,作为一位省委或者县委的大佬,在有些事情的处理上,还得以全局为重,不能光是只顾了自个的感受。
实际上,王木生也知道,汪书记和安志远并不合,两个人一直都在暗斗着。
可是在关于安志远死去这件事情的处理上,人家汪书记还是顾全了大局,并没有将安志远原本的丑陋的死给曝光。
所以王木生也感觉到了,作为一位真正的领导,很多时候都要学会大度去包容。
没有永远的死对头,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利益,有个人的,也有大家的,也有整个全局的……
这就是所谓的政治团,所以必须得遵循这规律才行。
总的来说,王木生这次感触颇深,至少他悟出了其间的道理。
所以,王木生在想,这次回卢川县后,是不是该调整一下工作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