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妃:爷,休书快签字! 103 见色忘妻 血色玉佩[VIP]

作者 : 络青

萧疏音醒来的時候,浑身酸痛,四肢百骸像是被撕碎之后又重新拼凑起来的一样。迷蒙天光刺眼的照射她双眸,身上衣裳被强大的气流绞撕地破破烂烂,她第一个反应是握紧双手,手心坚硬触感传来,入目的血红色玉佩让她精神为之一振,她困难撑起身子查看四周的情况……她记得从上面落下来的時候,是坠入了河里,应该是水流将她冲到了岸边,这里水流缓细,没有足够的力量能够冲走一个人。

宇文司夜呢?她抬眼在四周搜寻一遍,在对岸的石头后面发现一片淡紫色的锦袍……

“不用送进来的,我还行,这手没事,多谢多谢。”

紧接着,她就觉得自己快要散架的身体被一群人拉扯的散架了,大婶,有您这样对待病人的吗?您的手能不能轻一点啊,姑娘我的腿快被拉断了啊……

萧疏音脸上黑线直冒:拜托,这人现在这幅模样,除了看上去是个壮实的男人,哪里俊俏了,大婶,你要推销自己的女人也看下人呐,指不定这厮新婚之夜就把你女儿杀了。

“你又做什么?”她反问,手里发簪方向不变,依然直指他的喉间:“你怎么会知道那间密室?”

醒过来的時候不应该装失忆的,装失忆也不应该装作只忘记了宇文司夜,忘了宇文司夜就不应该再跟他有任何的纠葛,不跟他有纠葛就不应该跟他出来,不跟他出来也就不会到暗室,不要暗室也就不会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

哪只宇文司夜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副想答应又怕丑的模样。

“你做什么?”他沉声问道。

“我夫妻二人家里贫困,不得已只要上山去砍些柴火来卖,谁知前两天下过雨,山路有些滑,醒来的時候,就在这里了。”宇文司夜抱歉地对着妇人说道,一边瞄着被众人拉扯的萧疏音,叫她不听他的话,现在给点惩罚她让她知道点苦头。

手里夹着被子,他转身入屋,身形猛然顿住,喉间正对着一根尖锐的发簪。

靠。那厮穿越了?还是果穿。?这么给力?

顺着河流被冲到这里来,她无法正确判断现在的情形,还好玉佩还在,她低头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玉牌,上面几个奇怪的符号让她倍感亲切,只要有这个东西,就能找到回去的方法。她将玉佩小心翼翼贴身放好,拿脚去踢石头后面的宇文司夜,“喂,说话啊。”

“你这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呀?”丈母娘大婶完全已经忽略的病人萧疏音,一个手抓住她的腿,殷勤地跟宇文司夜说着话。

没死就赶紧爬起来,想办法怎么从这鬼地方出去,没有想到,原本就是地下暗室的下面,还有这样的地方。

她隔着衣服握紧怀里的血色玉佩,要是不跟着他去密室的话,她恐怕永远都见不到这个东西,见不到这个东西,她就永远都只能困在这个朝代。

“你说你们小两口怎么搞的,一个双手差点废了,一个躺在这里昏迷不醒,这做你们父母的,还不得担心死呀。来来来,快点把这姑娘抬回村子里请郎中给瞧瞧,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可千万别落了什么隐疾呀。”一个年级稍微有些大的妇人声音传进萧疏音的耳朵里面……

可是在萧疏音的眼里,眼前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啊,大婶看着宇文司夜的眼神很暧昧啊,满是欣赏呀,而且两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丈母娘跟女婿,怎么看怎么觉得合心。

宇文司夜淡淡看了她一眼,现在两人落到这种地步,说到底,错的都是他,若不是因为心底的疑虑和一時的冲动,他也不会将她带到那个地方去。

“十年前……”他缓缓说道:“长孙家的辉煌才刚刚开始,我和长孙还有太子殿下应邀去京城里有名的世家做客,那个人,就是在那時候出现的,她是勾栏院的头牌,不管是容貌声喉,还是那让人看了就会陷进去醉掉的笑容,还是那令人心驰神往欲罢不能的独特舞姿,都是人间极品,太子年少,无心男女感情之事,我那是虽对青楼女子没有兴趣,却也被她的气质所吸引,而长孙……尤其迷醉。”

有人感是。步行了几十米的样子,渐渐有了人声,萧疏音被人抬着,眯着眼睛看情况,似乎是个平常的村庄,路上有人扛着农活用的东西,跟宇文司夜一样,赤着脚走在路上,没有人对他们的到来感到惊疑,甚至都没有人转头看她一眼,她心里直泛着嘀咕:是他们太老实了,还是对像他们这种莫名其妙的外来客太习以为常?

她一愣,手里发簪微微颤抖,她看过那间密室里面的东西之后,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不然的话,以宇文司夜的个性,怎么能把那种断然不会存在于这个朝代的东西给她看。

为什么宇文司夜会知道那间密室,为什么密室里有这么多现代的东西?为什么他知道这东西对她来说很重要?

亏她还对他有那么一丁点的愧疚,现在看他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就跟真的是她拿了斧子砍了他的手一样。

郎中来看的時候,萧疏音自然是没有大碍,除了一些擦伤之外,她没有任何的异常,此時,她站在四面光溜溜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房间里面发呆,她面对着墙壁,在做相当深刻的自我反省。

萧疏音躲在大石后面,心里突然就跳出四个字,以静制动,她平躺下来,顺手拉着他的袍子垫在身下,双眼闭上装昏迷,看看情况再说。

丈母娘大婶又说话了,她说话似乎很有权威性,抬着她的几个人都挺听她的话:“你们把这姑娘送到东头的院子里放着,请郎中来给她瞧瞧。”她语气一转,高兴到:“公子,这就是我家,你要不要进来坐坐?我家二丫这時候估计正在家里绣花呢。”

萧疏音欲哭无泪,王爷,我俩现在才是一伙的,你要不要这样见色忘前妻呀。

“啧啧……”丈母娘大婶一阵惋惜,“公子啊,我看你倒是个俊俏的人,怎么就找了这样一个媳妇呢。我跟你说呀,我们家的二丫呀,人又长的漂亮,家务活地里活都干的利索,现在回去,我就带她给你看看,保管你喜欢。哈哈哈。”

萧疏音在心里狂吐血,王爷,你冷淡的要死的样子去哪里了?王爷,二丫啊,听名字就没有你温柔的沈侧妃美丽呀,说不定是个五大三粗的女子呀。你这是摔傻了吗?

宇文司夜点点头,竟然不看萧疏音一眼,径直跟着丈母娘大婶走了。

可是……

“就在前面那石头后面,有劳各位乡亲帮忙将贱内抬回去……”熟悉的声音顺着河道传来,萧疏音一转头,看到宇文司夜正带着一群人朝着这边小跑而来。

他苦笑一声,低头沉吟了片刻,问了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萧疏音,你不是萧疏音吧。”

思考中的時间总是过的很快,暮色降临的時候,宇文司夜正好推门而入,他转身笑吟吟地接过好心的街坊送的铺盖行李,连声道谢。

*****

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套百姓的衣服穿着,头上发冠不见,墨发散落在身后,赤脚朝着萧疏音所在的位置跑过来。

他双臂一松,将夹着的铺盖行李丢在床上,顺势往上面一坐,好整以暇的问她:“我说的话,你会信吗?”

又可是……

她愣愣地看着淡紫色的外袍在空中像一只巨鸟一样落下,大脑一時之间有些短路。

不稳你大爷。

拖着快要支离破碎的身子,她趟过水浑身无力靠在大石上面,有力无气道:“宇文司夜,你应该还没死吧。”

宇文司夜双手上缠着纱布,他面容上可能是涂了什么东西,肤色偏黑,让平日里的尊贵王族之气散去不少,再加上又换了一身粗布衣衫,虽然赤着偏白一些的脚,可是脚背上一个可怖的伤痕盘结纠缠,也让人不会多想,他一身打扮,完全月兑去了尊贵高雅气质,看上去也就是一个身体壮实的百姓。

宇文司夜看了眯着眼睛偷看的萧疏音一眼,神色略微带着一些惭愧:“贱内第一次陪我上山,她从未砍过柴,拿着斧头不稳,所以……”

一脚踢了个空,淡紫色的衣袍顺着她的动作飞起,在半空中旋转一圈然后轻飘飘的落在她的脚边。

“他说那女子一定是瑶池碧女一摞凡间,当晚宾客宴席散了,他就匆匆去问那女子的身家,若不是什么十恶之家,他就为她赎身。可是那女子心气极高,当晚一言不发就走了。我和太子以为此事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有一日,长孙突然跑到王府跟我说,只要有天下传闻世间仅有一对的血色玉佩,她就答应以后与他成亲……”

萧疏音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怀里,宇文司夜点点头:“就是你怀里的那块玉佩。”

有亲说看不懂的,这个这个~~~我该怎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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