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天阙抱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笑眯眯地出现在顾语犀的公司楼下时,她即刻在心中下了一个结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开着车带她去吃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是真的整个餐厅里就剩他们两个人,和几只燃烧着的蜡烛,要不是对面坐着这个让她有安全感的男人,顾语犀怕是要被这种空无一人的场景给吓到。
“老婆。”钟天阙开始甜言蜜语地哄:“我错了,你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
饭安安静静地吃到一半,他放下刀叉,一双狐狸一样的眼睛里跳动着火苗,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她蹙蹙眉,没说话,继续意态悠闲地吃自己的晚餐,哎,这牛排再女敕一点就好了,怎么切起来这么费劲?
他殷切地将她的盘子端过来,替她细细地切碎了,又好好地放回去。
顾语犀哼一声,终是翘了翘嘴角。
美人一笑,千金难买,钟天阙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松了口气。
“去埃及的事情你想好了没有?”顾语犀叉起一小块的牛排,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并且不忘了这时候要乘胜追击茆。
“嗯。”钟天阙点点头,道:“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去,我们去那里就是了。”
顾语犀扬扬眉,愉快地笑了,放下刀叉,道:“不吃了,这里的牛排做得还没有你好吃。”
钟天阙忽然起身靠过来,鼻尖对着她的鼻尖,道:“我好吃?嗯?”
这是红果果的挑.逗啊,可是顾语犀很没骨气地被诱惑了,盯着他发了一会儿愣,解释的话也是慢了好几拍才说出来:“我不是说你好吃,我是说你做的……”
“我知道我做得好。”他顺溜地接过话来,手就不安分地从她的衣服底伸了进去,捏住那两团绵软,韵律十足地揉捏。
顾语犀清醒过来,大大一惊,连忙制止他,道:“你发什么疯啊,这是在外面!蚊”
钟天阙才不管,把她整个人拉起来撞进自己怀里,低声笑道:“放心,餐厅里的人都被我打发走了。”
顾语犀终于明白,好吧,这个男人,明明就是有预谋的。
他奸计得逞地笑着,将她抱起来,放在另一张铺着雪白桌布的餐桌上,道:“老婆,我来伺候你宽衣。”
顾语犀扭动几下,逃跑未遂,最后被某人就地正法,吃得一干二净。
顾语犀懊丧地想,自己是不是遇人不淑,嫁了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啊?
“老婆,不满意?”钟天阙看着她嘟嘴皱眉的表情,道:“那我们再来一次?”
“钟天阙!你个卑鄙无耻的混蛋!”顾语犀不顾形象破口大骂。
所以,可以想见的是,结果很惨。
钟天阙一连将这美味吃了几次,很是餍足,扶着虚弱的她坐起来的时候,嘴角弯得很是魅惑。
这几天忍得这么辛苦,终于如愿以偿,他心情大好,替她穿好衣服,抱她下来。
顾语犀浑身无力,骨头跟散架了似的,逮住他就想揍,可惜却没什么力道,轻飘飘的像在挠痒痒,钟天阙在她小小的拳头上亲了又亲,道:“老婆乖,别动,我抱你回车上去。”
正要走,顾语犀忽然尖叫一声,道:“等等。”
“怎么了?”钟天阙冷不丁被吓一跳,问道。
“那个,那个桌布,你得拿走,要扔掉。”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跟蚊子一样,嗡嗡嗡的。
钟天阙回头看着那皱巴巴而且沾了欢爱痕迹的桌布,笑道:“好,我们拿出去扔了。别怕,不会被发现的。”
顾语犀黑脸,心里揣度着,钟天阙这话说得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他们又不是在偷情!
钟天阙看着她一脸的郁闷,心情却是格外地爽朗,回去拿了那桌布,依旧抱着她,脚下生风地就往外头去了。
事实证明,这个钟天阙真的是匹狼,今天不知道精力怎么就那么旺盛,顾语犀在车里再一次可怜兮兮地被扑倒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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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语犀后来想想就有点担心,他这样子,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
书上说,纵欲过度可是要那个什么的。
所以,她跟做贼似的,在网上查了一些补阳的食方和药方,偷偷地熬了,想要在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骗他喝下去。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天作孽,犹可补,自作孽,不可活。
顾语犀这样聪明的人,也有作茧自缚的时候,所以去蜜月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是睡到中午才醒,吃了午饭出去逛一逛,很快就夜幕降临,回了酒店,他就又开始孜孜不倦地做功课,花样也越来越多,他是没什么事儿,精神奕奕、笑声连连的,只是可怜了她一副娇娇弱弱的身子,天天陪着某人熬夜,走路都是飘着的了。
某个月圆的晚上,钟天阙故伎重演地压住她,顾语犀推拒着不从,道:“你这男人都不知道心疼老婆的啊?”
钟天阙亲了亲她的鼻尖,说得也是,他是该悠着些她的身体,这两天折腾得狠了点儿,她都有黑眼圈了。
“好,老婆,我抱着你睡。”他乖乖地躺回去,手脚并用地将她圈得严严实实的,道:“个人财产嘛,还是要省着用比较好。”
顾语犀一听自己被他给简单地物化了,露出牙齿就在他胸膛上一咬。
“嘶……”钟天阙倒抽口冷气,道:“老婆你是属什么的?”
好啊,又骂人!顾语犀不客气地再咬了一口。
谁知这下却是触雷了,某人的咸猪手伸到她的小月复慢慢摩挲着,道:“哎,老婆,看来是我让你休息得太好了,所以不如接着大战一场好了。”
“啊……”某女各种挣扎,尖叫声在这静谧的夜里飘荡得很远很远……
这两只各种欢乐,(*00*)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