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有一句话想要告诉你,希望你能多给圣灵桀一些时间,等他想明白了,自然会来后山看你这个母亲的。读看看址:。”
说着,妙言也不理会祁幽兰心底作何感想,便匆匆离去了。
时间对于忙碌的人来说,总是飞快的。
在妙言深受折磨的三天泡血池练功后,终于,迎来了她修炼魔功的第一大关。
这一刻,祁幽兰修长的手指,挥舞着池边的布条,瞬间之内,布条摊开,里面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各种型号的银针与器具。
“这……这是什么?”
妙言不解地盯着池边的那些器具,每个都比她在21世纪受刑时的器具更为恐怖。
“现在,我要用逆向的方式,打通你的奇经八脉,在这个过程中,有任何闪失,或者是你自身因为思想不集中,运功不正确,导致的残废或是丧命,可别怪我如今没有提醒你!”
祁幽兰屏息,双腿盘起,示意妙言坐下。
妙言犹豫几秒后,深吸口气,“我明白了。生死有命,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了。”
做了这么多,不就为了练就这个魔功吗?现在,就算明知可能会是终生残废,或是丧命,她却依旧无畏无惧!
“上衣月兑掉。”
祁幽兰收起了平日的刁钻与戏弄,改为了一本正经的命令。请记住我
妙言也不再扭捏,反正,她此刻是背对着老妖怪的,就算月兑掉了上衣,老妖怪充其量也只能看到她的后背而已,于是,她迅速月兑掉上衣,着上身,闭着双眼,跟着调息自身内力,慢慢适应后,淡淡开口,“可以开始了。”
“记住,等会儿我扎针的时候,你一定只能逆向调息你的气流,如若方向反了,或是注意力不集中,便会导致小命全无。”
妙言闻言,点了点头,“我懂了。”
祁幽兰伸手,阵阵风声涌动,一根长达10厘米的银针,瞬间刺入妙言的肩胛,缓缓没入,直至全数吞没在她的血肉里。
那种巨大的疼痛感,致使妙言连牙根都在打颤,却不敢放松一丝一毫,集中精神,忽略身体上的疼痛,仿佛灵魂出窍般,照着祁幽兰的话,逆向调理着自己的气息。
转瞬,祁幽兰淡淡的声线,如同一缕清风飘过,“我知道,这会痛到极致,但是,你要明白,一个人,只有痛到了极致,那么,日后的任何痛楚,他都将永无惧色!”
只是,祁幽兰却忽略了,一个人最痛的,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心……
在不远的将来,妙言所遭受的灭顶打击,便是来源于她心底深处,最最刻骨的锥心之痛……
“我明白,你继续吧,无需顾虑我。”
祁幽兰见妙言额上密密麻麻涌现出的冷汗,知道她的疼痛绝对不亚于自己当初练功时的折磨,出于怜悯之心,祁幽兰随意撕碎了妙言散落在地的上衣袖口,递至妙言唇边,“要是实在忍不住,就先咬着这块布料吧!”
因为,接下来的痛,不仅仅会是妙言血肉上的凌迟,更是让她连灵魂深处,也跟着震颤。
妙言依言咬住了祁幽兰递来的布料,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接着,只见祁幽兰右手一挥,20根同样长短的,却比之前更粗的银针,一一刺入了妙言的各大穴位,本以为,这样的折磨,已经算是一个人能够经受住的极限了,却不料,在妙言屏息运功的同时,祁幽兰随手握紧一把如同弯刀般的器具,深深地插入了那几枚银针没入的连接口,鲜血四溅,血肉模糊间,祁幽兰手指飞转,“哒哒……”几下,点住了妙言的各大重要穴位,以此保住她的性命。
妙言的牙齿,通过布料,传来了无尽的血腥,仿佛,这样的紧咬,已经无法扼住那源源不断的痛楚,在祁幽兰握住那把弯刀,左右旋转,势必要在妙言背部,挖除一个苹果般大小的血窟窿时,她终于无法忍受地叫出了声,“唔唔……”
“集中精神,运气!快!”
祁幽兰大喊,妙言颤抖着身躯,那悲惨的伤口,连通着她太阳穴旁的神经,一起暴起,几欲膨胀,甚至,炸裂开来……
“听着,你不论多疼也要忍住,集中精神运气,我等会儿还要将你背后的这个洞口,挖得更大些,将特质的药水洒进去,直接让你的血液皮肉和药水渗透在一起,以达到人药合一的地步,只不过,那药水的腐蚀性很大,可能会带着伤口处,疼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我知道……”妙言吐出口中的布料,口腔里,因为长时间用力地紧咬,而变得早已酸麻不已。
“你现在先深吸一口气,我要上药了。”
妙言紧闭双眼,狠狠吸气,祁幽兰顺势将配好的药水,顺着妙言背后的几个穴位洞口,惯了进去。
谁能够想象,被人泼了硫酸,皮肉当场腐烂的感觉,谁又能想象,这硫酸,是在你背后,破了一个大洞,鲜血还来不及干涸,不断涌出的情况下倒入的?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面对这样的痛楚,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啊——”她终究是惊声尖叫,“啊——啊——啊——”
一声连着一声,祁幽兰每每灌入药水的那一刻,她的全身就如同被硫酸深度腐蚀一般,大大小小地冒着血泡……
“忍住!一定要忍住!现在是关键时刻,你要这么忍着将药水和你的身体合二为一,并且集中精力运气调息,直到药力全部吸收为止!”
“嗯……”
妙言疼得鼻头闷哼,“能……能不能……告……告诉我……这样……这样的……啊……药……药水……啊……要……啊……泡多久?”
妙言这才明白,或许,今天的疼痛,和前三天的折磨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