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待王木生驾车到了衡水小区的正门口,便是贴近旁边的花坛边停稳了车……
待车停稳后,王木生瞧了一眼时间,这会儿已经是夜里10点多了,小区门口这儿早已是静悄悄的。
像这等小区门口也没有个保安,所以更是显得静悄悄的。
鲁喻见得车停稳了,她便是扭头冲王木生一笑:“嘻……那,王书记,那我就……下车了哦?”
“嗯。”王木生点了一下头,然后又是忍不住瞧了一眼她那等娇美的神态……
“那,王书记,晚安。”
“好的,晚安。”
于是,鲁喻也就缓缓地扭身,伸手过去,‘咔’的一声推开了车门……
见得鲁喻这就要下车的时候,忽然一下,王木生猛地伸手过去,一把攥住了鲁喻左手腕,像是很舍不得她这就从他身边溜走似的……
鲁喻感觉到王木生的举动后,噌的一下,脸蛋就红透了,心是砰然一跳,几乎屏住了呼吸……
鲁喻娇羞地愣了一会儿后,回头瞧了王木生一眼,极为小声地说了句:“王书记,您……”
见已经这样了,王木生干脆了一个一不做二不休,猛地一下将鲁喻拽到了自己的怀中来,一把搂紧她那娇柔温香的小蛮腰,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中,不由得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还有她身上那股特有的幽香味道……
感受到了王木生一时的激切情怀后,鲁喻极为娇羞地低语道:“王书记,您……还是别这样吧,我求您了。”
王木生再次嗅了嗅她身上的那股幽香,感受着她那温香的身躯,忍不住说了句:“你真美。”
听着王书记这句夸赞,鲁喻心里倍感一阵欢喜,也知道他这话的意思是他今晚想要她,于是她娇羞地说了句:“王书记,还是别这儿吧,要是被人家看见了不好。”
“那……”
“去我家吧。”
“方便么?”
“就我自己住的。”
听着,王木生还是忍不住埋头在她的后颈上一顿啃咬的……
鲁喻感受着王书记这等激切之情,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似的,忍不住‘氨’的一声娇呼……
随之,她彻底软了似的,任由王木生肆意地啃咬着她……
好一会儿后,王木生这才松开了她,他也怕在这小区门口被人发现了不好。
待王木生松开鲁喻后,只见鲁喻像是失了魂儿似的,心里一片空白,只觉两颊火辣辣的,好烫,还有就是好像自个的那话儿湿嗒嗒的了。
王木生松开鲁喻后,就立马重新驾动了车,朝小区内驶去了。
……
一会儿到了鲁喻的家,一进客厅,王木生就忍不住迫切地一把将鲁喻搂紧了怀里。
鲁喻则是娇羞地说了句:“王书记,您……别这么急。”
王木生像是压根就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一把抱起鲁喻,扭身就朝沙发前走去了。
鲁喻也只好随他将她给搁在了沙发上,因为她感觉到了他的力量,那是她一时无法抗拒的力量。
事实上,她早已在他的激切的情怀下瘫软了,早已甘愿做一只小羔羊了,任由他肆意和蹂躏,她甚是在期待那等激切之情来得更猛烈一些。
将鲁喻给撂在沙发上后,王木生就迫切地扒拉掉了她身上的衣衫,生拉硬拽地褪去她的裤子……
随后,当他自个褪下裤子后,朝她俯身而去,伸手便是分开了她那两条丰腴的白哗哗的腿……
鲁喻感觉到一个滚烫硬棒之物侵入她的里面时,她忍不住在王木生的耳畔‘啊’的一声……
这对于她来说,像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她曾渴望的,终于到来了。
一番之后,待王木生‘呼’的一声倒下,鲁喻则是意犹未尽地一把抱紧他的腰,在他耳畔呼呼地余喘连连,面上想红霞久久未能褪去。
王木生再次一声长吁:“呼……”
随之,王木生觉得他好久都没有如此激烈过了。
这回跟鲁喻做的感觉给了他一种很深的印象,回味无穷似的。
待歇息了一会儿后,鲁喻在王木生的耳畔呢喃了一句:“王书记,您好厉害哦。”
王木生有些得意地一笑,也没有说什么。
……
之后,王木生和鲁喻分别去冲了个澡,完了之后,他也就直接跟鲁喻一起进她的卧室了。
到了被窝里,王木生又是忍不住朝鲁喻的身上爬去了,又是将她按在自个的下方,一顿蹂躏。
完事后,鲁喻在他耳畔呢喃了一句:“我都有点儿怕您了,王书记。”
王木生忍不住一笑,打趣了一句:“我很可怕吗?”
“是的。您太厉害了,我都快受不了您了。我已经被您折腾得散架了似的。”
“嘿……”王木生嘿嘿地一乐,说了句,“难道你不喜欢这种感觉吗?”
“嘻……”鲁喻娇羞地一笑,回了句,“喜欢。”
趁机,王木生问了句:“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关于你的一些事情了么?”
“我?”鲁喻愣了一下。
“对呀。”
“您叫我从哪儿说起好呢?”
“比方说……”王木生想了想,“说说你是怎么进县财政局的吧?”
“这个……”鲁喻愣住了,像是不愿说起似的,不过她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说了句,“是我公公安排我进县财政局的。”
“你公公?”王木生皱眉一怔,“你结婚了?”
“是。”鲁喻有些低沉地应了一声,然后忧伤道,“但是我老公……已经不在了。在我们结婚不到2个月,他就……离我而去了。”
“然后你一直一个人么?”
“是的。”
“你这么美,应该有不少男人追求你呀,为什么没有再嫁呢?”王木生又是问道。
“因为……”鲁喻想了想,回道,“因为我不想。我觉得……一个人也挺好的。”
“难道你一直就不想做这事吗?”
鲁喻娇羞地愣了一下,然后如实回道:“想。但是,基本上也就是想想就算了。”
“那……”王木生皱眉想了想,然后问道,“能说说……你老公是怎么离你而去的么?”
“他……”鲁喻有所顾虑,又像是不想提起了似的,“王书记,您还是别问那些伤心事了吧。因为……我不想记起了。总之,关于以前的卢川县……太复杂了,就算现在记起来,也是没有什么用了。因为就算心里过不去,但那些也过去了。我只能告诉您,我老公是死于一场政治斗争中。因为他那时候是县委办公室副主任。好了吧,我就告诉您这么多吧。”
听得鲁喻这么地说着,王木生愣了愣眼神,想了想,然后又是看了看鲁喻,说了句:“既然那些令你很痛苦,那么我还是不问了吧。”
说着,王木生话锋一转:“但是,你能跟我说说县常委宋书记吗?”
“他……”鲁喻想了想,然后有些担忧地看了看王木生,说了句,“反正您小心他一点儿就是了,那个人很阴险。”
“具体的呢?”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鲁喻回道,“王书记,我这么跟您说吧,一直来,我都很讨厌那些斗争。所以对于那些事情,我都很淡漠,不会去关心的。偶尔听到了也就听到了,没有听到的,我也从不会去打听的。我只是听他们说,说宋书记那个很阴险,最好不要靠近他。”
听了鲁喻这么地说着,王木生愣了愣眼神,然后淡然一笑,说了句:“那好了吧,那我就什么也不问了吧。”
可这时,鲁喻则是莫名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然后略带娇羞地问了句:“王书记,您打算……要我充当您的什么角色呢?”
“啥意思呀?”王木生有些不解地看了看鲁喻。
“嘻……”鲁喻娇羞地一笑,“这您都不懂呀?不过,还是算了吧,我也不问了,因为我自己也知道,像我这样的女人,估计也只能是您的秘密情人了。”
王木生听着,不由得一笑,然后问了句:“那你愿意吗?”
“我可以不愿意吗?”鲁喻笑微微地问了句这么一句。
“当然可以。”
“嘻……”鲁喻莫名地一笑,“算了吧,你们男人我最清楚了。反正我们女人也就这命,不管是在哪儿,办公室也好,家里也好,都是要撅着p股干的。”
王木生忍不住捧月复一乐:“嘿……”
“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么?”
王木生又是笑了笑,然后言道:“那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你还是从了我算了,将为我撅着p股干呗?”
鲁喻面泛娇羞地一笑,回了句:“反正不撅着刚刚也为你撅着了。”
“……”
……
第二天早上,当王木生从鲁喻这儿走的时候,他直截了当地问了鲁喻一句:“你想当财政局局长吗?”
鲁喻心情有些复杂地愣了愣,然后回道:“不想。”
“为啥?”
“因为我只是个女人,只会撅p股。”
听着这回答,王木生忍不住一笑,然后问了句:“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还是觉得当副局长好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