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彰灵摇了摇头,暗思:“以前我在听到老人说这故事的时候,就在想他们使的是什么音乐呢?我看的武侠小说就有能摄人心魂的音乐武功,比如说六指琴魔的琴功之类的,会不会铁血除奸队也是用这个呢?可惜啊,留下来的传说并没有说明!而且那黑雾与白茫茫的雾不同,会不会是黑雾就带有药的效力呢?”
彰灵在想了一下后,便继续地观看:“音乐在不断地响着,鬼子也只能是随着音乐而走,鬼子似乎是要走到雾的尽头。这时,黑雾散尽了,可浓雾还是继续着,鬼子还在跟着音乐而走,走啊走的,直到雾消失为止,音乐也停止了。鬼子们如大梦初醒,睁开一看,发现自己来到了爵山,附近的人视若神明的一座山,据说只要是恶人到此都会双股战栗不能自己!爵山,千年前原名为绝山,也就是血湖的后山,人们认为杨飞祥将军因为逼到绝山,这一支忠烈之军陷于绝地全部阵亡,不吉利,便改绝山为爵山。就在这时,乌鸦在天上飞旋,它们睁着大大地眼睛直盯着下面的鬼子,像是在看着食物一般。乌鸦只吃尸体,可这些鬼子还活着啊,怎么就聚集了一群非常多的乌鸦呢?‘鸦!鸦!’乌鸦的叫声,在欢呼着鬼子们的到来!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些鬼子虽然还活着,可过不久之后,他们就会死了!”
“‘呜呜’哀号声划破了寂静的长空,不敢相信的事发生了,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的尸体,不止如此,整个爵山都被尸体给铺满了,爵山变成了一座死山!一座充满尸体的死山!成群的乌鸦在空中盘旋着,又像是在跳着舞,在欢呼着,欢呼着,它们显得异常的兴奋,阵阵令人作呕毛骨悚然的乌鸦怪叫声比方才还要刺耳还要难听得太多太多了,深深地震撼着鬼子的心。这恐怖的声音有如海浪掀风鼓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声势滚滚地直压过来,层层递增般地压过来!整个空间变得闷热,让人难以喘过气来。鬼子全都傻了全都怕了,更有鬼子发出绝望的尖叫,‘血湖的英魂要复活了!不!不!我们要死在这里了!啊!啊!’这绝望的情绪快速地感染了每一个鬼子!”
“千呼万唤始出来!果然那些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缺胳膊少腿,或掉脑袋或去肩膀的尸体‘倏地’一下子全都站立起来了!他们生龙活虎一般地上窜上跳,摩拳擦掌。有鬼发出了凌厉像是撕破布帛般的声响,‘是谁!是谁!扰了我们的好梦!哦!原来是恶人!恶人死!死!’所有的英魂一起大叫起来,‘恶人死!恶人死!’漫山遍野的英魂将鬼子全都给围了起来!‘鬼啊!鬼!’鬼子绝望的哀号声从未间断,四处乱跑的鬼子只能是成为英魂的剑下戟下亡魂,一缕缕罪恶的灵魂全都去阴曹地府报到以得到应有的报应了!”
彰灵看到这,自语:“我小时候听的说法有多种,一是英魂引鬼子来爵山,二是‘铁血除奸队’引鬼子来爵山的,而黑雾就是有了药的雾,闻者迷失自己。因为‘铁血除奸队’队长是守护血湖英魂的人的后代,这一支军队中来唯一幸存的人便立志世代守护着血湖,代代相传,千年不变,所以能将血湖的英魂给召唤出来!不知于应鑫学长的纪录能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于是彰灵便继续地看下去:“‘铁血除奸队’队长所用的武器不是枪等现代化武器既然是一把剑,这是世人所皆知的,就连他的妻子也不是用手枪而是用鞭,一条长鞭,能控制蜈蚣的。而队长的剑就是以前千年前被奸臣所害,要用自己的死来换回将士生的忠烈大将军生前所用的剑,这是曾经参加过‘铁血除奸队’的一位老人回忆的,而且这位老人还回忆起,队长还有一身铠甲,那身铠甲据说也是忠烈大将军留下来的。如此看来,队长与血湖关系非常。”
“后来的一个汉奸叫做高林桧,对!就是和害死忠烈大将军的高林桧同样的名字,有时我也在想是不是高林桧的转世,而‘铁血除奸队’队长则是忠烈大将军的转世呢?高林桧用了奸计使‘铁血除奸队’现形,并且开始了一场大战,最后高林桧还有‘铁血除奸队’以及鬼子的一个大佐,称为藏田大佐,藏田大佐凶残成性许多的中国人残死他屠刀下,他还是师团的参谋,统率着一个旅团,这一次他得到高林桧的帮助便率着他的一个联队前来消灭‘铁血除奸队’那一场大战,我将根据我所得到的资料删除不合理的传说,以详细地记载关于这一件事……”
当彰灵看到紧要时,想知道血湖英魂怎么与高林桧和藏田大佐的日寇大战时,安国出声了:“彰灵,听见了吗?歌声!是谁在唱歌?”彰灵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安国,说:“你还没有睡啊?夜深人静的有谁在唱歌啊!想被人骂也不是这样啊!”彰灵环顾四周,说:“各位你们听见有歌声吗?”众人都摇头,说:“哪有啊!”
安国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看法,说:“他们听不见是正常的!而彰灵你一定能听得见!你认真地听听看!彰灵,你聚精会神一定可以听得到!”安国转向诸人,说:“大家也听听,看看谁能听到这歌声!好幽怨的歌声啊!唱得还特别的悦耳动听!”“啊?”彰灵一愣,随之聚精倾听。阿成他们也听着,想要看看能不能听见安国口中的歌声。
果然!悦耳动听的歌声飘进了耳里,歌声中所唱着的是爱情,不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悲歌。彰灵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歌声之中,陶醉了。歌声在飘在飘,还是在飘,听了这歌声后,自己也在为唱歌的人深表同情。不见其人但闻其声,就足以催人泪下,被其所感化,而有了共同的感受,为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而悲伤。
阿成、明晖他们都齐声地说:“喂!安国!哪有什么歌声!你是不是玩我们啊!”安国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说:“啊呀!被你们识破了!哈哈!”阿成大叫一声:“你这混蛋!”安国摆了摆手,说:“见大家这么沉默,故意开个玩笑打破一下气氛啊!”安国看了一眼彰灵,眼神中似乎在询问:“听见了吗?”
众人都在埋怨安国,而彰灵奇了:“我明明听见这歌声了!可大家为什么听不见呢?真是奇怪!为什么安国说大家听不见是正常的,而我应该听得见!奇怪!”彰灵看着与大家嬉戏在一起的安国,对于安国这个人越发搞不懂了。