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两天因为宋富贵的死闹得心烦,所以这天下午,王木生也就想出去走走。
于是他也就一些工作交代了给了严颜,然后他开车去了岣嵝峰,借机去看看景区开发的进展程度。
可是当他刚驱车到了岣嵝峰山下停稳车,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忽听手机响,王木生这个心烦呀,但他身为县委书记,卢川县的一把手,掌管着整个卢川县城,所以这电话打进来,他也不得不看看是谁打来的,所以他也只好烦心地掏出手机来看了看……
忽见是宋楚瑜打来的,王木生就直犯憷地皱了皱眉头,心说,麻痹的,格老子的,看来……这宋楚瑜还真是跟老子较上劲了呀?不过,他毕竟是他妈省一级的领导干部,老子也得罪不起呀,还有就是……貌似这次汪正海那老东西对这事也是在给老子施压呀……
于是,他也只好接通了电话,尽量好声好气地称呼了一声:“宋书记。”
“在哪儿呢?”电话那端的宋楚瑜质问了一声。
“哦。”王木生忙是应声道,“是这样的,宋书记,我刚刚从县城出来,现在岣嵝峰景区这儿呢,想过来看看景区的开发进程。”
“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去景区么?”电话那端的宋楚瑜问道。
听得宋楚瑜这话,王木生心里这个郁闷呀,心说,麻痹的,格老子的,老子这个来景区看看又怎么了?难道因为宋富贵死了,整个卢川县城就不运转了么?
但是王木生想着之前已经跟宋楚瑜较量过两次了,已经得罪了他这尊佛,所以他觉得也不能再继续跟他较劲了,于是他也只好回道:“宋书记,这不是……这几天这些事情闹得,我这心里也烦么?所以我也就想出来走走,顺带看看景区的开发工作是否顺利?”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傍晚6点前应该是能回去的?”王木生回道。
“那成,那你回来后,就直接来金福园找我一趟吧。”
“……”
……
待挂了电话后,王木生又是郁闷地皱了皱眉头,心说,麻痹的,格老子的,不知道……这次宋楚瑜这狗东西又找老子啥事?
正在王木生想着这事的时候,忽然,莫名的,金诗曼给他来了一个电话。
当王木生接通电话后,金诗曼问了句:“宋富贵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呀?”
忽听金诗曼直截了当地问了这么一句,王木生皱眉一怔:“怎么……你……你也一直关注这事么?”
“你就先别问这些了吧,你就告诉我,宋富贵的死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吧?”
“当然没有。”王木生回道。
“真的没有?”
“嘿……”王木生无奈的一笑,“怎么……现在连卢川县的一位大商人都可以怎么的怀疑我这个县委书记么?”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啦!”金诗曼忙是解释道,“只是这事很棘手,我想帮你,明白?”
“你帮我?”王木生不解地皱了皱眉头。
“怎么?是不是您这位大县委书记小看了我的能力呀?”
“没有没有。”王木生忙道,“我哪敢小看你这位卢川县的第一富姐呀?”
“得了。你就别跟我说这些风凉话了。既然你说宋富贵的死跟你没有关系,那么我还是相信你的。”
王木生无奈地皱了皱眉头:“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总之,宋富贵的死跟我真的没啥鸟关系。就连我都想知道,究竟是谁谋杀了宋富贵?我就纳闷了,这所谓的专案组究竟是干吗的?是吃屎的么?有本事就去查出真相来,为啥老是他妈跟我这位县委书记过不去呢?”
电话那端的金诗曼忽听王木生好似气怒了,于是她忙是言道:“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啦!你也不要这样啦!其实……所谓的官场就是这个样子的啦,所以我情愿经商,也不愿涉及官场的啦!”
“……”
……
金诗曼的电话刚挂,忽然,省委书记汪正海给王木生来了电话。
瞧着这电话一个接一个的,王木生这个心烦,心说,麻痹的,格老子的,老子想清静一会儿都不行么?
但是这电话毕竟是省委大佬打来的,没辙,王木生也只好接通再说……
当王木生接通电话后,只听汪正海问了句:“小王呀,你现在说话方便么?”
王木生愣了一下,然后回道:“方便呀。汪书记,您有啥事就说吧。”
“那好,那我就直说了哦。”说着,汪正海又解说道,“总之,我家汪思宜跟你的关系,我也知道,实话跟你说了吧,在我的心里,我也早就将你小子当成我汪正海未来的女婿了,所以有些话,我也就不跟你藏藏掖掖的了吧。小王呀,这次,关于宋富贵的死,我也听到了很多不和谐的声音,他们都说,你跟宋富贵之间的过节是最大的,所以……我想……你能实话告诉我,宋富贵的死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王木生心烦地回道。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既然没有,那好,那我问你,你觉得……可能会是谁干的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
“那宋富贵除了跟你有过节外,他还跟谁有过节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王木生回道。
“也就是说……你什么也不知道?”
“是的。”
“那好,那没事了。”说着,汪正海话锋一转,又是说道,“小王呀,其实……没事的,你跟我说实话也没事的。”
“汪书记,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关于宋富贵的死,真的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可是……有那么多声音都在怀疑是你,你明白么?”
又听得汪正海这么的说着,王木生有些恼了:“汪书记,我都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也说了实话,宋富贵的死真的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您到底还想怎么样嘛?是不是非得逼着我去承担这次责任呀?”
“好好好!那,小王呀,这事就先不说了!我相信你!”
“……”
……
待挂了电话后,王木生心里这个郁闷呀,心说,麻痹的,格老子的,看来这官场所以的后台也不过如此呀?关于宋富贵的死,就连汪正海这个老东西都不信老子了呀……
他娘卖个西皮的,要不是汪思宜在间接地护着老子,估计这次汪正海这个老东西也会将老子往死里整呀?
我草,看来还是得凡事靠自己呀?看来我这个县委书记也不过如此呀?
不过,他娘卖个西皮的,总有一天老子会混进中央的,总有日子会是老子的天下的……
想着,王木生甚至郁闷地点燃了一根烟来,深吸了一口,然后呼出了一口郁气来:“呼……”
接着,他又是心想,格老子的,没想到宋富贵这狗东西就连死了也这么折腾人?怪不得他么都说宋富贵这老东西不好对付?原来……这老东西还真不是他妈盖的呀?
……
原本王木生是打算进景区开发现场看看的,但是接连这几个电话闹得他心烦,他也就没有下车了。
待在车内吸了两根烟后,他也就驾车去了岣嵝镇政府,想顺便去视察一下岣嵝镇的工作情况。
当王木生刚在岣嵝镇政府大院内停稳车后,忽然,廖有才又给他来了一个电话。
见得电话是廖有才打来的,王木生也就忙是接通了:“老廖,啥事?”
电话那端的廖有才欢喜道:“王书记,没事了!关于宋富贵的死,这起案子终于告破了!咱们都没事了,不必再被怀疑了!”
王木生听着,却以为自己听错了似的,忙是皱眉问了句:“告破了?”
“对对对!已经告破了!”
“那……”王木生想了想,“究竟是谁谋杀宋富贵的呀?”
“嘿……”电话那端的廖有才忍不住一声冷笑,“王书记,您绝对想不到是谁谋杀宋富贵的。我们都想不到。”
“那究竟是谁呀?”王木生又是问了句。
“街头的一个乞丐。”
“啥?!!”王木生猛地一怔,“街头的一个乞丐?!!”
“对呀。”
“我草,这……不会是这样的吧?!!”王木生简直就难以置信。
“王书记,关于这个,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谁都倍感吃惊。”
王木生听着,终于舒缓了一口气,然后忍不住冷笑道:“宋富贵呀宋富贵,我估计就连宋富贵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死在一个乞丐的手里吧?”
“嘿……”廖有才又是忍不住一笑,“是呀。我想宋富贵死的时候一定很郁闷。因为据那乞丐交代,他就是为了去抢宋富贵包饭盒,宋富贵跟他急了,所以他也就下了毒手。而且那个乞丐确实是飞针玩得很牛。因为宋楚瑜和于厅长他们都不相信,要那个乞丐耍了一手飞针,哇,太惊人了。”
王木生听着,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句:“那是怎么逮着那个乞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