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暑热你还来挤着我,黏乎乎的……”
情岫不高兴咕哝一声,说:“我不要你,我要冰块。”
左虓不满她的态度,顺手抓起枕畔方架上的一块碎冰就扔进情岫衣领子里:“好哇你,竟敢嫌弃起相公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凉好凉——”
情岫顿时惊呼起来,忙不迭用手去捞冰块,碎冰融化极快,还不等她模到就化成一股水,浸湿了纱衫贴在身上,勾勒出丰满腰身。
“九虎相公你坏!”
情岫气呼呼指着左虓鼻头,不甘示弱地举起冰坨就砸在他怀里,左虓接住又复还扔回来,两人这般玩来玩去,半块砖大的冰坨化得只剩核桃大小,反倒是春榻上一片。
情岫捏着核桃冰,笑得咯咯的:“九虎相公你惨了……”
左虓勾勾指头:“放马过来!”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情岫不等左虓把话说完,蹭一下起身扯开左虓裤腰,一股脑儿就把冰丢了进去。
凉意麻感自后腰沿着背脊窜到后脑勺,左虓禁不住打了个颤,捂住小月复就弯下腰去,叫唤连天。
“哎哟哟……”
情岫见势不妙赶紧去拉他:“九虎相公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伤你了?”
“宝贝儿,”左虓趁机抱住不盈一握的小腰,把脸贴在她胸口上,蹭来蹭去耍无赖,“宝贝儿我想那个……”
情岫现在也是粗略懂了人事,闻言犹如谈虎色变,狠劲去推左虓,避之不及:“我、我……我困了!我要去睡觉。”
“又说要睡觉。”左虓叹了一声,垂下眼角恹恹的,抱怨道:“别人家的媳妇儿都是主动送上门伺候,偏偏到了我这里要反过来,求着你哀着你,你还不肯。小禽兽,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
“九虎相公……”情岫动容,眼里晶莹莹的,“我没有不喜欢你。但是每次都好痛好痛,像被刀子戳。”
“唉,就说你太小了……”
左虓暗叹,很快抬起脸来继续死缠烂打:“宝贝儿,你就答应我罢,这次肯定不会疼的,我保证!”
情岫蹙眉:“你上回还不是这么说……”
左虓嬉皮笑脸:“来嘛来嘛,我们先试试。”
他半哄半骗,把情岫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连绣帐也来不及放下,便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隔着纱衫就含住蜜桃。
情岫觉痒呵呵两声,出言笑他:“九虎相公羞羞,你好像没断女乃的小孩子。”
左虓不理她的讥笑,除去她的衫裤便抚弄起来,亲了又亲,一只手不住在腰侧至大腿这一截滑上滑下。
暑天炎热两人又这般亲密,不一会儿便汗涔涔的,情岫不喜汗水粘腻,搡了搡左虓肩头:“我不来了,热得难受。”
“你不是想生女圭女圭么?现在我把种子放进去。”左虓出言哄她,把怒龙抵在莲华入口研研擦擦,欲入非入。
情岫一听可以生女圭女圭就不闹了,缠着左虓脖子央求他:“那你快点放进来,快点嘛!”
左虓抿嘴一笑,低首啄她嘴唇一口:“不急,我们慢慢来。”
情岫年纪小香径又生得狭窄,每次情事都不堪巨龙侵入,老是喊疼。左虓年轻气盛又生猛,回回都是恣意狂纵,总要尽了兴才好。几番过后情岫就怕他了,老躲着不愿来,推三阻四的。左虓琢磨着长久以往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故而此番下定决心要慢慢来一回,徐徐图之,让小禽兽媳妇儿尝到甜头,以后就不怕被她拒之门外了。
娇女敕莲华经柔柔轻轻的研磨一阵,溢出些许清露,左虓借着润泽,徐徐探入两寸停下,缓缓动了几下,并不深入。
“宝贝儿疼不疼?”
情岫脸颊飞上桃花,摇摇头:“不疼。但是感觉好怪,烫烫的。”
“那我再进一点。”
左虓挺挺腰,试探地又入一两寸,情岫情不自禁长长“嗯”了一声。
她赶紧把嘴闭紧,片刻才解释道:“不是我想叫的,是喉咙自己叫出来的。”
“宝贝儿没事,好听,我喜欢听。”
左虓听见娇媚的吟声浑身血脉贲张,可偏偏又要忍住不敢狂放,额上汗水大颗颗滴下来,犹如落雨。
就这样入入停停,几番之后左虓终于尽根没入,狠狠一顶。情岫拱起身子仰起头,媚眼儿水汪汪的,极尽妖娆地哼了两声。
左虓一时心神激荡,按住她腰肢又猛力往内冲了两回,更惹得她娇滴滴地唤:“好舒服呵……九虎相公我还要我还要……”
左虓一听神魂飘忽,情兴勃勃,于是全身晃动起来,加力送顶。情岫被他圈在身下,莺声燕语百般娇态,嘴里一直喊着他,欢喜极了的模样。
酣战一番,左虓俯身与情岫脸儿相偎,问她:“宝贝儿舒服么?”
“舒服。”情岫气喘吁吁,半张着眸子,艳态横生,春透妩眉,道:“好像踩着云朵在天上飘,软绵绵的又很畅快,头还有点晕晕的。”
左虓衔住她唇瓣狠狠吮着,咕哝道:“我也是,骨头都要酥没了……”
热天兴炽,左虓嫌一场不够尽兴,索性把情岫翻了个身,让她屈膝跪伏在床上。他立身在后,只见莲华微吐,粉女敕悄张,一时热血冲到头顶,迫不及待就对准那里把怒龙挤了进去。
他双手死死捉住情岫纤腰,尽力摆耸,抽提至首又复捣入根,看着莲瓣一张一合,把自己的坚硬吞吞吐吐,而里面又是紧狭滑润,动作愈发粗狂起来。
欲海迷情,他低哑地唤情岫:“小禽兽……小禽兽……宝贝儿……”
情岫初次享受这等欢愉,耳根子都红透了,声声娇吟:“九虎相公,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一场春情久无休。
左虓午时过后来的阁楼,直到斜阳西落才放开情岫,搂着人躺下小憩。
情岫筋疲力尽昏昏欲眠,可还不忘问左虓:“九虎相公,小女圭女圭的种子放进去了么?”
左虓伸手去捏了她鼻子一下,哈哈大笑:“敢情一下午只是惦记着这事儿呢?如果我没放,你岂不是要恼极了我?”
情岫在他臂弯里蹭了蹭,嘟嘴道:“你说话不算话肯定要被恼的。九虎相公,双修真的好累呵……”
“那你喜不喜欢?”左虓支起头问道。
情岫羞赧微笑承认:“喜欢。有种软软麻麻的感觉,飘飘欲仙。”
左虓得意洋洋:“双修自然是越修越好,快活似神仙。小禽兽,我们晚上接着来?”
“好啊。”情岫爽快答应,捂嘴打个哈欠就阖眸睡下,“那我要先睡一会儿,待会儿你叫我。”
“我陪你睡。”左虓也不嫌热,覆身过去贴住情岫,再把手掌搭在峰峦之上,模着掌下的莹润,心满意足闭上眼睛。
可是他才眯了一会儿,楼梯口便有宫人轻轻唤:“世子爷?世子爷?四殿下差人传了个口信儿过来。”
左虓无奈起身,放下帐子拿起衣裳轻步走下楼去。
“什么事?”
“四殿下请您到清夏堂一叙。”
……
照月轩管事的两个宫女姑姑分别叫明玉。傍晚时分上阁楼去请情岫起身用膳,见到床脚下乱七八糟扔了些衣裳,春榻上还有些冰水没干,空气中情靡余味甚浓。
她捡起衣裳收好,又拣了块沉香饼放进白玉双耳香炉里燃起。继而撩开幔帐轻声唤道:“夫人,该起身了。”
情岫迷蒙睁眼,揉揉眼眶,问:“相公哪里去了?”
绑好帐子,提来绣鞋给她换上:“四殿下相邀,世子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世子临走时吩咐奴婢晚些来请夫人起身,下面备好了晚膳,都是您爱吃的素斋。”
照月轩的宫人心思细腻,一听说世子心尖上的情夫人是食素的,便赶紧通知小厨房换了菜。明玉端上来当季的瓜果,还有一碗冰糖银耳,一碗薏仁粥,一碟咸蒸山药,一碟桂花木耳外加两味酱菜。
情岫胃口不大,每样菜尝了一口,喝了半碗粥就说饱了。杂使宫女收拾了东西下去,明玉掌灯,拿来书册问情岫要不要看。
“不想晚上,费眼睛。”情岫兴趣缺缺,反而拉着的手要她坐,“姐姐,要不你给我讲些有趣儿的故事?”
受宠若惊:“夫人折煞奴婢了。夫人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奴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情岫托腮凝眉,思忖须臾问道:“皇帝陛下为什么要叫我们住到这里来?大臣们那么多,搬来搬去多麻烦呀。”
笑道:“每年暑热陛下都会来此住上一月,为了方便处理政事便会召重臣随行伴驾。能够获旨入住翠寒园可是天大的殊荣呢,四品以下的官员都没资格的,定远侯府地位显赫,世子又是咱们四殿下的表弟,所以年年都来的。往年侯爷夫人来了也是住这里,都是奴婢们在伺候。今年奴婢是头一回见到夫人您,世子对您可真好,院子里好几个小丫头都羡慕得不行呢。”
情岫捂嘴羞羞一笑:“他对我好,我也对他好。”
正说着话,明玉从外面进来,手里捧了个巴掌大的小匣子,上面用碎玉镶出芙蓉花叶的图案,很是精美。
明玉把匣子递给情岫:“夫人,方才纪大人所住的临风楼差人送来这个,说是送给侯府女眷。”
“纪大人是谁?”
明玉解释:“纪大人名讳玄微,是京畿十万禁军统领,很得陛下赏识,这回也住进了园子。”
情岫纳闷:“我又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送东西给我。”
猜到:“可能是世子的朋友?”
情岫想想也是,于是接过匣子打开,只见里面放了块干净手帕,一角还绣着芍药花,底下有一张信笺。
她顿时想了起来,这块帕子是那日在净慈庵给纪婉兰包手腕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三个必须!
第一,必须低调!(这年头吃点肉不容易……)
第二,必须撒花!(酒壶小禽兽亲身上阵表演哟~)
第三,必须爱小酒!(我是亲妈亲妈~~~)O∩_∩O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