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里晃了晃身子,又试着做了几个跳跃奔跑的动作。虽然胸前仍然是一阵阵的“波滔汹涌”,但明显比之前好很多。她高兴地一把将屠山抱在怀里:“谢谢你,屠先生。”
“唔唔——”屠山愤怒地□□,半人马公主实在是太热情太豪放了,他整张脸被埋在深深的内,差点没给憋死。
直到希拉里觉得胸口热得过份,放开屠山,低头一看,胸口竟湿了一大片。
屠山擦了擦口水,撒谎道:“呀,肯定是没睡好,口水都情不自禁了。”
粗线条的希拉里不好意思地说:“唔,都,都怪我,要不你先去好好睡一觉吧,我会自己好好练习的。”
屠山看着由远及近的半人马战士,苦笑地耸耸肩:“命苦啊,看来你的父汗不想让我睡觉呢。”
沙卡被女儿和卡门的婚事折磨了整整一晚,好不容易等女儿离去,赶走不听话的卡门,想回屋好好睡上一觉。可刚睡下,就做了个恶梦,他梦见死敌牛头人,个个都会耍那套邪门的地膛刀法,将自己高贵的半人马战士们砍得马脚纷飞……
“啊!”沙卡惊醒过来,浑身出了一身冷汗,四只马蹄神经质地抽搐着。他一边擦汗,一边喃喃自语:“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沙卡嘶哑着嗓门喝令手下,去将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带到大殿。
当屠山打着哈欠来到老头面前时,沙卡几乎是用哀求的声音道:“屠先生,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只要你告诉我们破解之法,你将会是我们吉尔吉斯半人马永远的贵宾。”
老头容颜憔悴,精神萎靡,仿佛刚被人爆过菊花。此刻他哪还有半点为人君主的威严,分明就是个风烛残年的老汉。
屠山心下一软,凑到沙卡耳朵说了一句话……
老可汗昏聩的老眼中暴闪出惊人的光芒,他犹豫道:“屠先生,真的就那么简单。”
屠山微笑着说:“不信的话,你可以让人来试试。”
老可汗当下急忙遣手下拿来一幅破损的皮甲,亲手将它绑在爱将西格鲁的马脚上,命人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